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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声音这么小？没吃饱饭吗？”A不怀好意地笑着，使劲扯住李洁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去看我和林眠夕。
李洁依旧紧咬着嘴唇，眼眶已经红了，可是没有泪水，一滴都没有。
A凑近李洁，那声音活脱脱就是恶魔下凡:“开口啊。”
A听见了令她满意的声音，把别人苦苦维持的尊严踩在脚下，这让她得到了几近病态的满足。
A突然松开李洁的头发，换脚把她踩在脚下。
A一边踩着，一边和我们说话，说着说着，她扶了一秒钟太阳穴，脚下力度也随之减少。
李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晦暗的光，是我看错了吗？
她握住A的脚踝，使劲一拉，A本就有点莫名的体力不支，被这么一拽，立刻就重心不稳，重重摔在水泥地上。
李洁趁机爬了起来。她们现在在天台边缘处，李洁起来后在那站了一会儿，看着A逐渐蜷缩成一团。
短短几秒钟，局势逆转。我和林眠夕站在十米开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样，A。”李洁抓起A的马尾，“是不是感觉浑身没劲了。”
“你做了什么！”A无能狂怒，她现在的确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说呢？”李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比如……你喝的那杯珍珠奶茶。”
“你敢给我下药？！”
“我为什么不敢？”李洁从兜里拿出一瓶药。
林眠夕拽住我的衣袖，小声告诉我，那就是之前医生给她开的安眠药。
李洁继续说:“这是安眠药，我给你放了足足半瓶呢。你可以撑到现在也真是了不起啊。”
说着，李洁从蹲着转为站着，松开A的头发，A的头一下子打在地上，额头缓缓流出血，但只有一点点而已。
A现在完全明白自己身处劣势，求起李洁来。李洁没有理她。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想让你死得明白点，你早就应该去死了。”
林眠夕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我也知道。我们没有去阻止她，任由她摆布A。
李洁伸出满是乌青的左腿，一脚把A踹了下去。
A瞪大了双眼，掉了下去。
李洁无动于衷地看着A从天台坠落。
李洁缓缓转给头来，看向我们，咧开嘴笑了，唇红齿白。
她笑得很美，这是毋容置疑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笑得这样毫无负担。
她身上没有染血，夕阳照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黄。
“韩予，林眠夕。”李洁喊我们的名字。
“我初一就遇见A了，遇见了这个人渣。”她自顾自地说着，“现在，”她瞥了一眼A的尸体，警察救护车什么的都来了，“我累了。”
“我不想活下去了。”
“能遇见你们，我很幸运。”
“希望下辈子还能遇见你们。”
林眠夕完全崩溃了，她不管不顾地就要去追逐李洁的身影:“李洁！李洁！”
李洁双手舒展开来，朝后一仰，就掉了下去。
“李洁！！！！！！！！！！！！！！”
林眠夕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整个世界。
她哭了。
我也哭了。
李洁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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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纸其实李洁被A侮辱是在等药效发作
闲纸这样A就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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