后面每天午休郑北就都去付瑞店里午休。
唱片机慢悠悠地转，放的古典乐，整个店里的氛围宁静美好。
郑北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拿的是付瑞店里书架上摆放的杂志，眼睛看的是那边跟客人说话的付瑞。
付瑞还是那一件白衬衫，身上挂了一件咖色围裙，这还是他亲手系上去的。
现在郑北好似每天早上多了个任务，就是在付瑞晨跑到店里开门时，他就在店门口等着，进去后他就负责帮付瑞系腰带。
付瑞把开店这些解释为在大学里有导师教，但付瑞眉宇间沉淀的沉稳不像是别人教的，而是他本身就成熟稳重。
比如，怎么跟各类人交际，这是导师都不一定有的经验。
周围的公司很多，什么类型的职员都有，而付瑞跟什么类型的职员都能聊上两句相关工作的内容。
郑北渐渐看得入迷，脸不红心也跳。
“Tongue kiss。”郑北不自觉喃喃出声。
结果坐对面的顾一燃横了他一眼：“郑北，盯着人家说这话，你信不信一会就得被扣着回对面？”
“啥？”郑北愣了下才回过神，又问：“我知道后面那个词的意思，前面那个是啥意思？”
“……”顾一燃不太想回答，“自己翻字典。”
付瑞忙完工作，才偷闲把郑北他们拉进了办公室。
“有事啊？”付瑞坐下来给他们放了两杯不同的饮品当招待。
一份姜茶，一份热牛奶。
“我每天都来找你，怎么今天就把我们领进来说有事？”郑北随口道，端起付瑞做的姜茶喝。
前几天在浴室光着身子在那呼噜半个钟，有点着凉了，之后每天来付瑞店里都有热乎姜茶喝。
“顾老师跟着来，那肯定有事啊。”
“确实有事。”郑北放下姜茶，神情严肃起来，“粤东那边要收网，要求我们这边配合一起动手，但我们进度不一样，冰毒的幕后我们还没找出来。”
“不是秦义吗？”付瑞问。
“只是猜测，但没有实质证据是他，我们只知道他在卖，却不知道他的货源，是他自己做的，还是从别处来的，那个叫小马哥的是不是他，目前都还只是猜测。”郑北解释。
“哦？”付瑞笑了，“难得你主动跟我说这些。”
“周一我们就会全警出动围剿秦义，到时候动静很大，我不让你去，你肯定也会插一手。”郑北不咸不淡地说。
“我是那么叛逆的人吗？”
“你什么时候没叛逆？嗯？”
他俩一人一句应得很快，付瑞成功被噎住。
“所以，你想让我帮忙？要我做什么？”付瑞心虚摸摸鼻尖，转移话题。
郑北把之前付瑞给他们队的钢笔放桌上，“上头的命令不可抗，我和其他人还是得听命令去围剿秦义和二金，但秦义和二金这两条线不能断，万一秦义跑了，双重保障，你和顾老师盯着秦义，用这个拍下来他接下来的行动。有足够证据能确定他是小马哥，再收了他，不能的话，那还需要他引出背后的人。”
“我自己就行了。”付瑞蹙眉道。
“你懂什么是监视吗？万一暴露，好有个人照应。”郑北一口否定。
付瑞妥协：“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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