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落在虞姣耳朵里,就显得另类了。
哪有这样的事情…
以性命相要挟,逼她就范,若是不然便杀了她的夫君,还说什么用银子也养着她的夫君…
这些事情若是被江湖上说书的先生知道了,说不定该怎样杜撰她如何如何勾引男子,水性杨花了。
虞姣不可以…
虞姣大着胆子看他,细白的手抓着他的衣襟,将他一身暗金丝线织就的衣袍揪出一片痕迹。
笛飞声听她这样说,竖起一根手指抵住她的红唇。
笛飞声别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
笛飞声我的手段你不会想要见识到的…
他的语气幽暗难明,让虞姣下意识噤声了。
可能是因为她没有武功,以至于她的对于危险的直觉一向敏锐,她的直觉告诉她,若是不做点什么,也许会发生一些她并不想看到的事情。
她讨好似的轻啄了一下面前男人的右脸。
一个又香又软的吻像一个云朵一样,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带着点儿湿意,像是一朵小玫瑰含羞带怯地,颤巍巍地吐露出一点露水,落在他的面颊。
小玫瑰又说话了。
虞姣你别这样,我,我有些怕……
她似乎很懂得如何拿捏他,在他快要生气的时候服软,语气也可怜又可爱,像黏黏糊糊的甜美糖果,也像一朵洁白无瑕的云朵,她的动人是任谁也难以抵挡的。
还好,现在拥有这朵小玫瑰的人是他。
而这世上,也没有人能从他身边将她抢走。
他下意识想要缓和了神色。
不,不能这样轻轻揭过,否则日后说他还用这套来对付他,他又该如何?
打不得,更骂不得,稍微说两句重话,便会掉下两颗金豆子,哭的他心揪。
笛飞声怕?我看你一点都不怕。
他冷着脸,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馥郁的香味,安抚下了内心那头躁郁的野兽。
笛飞声若是怕你还会自己逃走吗?
笛飞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晚上说不定什么毒蛇虫蚁都冒了出来,你这般柔弱,却还是自己跑了出来,难道你是怕?
他每说一句话,虞姣的脸色就白了一分,她以为她可以从这个地方走出去的,但这样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对于她来说又不会什么飞檐走壁的轻功,对地势也并不熟悉…
虞姣我…
她被吓到了,杏眼都睁得更大了一点,里面星星点点,含着水色,就这样瞧着一个人的时候,欲说还休。
虞姣我不知道…
笛飞声你总觉得我逼迫你,那现在我便要你选一选。
笛飞声一,跟我走,做我的人。
笛飞声二,我走,你留在这里,和毒蛇猛兽待在一起。
虞姣终于被吓得泪水流了出来,薄薄的眼皮慢慢发红,她下意识扑进了他的怀中。
笛飞声满足地暗叹一声,就是这种感觉,被当做唯一的浮木一样的感觉,这种被全身心依赖的感觉。
他悲悯地低头亲吻着她的发丝,神色带着虞姣从没见过的满足与癫狂,我可怜的小公主,扑进了他的怀里,就被想要再逃离他了……
下一秒虞姣又细又弱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
虞姣求你……带我走……
笛飞声不再忍耐,终于是顺从心意,将她抱得更紧,像是要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手将她横抱起来,施起轻功。
日头渐渐落了下去,只剩下些余晖,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飞往更远的地方,不过片刻,此地已经空余一人,只留下大树上的树叶被风吹的唰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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