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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经过这一年的朝夕相处,涂山景对云晚的爱意值也渐渐的涨到了60%。
涂山璟身上的伤渐渐康复,手上脚上的指甲还没完全长好,但见水已经没问题,于是云晚不再帮他擦洗身体,而是准备了浴桶,让他正儿八经地洗个澡。
在回春堂生活了一年,被云晚精心照料着,涂山璟已经不像刚来时的骨瘦嶙峋,但也不见重,还是依旧的非常轻。
云晚怎么不见长呢?
云晚到现在都能清晰的摸到他的骨头。
云晚将麻布递给涂山璟。
云晚我知道你对别人的触碰有排斥,你自己洗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涂山璟像是解脱似的点点头。
也许因为身上狰狞的伤疤每一道都是屈辱,涂山璟一直半仰着头,漠然地闭着眼睛,没有去看自己的身体,只是拿着麻布搓洗着身子,从脖子到胸口,又从胸口慢慢地下滑到了腹部,渐渐地探入双腿间。
云晚避开了视线,而是看向窗外。
涂山璟睁开了眼睛,看向云晚,阳光从窗户透进,映照着云晚,他脸颊发红,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好似带着淡淡血晕的美玉。
云晚洗完了吗?
云晚如果洗完了,就用手敲敲浴桶。
涂山璟的嗓子也受了重伤,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好,所以说不出话。
敲击浴桶的声音响起,云晚转过头来。
虽然她一直说病人在她眼里没什么区别,可是如今她的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她闭上眼睛,将涂山璟从桶里抱了出来,因为他的腿还没有好。
以往都是她帮他穿衣袍。
云晚我…我去叫麻子来给你穿,你在这等着啊。
云晚转身出门去叫麻子。
麻子进来帮他穿好,云晚才微微松了口气。
云晚走到院子里,串子正在整理药草。
串子看到她,一脸好奇的问云晚。
串子晚晚姐,你说这都一年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会不会是哑巴了呀?
玟小六拍了串子一掌。
小夭(玟小六)你是不相信我姐姐的医术啊?
串子六哥,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他会不会先天性就是个哑巴。
云晚我检查过了他的声带。
云晚他的声带有一定的损伤,但经过这一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云晚我想他很快就能说话了。
麻子那太好了。
小夭(玟小六)对了姐姐,他的伤应该再过几个月就能好的完完全全了,你要把它留在这里吗?
麻子对啊,晚晚姐,看他这个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
云晚嗯…等他会说话了,我们问一下他的意见吧,如果他愿意走,我们也不挽留他。
云晚如果他愿意留在回春堂的话,就留下吧。
麻子和串子听到这话,一脸开心的模样。
麻子那太好了,我们又有玩伴了。
小夭(玟小六)麻子,你就这么确定他会留在这儿?
串子我们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留这儿,去哪儿啊?
老木聊这些做什么,还早着呢,赶紧干活儿。
老木这个月的月钱可多了点,你们可要更有干劲啊。
小夭(玟小六)得嘞老木。
大家都彼此笑笑,各干各的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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