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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同一个答案，吕琅已经不觉得意外了。
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去询问其他人去了。
待吕琅走远后，方多病走到船栏边，打望着色质明显不正常的海水，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他们赶在深夜出海，只凭着几盏油灯勉强分辨道路，哪里顾得上观察海水的情况？
如今天色微明，虽然看的不够全面，但小范围内还是能看清的。
海水已经称不上是深蓝色了，反观倒有点深褐色的倾向。
目光所及的海面上，仿佛还漂着些许细碎的悬浮物。
只是相隔甚远，天公又不作美，看得并不真切。
楼茯书因需要屏住呼吸以达到隐去身形的条件，故她并没有闻到什么难言的气味。
她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李莲花和方多病二人讨论着关于气味来源以及它可能形成的原因。
与气味有关的事宜，楼茯书是一点也掺不进去。
百无聊赖之际，她把目光锁向广阔的海面上，试图寻找到方多病说的那片疑似发现有什么悬浮物的区域。
随着船只逐渐向那片区域靠拢，楼茯书也终于看到了那所谓的“悬浮物”。
好像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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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
（图源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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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茯书随即就把自己的猜测告知了大家。
李莲花和方多病二人中止了探讨，他们顺着楼茯书提示的方向仔细看了好久，也没看到什么“石头”。
饶是如此，也没有出声反驳她的话。
过了半晌，李莲花沉声道：
李莲花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
话一出，楼茯书三人的脑袋齐齐转向李莲花所在的方向，认真聆听起来。
李莲花你们可听说过“佛石”一词的由来？
方多病摇摇头，表示自己从未听说过。
楼茯书亦然。
她连自己从哪来的都没搞明白，还有心思想一块石头的由来？
笛飞声的反应倒是有点不同寻常，他瞥了一眼面前的空气，眼神微闪，话到嘴边竟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他抿了抿嘴，整个人都显得不太自在，但到底还是没憋住，说道：
笛飞声我知道。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罢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想通了后，笛飞声便直言不讳起来：
笛飞声东南沿海一带的海面上总会漂浮着一些或大或小的浮石，有的呈褐色，或为黄色，还有乳白色。
笛飞声只是人们知晓‘石沉大海’乃天经地义之事，这些石头却能浮在海面上。
笛飞声此等非人力而形成的现象曾被看成是天妃显灵，以此指路。
笛飞声后来又传成这浮石上有佛力所托，他们对天妃的实力本就深信不疑，久而久之便唤成了‘佛石’。
李莲花饶有兴致地看了笛飞声一眼，不过后者看不到他，也丝毫没有察觉。
方多病一脸意外，更多的则是忿懑，颇有一种“明明说好了一起当学渣，你却背着我偷偷成了学霸”的意味。
李莲花见笛飞声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便开口补充道：
李莲花这种浮石并不常见，传闻中所说的仙人庇护也不是不可能。
李莲花总而言之，这些浮石成堆出现在这片区域...
李莲花话音未落，就听船那头传来周伍的声音。
：“佛石！这肯定是钱陆他们的佛石！”
：“我不会看错的！连光泽都一模一样！”
：“...”
周伍不断地哀嚎着，听的几人心里都不是很舒服。
李莲花顿了顿，嗓音又低沉了几分。
李莲花怕是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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