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的白发在太阳的照耀下格外耀眼，他抬头看了眼湛蓝的天空，“唐晓翼，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要去见小丑，你要拦我吗？”
唐晓翼直起身来，从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眼神里充满严肃，“你可以试试。”
两人的身影很快交缠起来，他们势均力敌，谁也不让谁，没过一会儿，就都两败俱伤了。
江楚“啧”了一声，迅速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针管，趁唐晓翼还在反应时间，一次性将液体扎入唐晓翼的手臂上。
但江楚也没讨到好，在那一瞬间被唐晓翼用藏银刀划伤了胳膊，留下一条不短的红痕。
江楚看着唐晓翼慢慢失去力气和意识，转了一下匕首，果断刺入唐晓翼的肩膀处。
“看了这么久，好看吗？”
一直躲在拐角处的男人闻言走了出来，他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狭长的眼眸似乎可以看穿一切，“怎么？昔日的同伴，下不去手了？那可不行哦。”
“没必要，太过反而对我不利，反正我和他以后……只能是至死方休的死敌了。”
男人笑了笑，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拍了拍江楚的肩膀，“真乖，走吧，回去给你处理伤口。”
江楚无声地跟在男人后面，回头看了眼唐晓翼，后者琥珀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充满恨意。
***
思及此，唐晓翼回过神来，把还在三年前的思绪强行拉回来，“你说的，我们不是死敌吗？”
江楚脑海中快速闪过一幕幕画面，“对不起，我必须让他相信。我当时已经是和鬼影有私下联系了，我知道joker是鬼影的人，所以想借这个机会真正打入鬼影内部，你当时，是不是很恨我？一定恨透我了吧。”
唐晓翼坐到病床边，卖了个关子，“你猜？”
“我不想猜。”江楚的声音闷闷的，“你可以恨我，是我对不起你。”
唐晓翼忽然觉得江楚此时就像一只大狗狗一样，耷拉着耳朵，委屈的不行。
“行了，关于joker，你知道多少？”
江楚不说话了。
约莫过了半分钟，他才半靠着病床，慢慢说道，“joker原名莫余，父亲是企业家，不过已经破产了，母亲是明星，不过已经抑郁了，都是他的手笔。他在三年前杀人时，未满18岁，现在应该21岁左右。这些年，他没再杀过人，但也和鬼影做了很多违法的勾当。他在小时候，父亲出轨，他父母就离婚了，他母亲为了事业把他卖给了马戏团，不过后来被k博士救了，就是当时那个带我走的男人。”
“有了这些，警方找他应该很容易，唐晓翼，你去帮助警方吧，把joker抓捕归案，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就当是替我弥补三年前我亲手犯下的过错。”
唐晓翼没说答应也没明面拒绝，只是很快离开了病房。
但江楚知道，唐晓翼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一直到第三天，江楚都快在病房里呆发霉了，才再次见到了满身疲惫的唐晓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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