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冷漠的脸上露出沉郁的表情,回头审视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见他这样看着自己,伤心又心急的解释:“哥,我没有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东西来栽赃我。”
双方各执一词,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定夺。
宫尚角转向三人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偏听偏信,我看,不如先将贾管事压入地牢严行审问,以免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知道他这话是说的自己,也冷冷说道:“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
出乎意料的,宫尚角答应的干脆,他将宫远徵从身后拉出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问。”
宫远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但他一向敬爱宫尚角,也从来都听宫尚角的话,所以即使眼圈发红,也倔强地咬着牙不发一语。
宫尚角看着他通红的眼圈,也没解释自己这样做,是不想有人在背后说他的闲话,只有审清楚了,弄明白了,才能彻底洗去他身上的脏污。
宫子羽不太相信他们:“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淡淡回道:“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
宫子羽被噎住了。
就在这时,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所有人尚还没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反应迅速,他抽出腰间佩刀,打中暗器,“砰砰”两声爆裂声响,大厅里弥漫起浓烈刺鼻的烟雾。
贾管事趁机朝外跑去。
宫远徵朝他逃跑的方向射出几道暗器。
金繁在烟雾四起的瞬间抓着宫子羽窜上房梁。
底下一片混乱,云为衫和上官浅捂住自己的口鼻,上官浅说道:“这烟有毒。”
上官浅对着云为衫指了指上面:“上去。”
没想到云为衫却是摇头,上官浅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能让人注意到她们的不同。
至于赫连星儿,她早就查觉到烟雾有毒,她也不做抵抗,顺从的吸入毒烟,剧烈的呛咳几声,倒在了地上。
云为衫和上官浅也跟着吸入烟雾倒了下去。
这些人之中,也唯有宫远徵丝毫不怕毒雾,他在烟雾之中走到赫连星儿身边,给她塞了一颗药丸,口中小声地嘀咕着:“你可真是弱啊!”
赫连星儿眼皮动了动,意识恢复了些,听到宫远徵的话,心中腹诽,这小子真不可爱,明明在关心她,还非得毒舌一下。
“糟了。”
另一边,听到咳嗽声,宫子羽才想到赫连星儿也在下面,他连忙跃了下去。
“执刃。”金繁大叫,却没来得及抓住他。
宫子羽在浓雾中摸索,宫远徵听到动静,起身走开。
宫子羽找到赫连星儿,也给她喂了颗丹药。
赫连星儿:……
话说是药三分毒,吃这么多药,她不会拉肚子吧?
宫子羽可不知道她其实醒着,解下腰间的狐狸毛,给她垫在脑后躺着,才站起身。
赫连星儿感受到脑后的柔软,心中微动,这宫门的男人们,一个个的,都还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