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安安就从谢笺屿的侧面进了别墅。
谢笺屿脑袋恍惚,心中酸涩,重复着那句: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不想知道我是谁……
温澜笙看不得美人失魂落魄的样子,把他轻柔的揽进怀里。
谢笺屿心中伤痛,把头靠在他怀里。
当温辞盈进了别墅以后,一下子被里面奢华精致的装潢震惊。
安安(少年)这里好漂亮……
比和鸢生的家还要气派和豪华。
处处透露着生活的温馨,和主人独到的心思。
他情不自禁地往前走,突然,脚边“铃铃”作响,原来是一个带铃铛的玩具,看着像五六岁小孩子玩的。
安安(少年)五六岁的小孩子?
一想到这个认知,他就心情烦躁。
刚刚某人还表现的多爱他多关心他,结果还不是有了别的孩子?
他把玩具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巨大的声响把在抽烟室的傅薄洲惊醒了。
他把烟掐了,还往身上喷了去烟味儿的喷雾,不让二手烟祸害到别人。做完这一切皱着眉推门出来,还以为是含宝和念念玩玩具,起了争执。
傅薄洲傅泾迟,把玩具让给弟弟。
他边走近客厅,边说。
谁知客厅哪有两个小豆包?是一个蓝眼睛的小少年。和谢笺屿长得很像,但是他才一米六出头,而且看起来更加稚嫩。
傅薄洲安安?
他试探性的呼唤。
安安(少年)傅爸爸!
温辞盈激动地跑过去,抱住了傅薄洲的的腰。
傅薄洲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怀中的小少年。
等反应过来,扒拉掉腰上的手,抚摸少年的短发。
傅薄洲安安,告诉爸爸,你上次被谁带走了?爸爸会帮你报仇。
温辞盈自然不能告诉他,而是含糊其辞道:
安安(少年)我也不记得了,他们把我打晕了,等我再醒来,我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傅薄洲自然以为少年说的都是真的,没想到他能有多深的心机。
想到过去十年对他的亏欠,心中愈发不是滋味儿。
他温柔的摸了摸温辞盈的发顶,发质略显粗糙,还有些枯黄。
肯定受了很多苦。
声音温和的安抚道:
傅薄洲既然这样,往事就不提了。爸爸和爹地都会好好补偿你的。
想到谢笺屿,傅薄洲神情都是轻松而愉悦的。拉着少年坐到沙发上,还给他拿糕点吃。
傅薄洲就是上次爸爸身边的长发哥哥,你当年……额,丢了,他可是急坏了,终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好在有了你弟弟,才重新振作起来。
傅薄洲下意识隐瞒当年的事,不想给温辞盈造成过多的心理负担。
可是温辞盈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还以为多爱自己,结果没几年,不就是有了别的孩子?虚伪的人。
恰好谢笺屿和温澜笙携手进屋,温辞盈看到他们俩,把脸别过去,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谢笺屿觉得孩子心中有怨愤是应该的,扯起一抹温柔和蔼的笑,主动接近男孩。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你肯定累坏了吧?爹地去给你煮东西吃好不好?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喜欢吃什么?
温辞盈被问到了,他其实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和鸢生根本不把他当人看,态度时好时坏,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随口一说:
安安(少年)烤鱼。
凌澌(谢笺屿,总受)鱼?好好好,爹地肯定做的非常好吃,不过你还想吃什么?
谢笺屿期待的看向儿子。
温辞盈的目光平淡,毫无亲昵:
安安(少年)我暂时想不到别的了。
即使是这样,谢笺屿也觉得心满意足了,激动的站起身,还差点撞到旁边温澜笙的鼻子。
凌澌(谢笺屿,总受)哎呀对不起,温叔叔,我太激动了。
温澜笙摸了摸鼻子,无奈但宠溺的笑:
温澜笙(攻2)没事。
想到自己糟糕的厨艺,为了不祸害到无辜的二儿子,谢笺屿拉起男人的手,求助他: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叔叔,我们一起去给安安做好吃的吧?
温澜笙(攻2)好……
温澜笙的厨艺还是不错的,他刚想答应,没想到小少年突然站起来,出声阻止:
安安(少年)不要。不是你说要给我做吃的吗?就得你做,别人做的我不吃。
谢笺屿感觉,这是儿子对自己的考验。
于是满口答应:
凌澌(谢笺屿,总受)好吧,安安,爹地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欣喜的起身,把披散肩头的发丝挽成一个低低的丸子,柔和的光打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温婉柔和的光辉。
戴上围裙,信心满满的走进厨房。
傅薄洲和温澜笙都情不自禁的捂住脸,要开始一场世界大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