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随着一声巨响,地上浓烟四起。
原本对于付瑞的举动,刚要提出质问的紧张气氛顿然消散,各自隐蔽警惕起来。
付瑞和宫远徵靠墙警惕四周,宫远徵对付瑞说:“你去保护长老。”
“是。”付瑞还记着身为侍卫,他不光要保护宫远徵,也要服从宫远徵的命令。
歹人只有一个,只要注意贾管事的举动,他就能确认宫远徵的安全。
拔出侍卫专用刀,横到了三位长老面前,“长老们请集中一点,不要走散。”
凡人的气息尽收他眼底,少爷还在搜寻贾管事,中间站着的两个新娘晕倒,宫子羽冲出来给云为衫吃了颗药丸,还贴心地垫了什么东西在她脑袋下。
付瑞有些意外,又看了眼另一个新娘,然而宫尚角没有过去。
而是同样挡到长老面前,运起内力,用浑厚的内劲,一举将带有毒气的白烟吹出大厅外。
贾管事已经趁机逃了出去。
而宫远徵及时飞出暗器,打在已经逃到大厅门外的贾管事后背上。
烟雾散去,大家看到贾管事倒在门口,也连忙齐齐走出去。
“宫远徵,你这是想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宫子羽看贾管事已经身亡,扭头看向宫远徵呵斥。
“宫子羽,我这暗器上的毒,只是麻痹药,他是自己咬开齿间的毒而亡。”宫远徵不屑一笑。
“一面之词!”
“送去验尸就知道了。”宫远徵轻松地说。
宫尚角一挥手阻止了他俩的争论,说:“既然徵弟弟的嫌疑最大,那暂时收押即可。”
“哥?”宫远徵不可置信道。
宫尚角没回应他,向三位长老作揖:“还请三位长老派出黄玉侍卫调查。”
看向对面的宫子羽,又不紧不慢地冷声说:“如果有人对徵弟弟严刑逼供,故意栽赃陷害,我必让他拿命来偿。”
宫远徵平静下来,看着他哥乖顺道:“哥,我听你的。”
付瑞:“?”
宫子羽:“金繁,把宫远徵押去地牢。”
金繁走过来,伸手过来就要抓住宫远徵之际,突然整个身体被一阵强力推开,用上全部内力才勉强站稳没被打飞。
宫子羽厉声:“付瑞!你可是我父亲带回来的人!你三番两次阻挠我为父亲报仇,你是想干什么?”
付瑞站在宫远徵身前,宫远徵和宫尚角都看着他,他精致秀气的面庞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平静如水,却有种浑然天成的上位者的气势。
他横在宫远徵面前时释放的气场太过强大,让周围的人两腿发颤,仿若能一息之间就能所有人丧命。
“付瑞。”宫远徵又喊了一声,他也想起来,付瑞确实是老执刃选的人。
付瑞这才恍若初醒,收了气势,朝长老和执刃鞠躬:
“我只是个侍卫,人微言轻,在这大厅,我连个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但宫远徵少爷是我的主子,我还不能为他说句话吗?”
“你说。”月长老说。
付瑞看向宫子羽,他温润如水的嗓音传荡:“执刃大人,您说徵少爷一面之词,您何尝不是?
第一,如果是徵少爷指使,为何不让贾管事不将灵香草碾碎扬了,或者土里埋了,却用会引发刺激气味的火烧了?
还是在自家医馆后院那么空旷的地方,谁路过看一眼,闻一下都能逮个正着。
这说明贾管事分明是故意等着你们查。而我家少爷是有些单纯的傻,但不至于打自己脸。”
宫远徵听到后面,转头瞪他:“你说谁傻?”
宫子羽:“……”
这整个宫门上下,说宫远徵单纯的人,有且仅有付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