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树影斑驳,软底绣鞋踩在落在地上干枯的树枝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日头此时已经快要落下,疏影横斜,虞姣用帕子拭了拭头上的细汗,精致的小脸升起薄红,像是自带着女儿家喜欢的浅淡胭脂,只是她的嘴唇有些发白,看起来过于疲累了。
虞姣将帕子垫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上去,小腿酸软,她轻轻捶着小腿上的软肉,密密麻麻的涨感与刺痛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虞姣他应该找不到我了吧。
虞姣喃喃自语,抬手遮了遮斜洒在脸上的光线,远处的树木好像一个个的小黑点,由远及近。
虞姣回过神来,睁大了眼。
心脏忽的快速跳动着,如鼓点一般,满心的恐慌蔓延开来,心头的那一点警觉让她慌忙转过身想要往前方跑去。
但是下一秒腿上如针扎般的刺痛让她顿时倒在了地上。
虞姣啊…
此时正是夏季,虞姣身着一身浅蓝色流沙裙,那衣服薄如蝉翼,虽说足足有八层,却也是单薄的,此时倒在地上,不免吃痛。
笛飞声啧。
笛飞声皱着眉头,细看深情还能发现几分懊恼,他不顾虞姣的细微挣扎,强硬地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在怀中。
笛飞声怎么这么冒失?
笛飞声摔伤了你自己可怎么好?
说着他心头又不舒服了起来。
想到刚才一见到他,虞姣的惊慌表情,他就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就这样不想看见他?
如果来的是她那个没用的夫君,她定然是满心欢喜,别说是想逃避,怕是嘤嘤哭泣着向他撒娇吧?
或许……他们还会那样浓情蜜意的揽在一起,你侬我侬,吐露爱语,互诉衷肠。
那男人见到姣姣这样撒娇卖痴的情态,定会忍不住想要与之亲近,别说他了,任谁看到她红着眼眶就是思念的样子,怕都是会只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好生安慰。
最好是用嘴吻住她,封住她的啜泣,只让她发出欢愉的声音。
越想越生气,笛飞声眼前好似出现了这一幕幕,他本不是易怒之人,不知为何却在面对虞姣的时候总是患得患失,暴躁易怒。
笛飞声就这么想躲我?
虞姣你,你的事情既已办完,就该履行承诺,放我回去…
虞姣你这样颠倒黑白,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她别过脸,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面,努力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在绝对强大的实力面前,却只是徒劳而已。
笛飞声大丈夫?
笛飞声轻笑一声,似乎被她的话语所逗笑,一向冰冷的脸上,竟也显露出几分愉悦来。
笛飞声我何时说过我是大丈夫?
他虎口抵着虞姣的下巴,让她微扬起头,直接在她白嫩的脸颊亲了一口。
怎么这么香?
这么嫩,嫩生生的被咬在嘴里,像是含着一块易化的莲子糖,让他既想一口吞下,好好品尝这颗糖的滋味,又小心翼翼珍而重之,怕这块糖被甜化了。
他竟有些牙痒痒,忍不住用牙齿磨了磨她的脸,惹的怀里的女子一阵颤抖。
笛飞声跟我回金鸳盟吧,你如果真的喜欢你那个丈夫,我可以不杀他,还会每月花银子给他,让他不必再为生计而奔波。
笛飞声但这个前提是,你不准与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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