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兰羽最先走出殿内,她等着宫子羽跟上。
宫紫商提起裙摆跑向俩人,她移步前,还对着宫尚角和宫远徵仰头呵气。
四人回到宫子羽的房间,商量怎么找出药材被恶意替换的证据。
直到金繁带来一个人,说会医术,但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反复嘱咐宫子羽什么都不要问。
宫兰羽坐在旁侧的木椅上,侧托着脸打量来者,金若也懂医术,只是被她安排出宫门,她不太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风花雪月的月公子,居然能被金繁请来,宫兰羽起身告辞后,瞧了金繁好一会儿。
还没走到她的院落,远远就看到一个朦胧模糊的身影站在门口。
宫兰羽抱着胳膊,手指止不住的敲打在小臂上,这人八成是宫远徵,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门口的人,听到停下的脚步声,发现了回来的宫兰羽。
他径直走了过来,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兰羽才发现,等在她院门口的人,是宫尚角。
她微微弯了膝盖行礼,“尚角哥哥怎么有兴趣亲自来羽宫?”这话说的是千回百转,阴阳怪气。
兰羽没等宫尚角开口,站直了身体,准备绕过他回房。
宫尚角拉住她,直接抱起,还腾出一只手,把兰羽的脑袋,按在自己心口处。
她当下有些懵,反应过来后,觉得无趣得紧,“宫尚角,除非宫子羽死,执刃的位置就轻易变不了。”
宫尚角神色紧绷,眼睛只落在前方的路上,稳健的抱着她往角宫去。
宫兰羽主动伸手圈抱住宫尚角的脖子,温热的吐息呼在他俊秀的面庞上,“历代执刃背后的刺青纹身,在死后仅能保存两个小时,宫子羽可是明明白白记住了。”
她用冰凉的指腹,轻轻点了几下宫尚角太阳穴的位置。
“好,我知道了。”听完了兰羽的话,宫尚角情绪没有半分变化,他似乎更加用力,抱紧禁锢怀里的女孩。
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地盘。
兰羽在床榻边缘坐稳,宫尚角半蹲在她面前,圈住一方空间,轻易不让她离开。
“宫家需要一个合格的执刃。”他似乎是在为自己和宫远徵白天行为的解释。
“我不在乎谁坐在执刃的位置,但尚角哥哥,可别拿我母亲作筏子。”她毫不犹豫的落下一巴掌,打在宫尚角脸上,若说宫远徵的动静,背后没被宫尚角提醒支使,她是半点儿都不信的。
宫尚角用舌尖,抵了抵口腔内的肉,他拉住兰羽想要收回的手,靠在自己被她扇打的位置,“现在你满意了?大殿里,我可是没扇到宫子羽。”
他以这个姿势缓缓起身,压的兰羽向后躺倒,现在,变成他站着看宫兰羽了。
“妹妹的心真冷。”他摸上兰羽心脏的位置,似是而非的评价。
话音刚落,便掐住宫兰羽的下巴,对着红润的唇瓣亲吻,铁锈味弥漫在俩人唇腔之间。
衣袍都没散开,俩人的下半身就牢牢地贴在一起,宫尚角一手放在兰羽的头顶,防止她脑袋撞上,一手掐住她的腰肢,不让她逃离。
他用狠了力气,不顾兰羽的气骂哭泣,和落在身上的拳头,宫尚角眼神充满不甘。
他想着,我的心在疼,你怎么能无动于衷。
你的心怎么不多偏向我几分呢?我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