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swan》番外
晏何×季燃
军火大腕×睿智警探
视角:攻受转换
HE 双向救赎 轻松向
重要时间节点参考:2021—2030—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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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受视角)
唇边湿哒哒的,我一睁开眼就看到放大的人脸,苍天,大地!我季燃,20岁如花般(不是),如此大好年华,初吻献给了一个男人!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我推搡了几下,终于把他推开,这才看清他的样貌,嗯,还挺帅,拜托,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
“醒了?我叫晏何,以后有什么需要都找我。”声音也蛮好听的。
“不是,你谁啊?你这叫非法拘禁你知道吗?我可以带补你的,你赶紧放我走,我就当什么事儿没发生过。”我觉得我说的完全在理,嗯,我可是警察。
我看见晏何眯了眯眼睛,然后问我:“你今年多大了?”
“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监禁犯啊?”
“知道我是监禁犯,还反抗不说?多大了?”
“二十。”情势不妙,我选择委曲求全。
“已经倒退12年了啊…”
“什么?”
“没什么。”我只看见他嗡动的嘴唇,完全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你先休息吧,我有事,晚点回来。”晏何的话打乱了我的思绪,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走出房间了,我快步上前拉了拉房门,果然被锁住了,叹了口气,我开始打量这间房间,话说回来这房间还真是白啊,晏何和自己身上也都穿着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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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走不走啊?立路中央干嘛?”车主烦闷的叫骂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我匆忙退回人行道上,我再次感叹:苍天,大地,这哪儿啊?晏何把我带出北京了?不应该啊,我的护照警局应该是有照看到的,何况我已经失踪一周了。
是的,我逃跑了,身边的车水马龙是最好的证明,经过我一周的委屈求全,晏何的防守终于松动了,可让我逮住机会终于逃出来了,可在哪儿啊?这是北京?
我拦了辆出租车,“师傅,这是哪个市啊?”
师父眼神有点奇怪的看着我,我总觉得他好像在看傻子…
“北京啊!”
“太好了,您能不能送我去明月小区,到了我付您钱。”
“好勒!啊?你说去哪儿?”
“明月小区啊,不知道怎么走吗?导航吧。”
“不是,你有病吧,那个小区5年前就拆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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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白色房间里冷白色的灯光,我又回来了,怎么回来的我不记得了,只知道在收到出租车司机看智障的眼光后,灰溜溜地下了车,就看见了修长的西裤裹着的笔挺双腿和妥帖的白衬衫,然后是晏何微有愠色的脸。
完蛋了,他不会撕票吧,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好像连“票”都不算,毕竟看这装潢,我有啥他可勒索的?
门锁咔嗒一声被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潜意识就觉得那一定是晏何,我紧闭着双眼。
“醒了就别装了。”
我不动,动了死的更快。
唇上传来冰冷的触感,软软的,滑滑的,哈?他又在亲我?!我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了他。
“惩罚”他烧了一脸人畜无害,但我看了想揍他…
“我有事,晚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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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把药放在饭菜里,你知道那是精神病人的药,你还…”
“够了,我有分寸。”
晏何的声音打断了那道清列的女声,我躲在床下偷听他们谈话,至于为什么是床下,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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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太不对劲了。”我越想越觉得今天在马路上遇到的事情古怪,我跳下床,打开门,猫着腰进了书房,他今天走的确实匆忙,若是平常,书房是会上锁的,毕竟他应该知道房间的那道门对于一个优秀的警探而言,一根铁丝就已经足够了。
书房的布置也是白色的,只有书桌是黑色的,稍微有些突兀了,我拉开抽屉让我意外的是里面排满了各式各样的戒指盒,我打开其中一个,男款对戒上的钻,也足够闪瞎我的眼了,我默默吐槽一句,真土,这年头谁用这么多钻求婚啊,我数了数一共9个,没想到晏何还有收藏戒指这种小女生的爱好。
我打开第2个抽屉,一份病历书映入眼帘等等,2025年?什么玩意儿啊?造假都不造像点儿,现在可是2021年…
房门外响起高跟鞋摩梭地板的声音,我关上抽屉,抱着病历书一骨碌地滚进书房角落里放置的小床下面,于是听到了以上对话。
长长的白大褂,女人应该是个医生,等等,也就是说晏何是个精神病人?这份报告是他的,而药放在了饭菜里?!我想着这几周以来吃过饭菜,不禁有些作呕,或者说我是在强忍着干呕出声,我害怕被发现,我没想到晏何狠到给我吃下了精神病人药物的饭菜,还和我一起坐在桌子上吃的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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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房间的白床上,是趁着晏何送女人出门时偷溜进来的,我把报告单藏在床底下,等晚上再看,那时候他一般会睡得很熟,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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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亮了我手中的报告单,病人姓名一栏却忽然填着两个字——季燃,我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如此陌生过,我即将被黑暗淹没了,一道白光把我拽了回来,我直直的下坠,脑海里闪过几个片段让我爆炸,晏何跪在地上举着戒指,我打了110,看警察抓走了他,面无波澜的…我站在监狱门口,看晏何向我走来…晏何抱我…亲我,最后定格在,他笑着,带我看那天鹅湖里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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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换:以下为攻视角)
这次我的爱人回到了20岁,幼稚鬼一个,他以为我囚禁了他,虽说当年确实也是了……上一次他回到了22岁,他还是那个正义的警探,于是他打了110,举报了我这个军火走私的头子,好在态度积极争取减刑,我只坐了7年牢,那天他来接我出狱了,我很开心再上一次他回到了21岁,我囚禁了他一年的日子,我再次看见了他那双充满畏惧的眸子,我的心都在冰里了。
他每次失忆,都向他求婚一次,以不同的关系,或同学或绑架犯,哈,能体会到不同的人生好像也挺不错的,不知道这次醒来,会是多少岁的他呢?真好,不知不觉的,参与了他的一生。
我的爱人,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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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换:以下为受视角)
“你醒啦?你好,我叫…”
“晏何”我抬头看他对上他有些错愕的眼睛。
“你,你想起来了?”
“一部分”
“好,好,好……”
我看着他呆呆的说三个好字,有些好笑,我也确实笑出了声,算作是他看尽了我年少时幼稚的丑态百出的报复,一笔勾销了。
“晏何,我想再去一次那个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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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次我一失忆,你都向我求一次婚咯?”
我坐在副驾看车窗外小河飞奔的树,没等他回答,又继续问道:“那你在监狱的那7年呢?”其实我是想看他的,又不知怎地去压下眼中的愧疚,于是又生硬地别开了眼。
我看他抿了抿唇:“这,这个等你自己想起来吧。”
我没说话,权当默认了,也没告诉他,脑海里闪过的那些细碎画面中,有一帧是某人将7个戒指排成一排放在我面前的傻样,还美其名曰:“补上”
我看着手上的男士对戒,我32岁了,被求过4次婚,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被十枚戒指求过4次婚,来自同一个人,32岁,我终于戴上了那个人的戒指。
我看着在阳光下选择细碎光芒对戒,笑一笑:
“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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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了下来,是天鹅湖到了,我按住那只给我解安全带的手,宽大的手掌上有了属于成熟男人才有的老茧,我摩梭着那层厚厚的茧,定定的对上他的眼睛:
“晏何,对不起,
还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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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黑暗褪去外衣,来救赎光明。
——后记
by 半盏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