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当家,如果您这次愿意带人和我们去西梁山上,大不了带出来的东西,咱们对半分!”
吴邪看着面前的人西装革履,笑着给自己倒酒。
这人应该挺好说话的吧。
吴邪也笑着接过酒,正斗到嘴边解邱却握住了他的手腕。
“胡老板,赶明儿解当家还要唱戏喝不了酒这酒我替你喝。”
胡老板和解邱对视一眼。
“解当家,您不是一向杀伐果断吗?现在这般纵容手下,是什么意思啊?”
“胡老板。”
解邱面上带笑直至望着胡老板的眼神,而后走上前了些。
“老板前几日伤了嗓子,要是今日喝了酒,明天还唱什么戏?”
说着,解邱抽出扇子把就被拍下了桌。
“看在解当家的面子上才几番纵容你,现下还来劲了!”
胡老板拍板站起来。
“那真不巧了,胡老板。”
解邱收了扇子,双手兜在腰间斜眼望着他。
“我也是,看在解当家的面子上客客气气和你说话,要不说当家的也想去西梁山他会来见你?”
“你!”
胡厌故作被气得没话说,只能双眼直直瞪着面前的两人。
“够了!”吴邪站起身,望向解邱小声说,
“我们走。”
待几人走后,胡厌侧头用余光瞥了眼角落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他暗自一笑。
夏末还未结束,回去的路上又开始下雨。
看来,黑瞎子的花园又要遭殃了。
“花儿爷!快来!”
黑瞎子急着跑出去。
前几日抱了盆兰花回来,这会儿正放在院中央,想着先晒个几日太阳再修剪,谁能想到还没放晴几日又开始下雨。
解雨臣在屋内带着耳机,没理会黑瞎子在说些什么,再说他听不见。
等解雨臣正真出去时,黑瞎子刚兰花搬到屋里。
解雨臣看着湿了一身的黑瞎子,嫌弃得不行。
他转身就要进屋里,却被黑瞎子搭住肩膀拦下。
“别碰我!”
解雨臣皱眉,抬手把黑瞎子的手打下去。
“哟,小花儿爷,这时候就别心疼你衣服吧,我几千块买的兰花,都烂在雨里了。”
“谁叫你买的?再说你那个雇主应该给你很多钱吧,用去干嘛了?”
谈到钱,黑瞎子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只能笑着用哈哈打掩护。
不过话题很快又转移了。
“你怎么知道我雇主给我多少钱?”
黑瞎子跳到解雨臣面前,
“难不成,花儿爷,你不会有偷窥人的习惯吧?”
黑瞎子后退,砸吧着嘴里。
“还是说……”
解雨臣一时无语,又被怼的说不出话。
只能愤愤的红着脸走回房间。
黑瞎子转头看着解雨臣的背影,仍不住咧起嘴。
不禁逗。
解雨臣这一赌气就赌到了晚上,黑瞎子生怕解当家作出什么不得了的事,只能厚着脸皮进房间。
倒是没见得平常喜欢怼人的那副德行,这下是乖巧许多。
黑瞎子看着在被子上窝成一团的人,应该是睡着了。
他躺去解雨臣旁边,那人许是怕被闷死,特地留了半颗头出来。
黑瞎子对上那人随时都有可能睁开的眼,突然身上多出股莫名的燥热,连那没有温度的墨镜都升了几个调。
操……
黑瞎子沉默了……
都是一年前惹得事儿。
他摸索着起身,走到浴室着湿手抹了把脸。
虽然浴室里只剩漆黑,只有隐隐从窗户飘进来的白纱布点缀细小微粒。
但黑瞎子能清晰看见,镜前,脸上的燥热还未褪去,甚至这幅墨镜也要融化,他伸手摘了眼睛。
只见,湿漉漉的头前碎发,脸上像细雨绵绵。
但那灼热硬是烧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