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周谰
白切黑腹黑弟弟×白月光温柔哥哥
（刺头校霸×天才画家）
视角：上帝视角 剧情向 养成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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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念覆水难收，我爱你贪得无厌。
——题记
“哥，莓酒好喝吗？”
空气里弥散着莓酒的果香，那本是给肖恒的成人礼礼物，现在它混着暧昧不清的银丝，附和着含混不清的口齿，酒精浓度达到顶峰，开始叫嚣每个细胞的灼烧皮肤到热烈，滚烫。
“哥哥像莓酒一样。”
夹杂着果香和酒精的热烈，树莓做引，有浅尝辄止的甜，深入浅出才能发掘出深处的甘冽和别样的诱人的，芬芳。木塞从瓶口抽出，和莓酒一样，洒了满床，他们抵死缠绵，溺死在腥甜的欢乐海洋。酒不醉人，人自醉。
怎么就成了这样？起起伏伏间，周谰的思绪被拉回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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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师，我回去好好教训他。”从兜里抽出修长的手，轻轻摩挲着节骨分明的指节，肖恒知道这是他哥有些不耐烦的动作，肖恒瞬间有点儿后悔今天揍了那几个混混，怎么能让哥哥烦呢？
周谰向来是个有耐心的人，如果忽略面前的中年妇女班主任持续两小时的无间断输出的话。
“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父母都走了，还要带着小恒生活，但……”
“我知道了，老师，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周谰没等她说完，打算结束这次单方面的谈话，站起身来拿过肖恒的书包，走向办公室的门。
“唉，高三都过了一半了，好好想想吧，这世界上可没有让学渣一夜醒悟的灵丹妙药啊。”
周谰摆摆手示意听到了老师的最后一句教诲，没来得及深思，脑海里蹦出另一个忧虑，这么久了，小朋友饿了吧？
周谰扭头看向肖恒，一个不小心就撞进了狭长的双眼里，少年的眼里盈满了愧疚还夹杂着委屈，湿漉漉的，像小狗的眼睛，乖乖软软的，是夏天冰淇淋上的奶盖。
“怎么了？”周谰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这是揍人不眨眼的刺头校霸？周谰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那个老师的眼睛出了问题？神tm的刺头校霸，纯属扯淡。
“谰哥，你是不是不开心了？”肖恒歪了歪头，大有一副周谰下一秒说“是”他都能哭出来的架势。
“为什么这么问？”周谰嘴角带笑地反问他。
“你刚刚不耐烦了，我不打架的话，你就不用听班主任训了。”
这个答案周谰属实没料到，还以为是小朋友受了委屈，那他应该再好好招呼招呼那几个混混了。
“笨，没有生气，怕你等久了会饿。”周谰边说边牵着他往前走，没再回头看肖恒，肖恒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那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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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谰哥，我快十八岁了。”
“知道，”周谰站在厨房里，手不停地剁着肉沫，今晚准备包饺子，瞄了一眼酒柜深处新添上的一瓶莓酒，又缓缓继续说道“礼物早准备好了，你就期待着吧。”周谰勾唇含笑，手里的动作不停。
肖恒从客厅挪到厨房门口，倚靠在门框上，定定地看着他哥不停抬起落下的手，好像有一瞬间的恍惚，等他回过来神的时候，就已经站在周谰身后了，只剩半步的距离。
17岁的少年抽了条，比他哥哥还高出一个头。少年虚抬着手，于是暖黄色的灯光下，映在壁橱上的两道人影交叠缠绵，拥吻了好几个光年。
只有少年心里在默念：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拥抱你的影子。
他给他的仪式感，是在真正拥抱他之前，拥抱他的影子一万遍，反复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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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周谰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面前这个肥的流油还满脸猥琐的人是他画展举办地的画廊的租方，对方指名道姓要他本人来吃这顿饭，不然死活不签字，还偏挑在了肖恒生日这天，本来想速去速回的肖战，毫不意外的被缠上了，他想爆粗口，但他是个文明人。
等解决完这件事已经十点半了，肖恒应该已经到家了，肖战走出饭店的脚步变得急促起来，刚喝过酒，又有些虚浮。
回去晚了的话，小朋友该等急了。
然后，抱着这个念头，他撞进了一个薄荷味的怀抱，在对方伸手拉住他之前退了出来，一边退出来一边对薄荷味的主人说着“你怎么来了？”
那是肖恒身上的味道，他当然能闻出来，不过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明明是他自己有在便签上留地址的啊，真是喝傻了。
肖恒眨了眨眼睛“来接哥哥回家。”壮着胆子牵起肖战的手就往饭店外走，少年的步履都有些混乱，周谰反倒显得淡定些，如果忽略他红红的耳根的话，许是喝酒喝出来的？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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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我去给你拿礼物。”
周谰取出那瓶挑选了好久的莓酒，拿了开瓶器。
“恭喜成年，成人礼，希望喜欢。”
周谰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拿起开瓶器开酒，肖恒看着忙碌的双手，起身走到他面前，“哥，我来吧。”
“好，你来。”周谰把酒和启瓶器递给他，少年学着他刚刚的动作开酒，但新手到底是新手，一个用力过猛，酒洒了一身。
学生衬衫被清甜的莓酒打湿，贴合在皮肤上，有些勾人心魄，偏是本人好似全没注意似的，自顾自地舔了舔洒在手指上的酒。
周谰别开眼睛，脑子有点混沌，又想帮他擦干净衣服，擦了几下才察觉姿势暧昧，这次他来不及逃离了，被少年按住了手腕，放在胸膛上，一路向下游走。
“哥，我成年了。”
“哥，帮我，好不好。”
周谰的脑子也随着这句话，一起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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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岁天才画家的手最是矜贵，吞吐摩挲之间，嫩白的指节泛起淡淡的粉红，如此妩媚动人。
少年拿起莓酒猛灌一口，把他提拉上来，腰抵在餐桌上，是温热的，少年用手隔开了冷硬的餐桌，和精瘦的腰。少年来寻他的唇，带着酒香一点点侵略扫荡，攻城掠地。他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一口一口地，用他所挑选的莓酒喂他，用少年独特的方式。
直到他面色微红，酒瓶见底，少年的学生衬衫被他揪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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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触感是周谰卧室的床单，他腿软，是被肖恒抱着进来的，肖恒身上的衬衫还沾着莓酒洒落的痕迹，于是在被扔在地上后，那附着在衬衫上的莓酒分子似乎也是不甘寂寞的，一点点地逸散到空气中，渲染了整个卧室都升温。
“哥，今天夜晚很美…”你也一样。
他握着他的腰把他翻转，摆弄，他修长的手，细长有力的腿……
月光清冷，但夜色撩人。星星刺破夜空，捅进银河里，在银河的吮吸变化中，搅动翻涌，于是银河泻了九天。
床头的时钟嘀嗒走到十二点，缠绵的呼吸声满是妄念，有些嘶哑的声音响在周谰耳边：
“哥，十二点了，你还说什么？”
“小…小恒，生日快乐…”
“嗯，我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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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死于银河滚烫和莓酒香甜。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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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半盏述之
注：
莓酒：一种浓度很低的果酒，适合入门者品尝，甜腻的果香让人产生果汁的错觉，但后知后觉又有苏格兰威士忌的甘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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