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用笑面狗来形容是十分恰当的。
假期过去的很快,那男人月月不出现,刘耀文说他赌博欠钱,被仇家追杀,正在逃命,我轻笑,没有说话。
因果报应吧,但是我没做错坏事的话,为什么要惩罚我再经历一次高三。
我明明是个乖孩子。
刘耀文终归是继承了一点那男人的恶劣属性,街角的后巷总是有他打架的身影,只是多半是为正义出头。
黎峦“多打一次,少做一次。”
黎峦“你选吧。”
刘耀文扯着受伤的嘴角看我,腕间的绷带还没撤,额间挂了新彩。
刘耀文“少打,多做。”
黎峦“乖孩子。”
我揉着他的发丝,他便急急地吻过来,手劲儿大的惊人,后巷的灯光昏暗,我的衣服都被他褪了大半。
没有旁人在家,刘耀文很放肆,我力气不小,但也抵不过他强势的热吻,我常劝他做个乖孩子,他总是乖乖地点头,随后叫我辅导他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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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不开,也不想逃。
这个俗气到爆炸的恶心社会,刘耀文是我唯一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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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阿黎,睁开眼睛,看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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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
我不喜欢放纵他,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但是暑假很长,他总会吃到他想吃的,厨房和浴室大概是最频繁的地方。
我懒得买衣服,刘耀文乐得把自己的衣服给我穿,仿佛一只混熟的公猫,非要我沾染上他的气味才好。
刘耀文“妈的,想和你天天做,每时每刻都做,每分每秒每一寸都在动才好。”
刘耀文还是很内敛的乖孩子,等我熟睡后才会吐出如此大不敬的发言。
身上很难有完好的地方,时不时还会痛上几天,于是我学会反击,疯狂地在他身上留下牙印。
他说我像生气的猫猫。
他喜欢拿好吃的哄我,然后又拿好吃的骗我继续,一次,再一次,糖霜弄得满身都是,最后脸颊滴落到口中的汗珠都是甜的,甜的可怕。
准备开始补习课的那几天,刘耀文最凶了,大概是知道我又要变回那个千篇一律的乖顺学霸,盯着我做的狠。
黎峦“刘耀文,回头陪我去学校。”
我清醒地时候,环着他的颈部闷闷道,习惯性地吻了吻他的下巴上的皮肤。
刘耀文“宝宝,早点回来好吗。”
黎峦“放学你接我。”
他对我很黏糊,是我想要的一只黏糊的猫猫的那种黏糊,黏人又可爱。
我亲了亲他略显沧桑的黑眼圈,调侃是不是肾透支了,他只是默默地拉过我的手腕,不做解释,白嫩的指尖落在滚烫的布料上,胸膛微震,声音暗哑。
刘耀文“对你,很难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