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营地的旁边是一个极其辉煌的歌剧院。早在黄金时代,那座坐落于走廊尽头的缪斯像,就已经被世界所熟知。用不同材料塑就的她,也许想表达一些深刻的道理,很可惜,不就之后黄金时代便结束了。一些不愿意或者是在方舟上没有一席之地的艺术家选择留在这个理想的国度。
孩子,到剧院去吧。慰问那孤独的缪斯吧。在数十年前,那些人用自己的鲜血侍奉她,以报答先前的恩惠。现在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孤傲的他们寻找着能与自己共鸣的灵魂。”那个老人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接着说到“大概是在......额,不到十天前,那里面时不时传出音乐声。我们都不敢去探探虚实,所以......麻烦你了。”老人低下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感谢。亚里沙愣了愣,随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连忙比划着做了“对自己的失礼而感到抱歉”的;礼仪手势与“没事,不麻烦”的回礼。
绕过保育区的帐篷,后面是大片的森林。找了块稍微高一点的土坡,然后稍微废了一点功夫爬到“姐姐”的身上。才看到深埋在林海中的剧院。“别担心,姐姐。我会小心的。”听到了盔甲焦急的鸣叫之后,她轻轻地抚摸着盔甲,盔甲的表面因为那次的战斗而变得满是划痕。
“这首曲子.....我好像听过?”她有些惊讶地看向面前的剧院,但更让她吃紧的是先前一直躁动不安的盔甲慢慢安静了下来,除了运转时发出的稀碎的嗡嗡声还有时不时传来的鸟鸣,就只剩下那首曲子了。
推开沉重的门,门上的灰尘不断落下,等到推开一条足以让她们通过的路后,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绕过抵住们的家具,顺着走廊向深处走去,翻过堵住路的树根,拉开纠缠在一起的枯藤。在越过最后一片的芦苇后,接着幽暗的光线,她看清了那缪斯。
那座缪斯像依旧安静的立在大理石上,眼神慈悲地注视着面前,右手拿着一本书,左手拿着一柄断剑。
琴声越来越近了,只隔着一扇门。
推开门,舞台上空无一人,舞台前的乐池中坐着一位少女。“指挥,是你吗?”黑发少女穿着一套黑色的裙装,头上盘起的鬓发中插着一枝带着秋水的鸢尾花。声音却出乎意料的有一些沙哑。“我不是......”听到回答后,少女放下手中的乐器,从一段枯木上起身,提起破旧的裙摆,缓慢地行着那套浸透着自己一生经历的屈膝礼。亚里沙也马上予以回礼。
“虽然有些突兀,但能陪我跳一支舞吗?我是鸢尾花,敢问芳名?”鸢尾花将插在发中的鸢尾花取下,放在一旁装满清水的玻璃瓶中。“回音,我是回音”没有丝毫的犹豫,那个名字脱口而出。对方伸出了右手,掌心向上。“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