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焉不详,对于笛飞声的计划虞姣也并没有兴趣知道,她只是睁着一双朦胧的杏仁眼看他,试探性地开口:
虞姣等你忙完这件事就能放我走了吗?
笛飞声没有多说,只不咸不淡说了一句话,就让虞姣缄口不言了。
笛飞声你今晚应该不想睡了吧…
……
卫庄主在笛飞声的授意下给在场的几位高手都下了药,胁迫他们乖乖听话,省得直接还没得到宝物便毒发身亡。
几人皆心有不忿,却又不得不受制于人,气氛怪异了起来。
几个蒙面男子抬着缩骨成小孩儿的笛飞声,在大家敢怒不敢言的视线里率先往前走去。
……
“叽叽叽——”
几只可爱的翠鸟流连在窗外,叽叽喳喳的,给这略显森然的卫庄增添了几分难得的生气。
日光撒在薄薄的窗户纸上,透过窗子,将门扉上的痕迹尽数印在地上,虞姣瞧着地上的影子,身子动了动,打开了窗。
一只小黄鸟折翼落在了地上,它似乎很怕生,瞧见有人接近缩在逼仄的角落里,绿豆大小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时不时地发出幼嫩的叫声。
虞姣难得露出一抹笑容,眉宇间的淡淡愁绪被一扫而去,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小鸟捧在手心里,放到了乌木桌上轻柔地包扎。
她如玉的侧颈有点点红梅般的痕迹,暧昧不已。
她的手法虽说粗糙却也是切实止住了血。
她捧着小鸟走到院子里看了看周围的大树,这小鸟应该是在附近有窝的,果不其然,虞姣在一个粗壮的大树上看到了一个小窝,只是那窝高的很,她一个人是万万够不到的。
罢了,还是等笛飞声回来让他放吧。
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虞姣一愣,不对,为什么要等他回来?
现在这卫庄也没有什么人,不正是逃走的好时机吗?
就算那笛飞声知道她的住所,难道还会为了她再调转头去寻她吗?大不了……她还住客栈便是。
龙套姑娘,让我来吧。
一个侍卫打扮的皮肤黝黑的男子在院外踱步了半天,见她似有难处,终于是忍不住开口。
他早在前几日在这里见到这位小姐的时候便已经心向往之,朦朦胧胧隔着若隐若现的纱幔的一眼,就已经让他回去胡思乱想了好几天。
虞姣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见他穿戴皆是杂役的服饰,她才放下心来,将小鸟递给他。
虞姣那多谢你了,只是这树太高了,你……
男人面颊赤红,现在黝黑的面上也不算突兀,他不着痕迹地轻轻捻了捻被虞姣触碰到的指尖,踮起脚尖横蹬在树上三两步就将小鸟送到了鸟巢之中。
虞姣哇…
虞姣不禁有些艳羡,他这般身体强壮,武功也不俗,如果她自己能有这番本事的话,是不是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随意欺辱了?
她遇见的好像都是这般武功高强之人,除了那个李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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