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鸢生斜睨了他一眼。
安安顿时讨好的笑笑,坐了回去。
安安(少年)爸爸,我只是一时太担心哥哥了。
和鸢生这才没过多计较。
随口的说:
和鸢生你哥哥突然发了失心疯,死活不愿意回来。还拿枪以自杀威胁,所以你以后就没哥哥了。
安安有些失魂落魄。
安安(少年)哥……
心中把和鸢生诅咒了一百八十遍。
我一定会替我哥报仇!你给我等着!
……由于谢笺屿还是太过担心平平的安危,就把他秘密送进了私人医院,等诊治好了,确诊完全健康,再出来。
傅薄洲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谢笺屿没几天就可以带他回家了。
一到家,男人就迫不及待了。
傅薄洲阿笺,好阿笺~你就可怜可怜我嘛~
谢笺屿无奈,给男人倒了好几杯温水,试图冲掉他脑中的废料。
但傅薄洲表示:
傅薄洲我脑中的废料就是为你而生的。
谢笺屿翻了个白眼,看他实在可怜。
凌澌(谢笺屿,总受)行了行了,晚上再说。
傅薄洲得逞了,连带着思想也愈发猖狂。
傅薄洲好像要个漂亮的小公主,要是阿笺能给我生……
凌澌(谢笺屿,总受)打住打住,想想你之前答应我的事,结扎,不生了。
傅薄洲一想到自己的诺言,就有点心虚。但他还想蒙混过关,耍起无赖道:
傅薄洲可是你难道就不想要吗?属于我们自己的女儿,而且你哥不也是经常说,想让你过继一个吗?
谢笺屿怕自己后悔,赶忙捂他嘴,表情冷艳:
凌澌(谢笺屿,总受)闭嘴。
凌澌(谢笺屿,总受)五个孩子,你敢想吗?咱们三个出去,一手拉一个。
想想就疯狂。
傅薄洲嘿嘿笑着,把嘴上的手拿下来,放在自己胸口。
另一只手空出来,展示给他看。
傅薄洲这不是还空出一个吗?
凌澌(谢笺屿,总受)去你的。
谢笺屿被逗笑了,嗔怪道。
感觉不能离傅薄洲太近,要不是他怕自己“不小心”就被“说”服了。
走到正在工作的温澜笙身边,把头慵懒地靠在他肩膀上,还偷看他电脑里的数据。
越快越觉得奇怪,指着那数据疑惑道: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叔叔,这些是什么?
温澜笙(攻2)平平的检查数据。
凌澌(谢笺屿,总受)可是为什么有这么多奇怪的箭头?
温澜笙叹了口气,把电脑合上。
转过头对谢笺屿郑重的说:
温澜笙(攻2)因为他的身体太差了,数据都紊乱了。
谢笺屿的心情瞬间变得沉重,眼眶也愈发酸涩。
凌澌(谢笺屿,总受)都怪我,没照顾好他……
温澜笙把他搂进怀里,轻声安抚着。
温澜笙(攻2)不是你的错,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傅薄洲想过来安慰他,但见谢笺屿身边好像根本不缺。
想到了医院里的大儿子,他的心情复杂。
起身去了抽烟室。
他刚走,就有佣人进来,说有一个叫“安安”的人找他。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
凌澌(谢笺屿,总受)该不会是……
谢笺屿心情由悲转喜,拉着温澜笙往外走。
两人来到门卫室,果然见到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少年,看着九到十岁,和平平非常酷似。
但他看起来更加柔媚,眼角一颗鲜艳的美人痣。
谢笺屿一见到人,就惊喜的不得了。跑到小少年面前,蹲下与他视线持平。看着少年与自己相似的脸,忍不住伸手想摸摸他。
但是少年好像不愿与他亲近,躲过了他的触碰。
安安(少年)我找傅爸爸……
谢笺屿一听他要找傅薄洲,就忍不住要跟他介绍旁边的温澜笙,安安的亲生父亲。
拉着温澜笙,到他面前: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你知道吗?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小时候你在保温箱里,一直是他亲力亲为的照顾你。
安安对面前的这个亲生父亲一点不感冒,淡淡的说了句:
安安(少年)你好。
温澜笙(攻2)安安,我是爸爸,你还记得吗?
温澜笙看着孩子,温柔的笑。
安安却觉得他有点厌烦,笑得好假,好讨厌。
要不是因为面前这个美人,他大概都不想认自己吧。
安安(少年)我不记得了,我只认傅爸爸。
温澜笙有些失落。
谢笺屿又忍不住拉着孩子的手,介绍自己: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是爹地啊,安安。真好,你从那些人手中逃回来了,你三舅舅呢?他怎么样了?
一提到三舅舅,安安就觉得温暖,但一看到面前自称“爹地”的美人,安安就忍不住抗拒。
他从谢笺屿的手里脱离自己的手,把脸别到一旁。再次重复:
安安(少年)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我只想要傅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