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宁静的一天。
白鸟抱着文件,弓着身子拉起鞋跟。骤然间,却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胸膛,挤破肺泡。白鸟用一只手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文件掉了一地,他扶着玄关处的鞋柜,慢慢坐了下来。白鸟看见自己手心的血,愣了一下,他迅速站起来,几乎是冲进卫生间的。他清洗掉手上的血,用湿面纸擦干嘴角的血渍。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他刚好撞见白枭,白枭的脸色不怎么好,脸上是阴郁和担忧的神情。
白枭没事吧,哥哥,刚刚······是摔着了吗?···
白枭话还没说完,就栽到白鸟怀中,身上是出奇的冷。
白鸟的瞳孔一瞬间的缩小,他安顿好白枭,在床头柜搜出了麻醉剂和安眠药。
白鸟什么···啊······
但是药瓶里的药少了一半,白鸟摸出手机,正准备拨打120,却再次咳嗽起来,血渍滴到他的围巾上,即使是黛色的围巾,也晕开了暗红。白鸟颤抖着拨打了120,又迅速处理了血渍,换了一条干净的围巾······
白枭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他所用的药物已经超标,再晚来一些便要没了脉搏。
白鸟守了白枭半个小时便离开了,他打电话给樱花,让她来照顾白枭,自己则去Fed。
白鸟喂?樱花···来xx医院,帮我···照看一下白枭。
樱花啊?白枭怎么了?你等着,我马上来。
白鸟他···被人下药了······
白鸟是不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白枭是自己给自己下药的,不论如何!
樱花到的时候,白鸟已经走了。
樱花(怎么回事···)
白鸟戴着口罩,掩盖了自己难看的脸色,可是他已经迟到了。
但是,白鸟并没有碰见巡逻的领导,也未见一名员工在。他正要找平菇,却见平菇的办公室里,禁长被虚荣扼住颈脖,被虚荣抵到玻璃上。
禁阁长发虚荣······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虚荣为什么不为我们而卖力呢?你会获得你想要的一切!
禁阁长发我想要的······哈哈···我要你复活我的母亲,你给得了我吗?!
虚荣还真是孝顺啊······
虚荣扼得越来越紧,禁长挣扎着。这时,白鸟推门而入。
白鸟住手!
虚荣(中计了····)
禁阁长发白鸟!快走!这是圈套!
门窗刹那间被锁死,一切为时已晚···
虚荣白鸟啊,你迟到了,知道吗?可惜白枭住院了···那我现在让你知道,是我干的,怎么样?现在,我让你亲眼看着,这个也曾喜欢过白枭,如今帮你续命的人,她如何死亡···
白鸟攥紧了手指,可他什么都不能做。他知道,如果他动了,整栋楼的防盗警报都会响······
禁长看着白鸟,她早已不畏惧死亡,曾经她躲在衣柜里,目睹了母亲被Fed的人杀死······她早就死过一回了。
禁长有频率的眨着眼,白鸟明白,禁长是在说:不用担心,以后会有人接应你。
虚荣从腰间抽出一把刀,他仔细打量着刀锋,眨眼间却插进了禁长的大腿。
禁长没有尖叫也没有哭,她就是这么倔强的看着虚荣,即使鲜血已经染红了裤子。
虚荣很有意志力呢,让我看看那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一刀、两刀·······二十七刀,没有一刀在致命的地方。禁长到死,都没有流过一滴泪。
虚荣的那句话,也问住了白鸟,是啊,他眼睁睁看着禁长死在他面前,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是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