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道我性子里乖张和恶劣存在,但好像在放纵后便有了更可怖的想法。
我好像太坏了,坏到想杀了他,让他去天堂给那个苦命的母亲跪下磕头道歉。
黎峦“你说如果他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气得直接升天。”
刘耀文没什么表情,只是粗砺的指腹开始揉搓我的指头,白嫩的皮肤被他搓得泛红,宽阔的胸膛好像更烫了,我翻过脑袋望他,被他衔住唇瓣,作乱的指头换了个地方,揉搓地发烫。
他恶劣地闯入,掌心娇软,从指缝中溢出点点奶白的皮肤,发滥的水渍还停留在颈窝。
我失态地出声,呜咽变成刺破天际的抗议,指尖被他按到墙壁,藕臂被大力操控。
柔软地腰肢被他按压地很低,似乎在寻找舒适的角度,我姑且将他无礼到极致的姿势称作冒犯到他父亲给我的惩罚。
刘耀文“大声叫,宝宝。”
刘耀文“我帮你让他升天。”
看来是我多虑了。
这份激进的少年体力让我有些无法承受,跪姿带出些青紫的痕迹,他似乎很抱歉,揉着我的膝头埋在颈窝撒娇。
刘耀文“阿黎…”
我只是拉紧了被子,扩大我与他之间的距离。
皮肤与布料的摩擦带出娇嫩处的痛感,他望着我微怔的神色笑起来,歪头加没有嘴角的小脸,活脱脱一只小狗。
刘耀文“姐姐…”
黎峦“别想碰我了。”
我已经被他刺激出了贤者模式,哪怕拎着那张绝佳俊俏且汗涔涔的脸我也依旧无动于衷。
被迫发现数次人类极致的秘密,我有些疲惫,门口狂躁的人也奇怪的闷声,我无牵无挂地阖眼。
很相信刘耀文,他会听的。
…
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醒来便对上他那双墨色的眼睛,鼻梁的皮肤似乎又薄了些,又高挺了些,他软软地吻上来。
随后捻着指尖拉开被子,我遮住领口,腿被他拉到身边,指腹揉过娇嫩处,我有些羞赧地低下头,攥紧了被头。
黎峦“为什么不趁我睡着了涂。”
刘耀文“这种东西就是要醒着涂啊。”
刘耀文“不然就看不到姐姐脸红了。”
说着,他轻轻加重力度按了按。
刘耀文“这里也一样红。”
死变态。
穿好他特意丢来的男t恤,带着有些酸软的腿坐在餐桌旁,那男人不见了,门口堆了一些酒瓶子,被刘耀文扔个干净,随后满意地朝我看了一眼,盯着我发红的颈窝看。
我只是玩着手指道。
黎峦“我饿了。”
意大利面十五分钟就做好了,浓浓的番茄香入侵了整个屋子,溏心蛋的金黄溢满整个盘子,精品。
刘耀文“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黎峦“姐弟。”
我大言不惭,平静地说出笑话。
刘耀文“是吗?谁家姐姐会被弟弟按着从后面进啊?姐姐你可以举个例子吗?”
刘耀文似乎被我这种七扭八歪的态度弄习惯了,笑着吃着自己那份,看着我慢慢悠悠地品尝。
我不愿和他多说,在破碎的家庭里成长起来的孩子又有几个完整的。
我拼拼凑凑自己的价值观,如何也找不到道德感那一块。
睡了就是睡了,什么也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