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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番外:孙培事(二)均州行

锦帐鸳鸯何已已

后来鸳鸯求着孙培带她去均州找何立,孙培实在是不知怎么拒绝自己心爱的姑娘,便只能冒着被何立杀头的危险答应了鸳鸯。

鸳鸯到底是个姑娘,马背宽厚又一路颠簸,他们一开始的速度并不比大军快。可鸳鸯一定要在大军前至少三日到达下一站,因为她担心自己会生病耽搁,来不及在秋令渡之前见到何立。孙培提议让鸳鸯与他共乘一马,带着另一只马空跑,这样两匹马来回换着骑,必能又快又舒服。

鸳鸯开始觉得这样不妥,两人怎能骑一匹马呢?况且这要是被何立知道,必得砍了孙培。可无奈,鸳鸯骑马的速度实在太慢,马车怕是更慢,所以最终不得不妥协。开始鸳鸯危襟正坐在孙培前面,没颠几下便只得扶住孙培的胳膊;等马快起来,更向后靠进他怀里。走了几日,孙培又让鸳鸯侧着坐,这样能更舒服他也能骑的再快些。奈何鸳鸯下身实在是太疼,再颠几日恐怕腿要从胯上直接折了去,便只得又听了孙培的提议。

孙培这辈子都没有过什么坏心思,这两次提议暂且算是第一次和第二次。

一日黄昏,奔波一天的两人两马渐渐放下速度,鸳鸯也在马背上靠着孙培宽厚的肩膀沉沉的睡着。毕竟是个军人,孙培的肩膀手臂自与何立不同,更加结实有力,又带着少年特有的体温。马背虽颠簸,但孙培的怀里却踏实温暖。

孙培索性放了那匹空马去吃草,自己牵着缰绳让马儿慢慢的散步。天边的晚霞染红了鸳鸯的面颊,也烧红了孙培的脸。他看见心爱的姑娘安稳的睡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睫毛又黑又长,红红的小嘴儿也…他多想俯身亲上她的嘴唇,多想把她揉进怀里,多想……孙培用力晃了晃头,想把脑子里脏脏的东西甩出去。

谁知他胸膛传来的震动弄醒了鸳鸯,她有些惊慌的从他怀里坐起来,不敢抬头看孙培炽热的目光。

“我…我睡了很久吗?”

“还好,大概半个时辰吧。”

“那我们多久到下一站休息?”

“前面就是襄阳城了,我们已经甩开大军几日的行程。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孙培就是这么个实心的人,不论你问他什么,他能告诉你的绝不说谎。不像何立,总是逗人玩儿。

孙培带鸳鸯找了家客栈,嘱咐小二给两匹马喂些上乘饲料。等鸳鸯进屋子里去休息,他决定出去转转看看周围的环境。襄阳城自古以来都是军事重地,更是南宋的门牙与底线,其繁华荣盛更是不输临安。孙培之前跟着何立到过襄阳,知道这儿虽城池牢固兴旺发达,却也是八街九陌人口复杂。

孙培四下转了一圈,并无异样,才又去看了马,再回到自己房里。孙培推开房间的窗子,从二楼看出去,想起今日正是中秋,借着圆月晚间街上会有花灯游行,此时人们正忙忙碌碌为今晚做准备,好不热闹。正想着,忽然隔壁窗户也被推开,鸳鸯刚醒,伸了懒腰趴在窗台向外张望。左顾右盼之际瞧见孙培,笑着问他:“你也刚睡醒吗?”

孙培摇头笑笑,说道:“今日中秋,可想出去转转么?”

听孙培这么说,鸳鸯自然是高兴的紧,小姑娘家家哪有不喜欢花灯热闹的街市呢。孙培看见眼前的人儿,脸上的笑容就好像春天湖水里的涟漪层层绽开,荡进他的心里,他听见她兴奋的说道:“好啊!”可下一刻又有些犹豫,小小的脸儿黯淡了下去。鸳鸯小心的问他:“可…晚上出去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有我在,你不用怕。”

襄阳城果真繁华境地,天黑之后各处花灯四起,彩车游行,人声鼎沸,真盛世之景也。更有孟元老之《东京梦华录》记曰:金翠耀目,绮罗飘香。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

孙培小心护着鸳鸯,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生怕哪个醉酒的登徒子占了她的便宜。鸳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傻丫头,哪里看得见孙培的紧张,只是瞪着一双星星眼瞧什么都新鲜。

鸳鸯小时候也不是没见过花灯游街,可那时候年岁尚小,只惦记着糖葫芦,哪里是现在这般少女怀春的心境。此时鸳鸯经历人事,又在何立的浇灌之下,窈袅娉婷、玲珑妩媚,正可谓是金似衣裳玉似身,眼如秋水鬓如云,花灯掩映之下清丽丽恍若神仙妃子,叫人见之忘俗。

孙培自然不懂这些,他只是看着眼前的姑娘简直比画里的仙女还美,自己一定得看住了,断断不能被谁拐了去。所以这一路。孙培根本无心花灯,满心满眼只有鸳鸯。

到了汉江河边,河上满是花灯,浮光水面,灿若星河。鸳鸯求着孙培买花灯来放,孙培自是对她无有不应。转眼花灯入水,鸳鸯闭着眼睛默默许愿,孙培只在旁看着她满脸的幸福期许,只是那些愿望里,应该不曾有他孙培的名字吧。他一时不禁有些醋意翻涌,想那何立有什么好,不就是心思多些,会几句诗词么…

“你怎么不许个愿呢?我听婆婆说,这花灯许愿都很灵的。”鸳鸯睁眼看见孙培正瞧着她发呆,不觉奇怪,遂问他。

孙培摸摸头,有些窘迫,答道:“我一个粗人,哪有什么愿望。不过是……”

“是什么?”鸳鸯高兴,眉眼弯弯的问他。

“是希望能护着你平安罢了。”孙培在心里默默想,可嘴上只说,“不过是有酒有肉有可心的人罢了。”

正当两人相顾无言之时,忽有一双手摸上鸳鸯的背,吓了她一跳。

定睛看时,只见一个酒屁臭气的男人色眯眯的盯着鸳鸯。想这人应该是喝多了,压根儿没瞧见鸳鸯旁边的孙培,只看见这美兮兮的小娘子自己个儿站在江边放灯,一时色心历起,想着先上去揽过来亲一口,再扛回家舒服舒服。

孙培见状,红了眼简直要吃人,一个跨步上去一手钳住那登徒子摸上来的爪子,另一只手上前狠掐其前颈,双手用力向下一拉,直把那人摔在地上一个狗吃屎。孙培又抬脚踩在那人后颈,十分用力将要踩死,鸳鸯赶忙过来劝他,说道:“哥哥!且饶了他罢!”

孙培本不肯罢休,定要踩死这厮,见鸳鸯软语相劝,脚下才松了些劲儿。此时那人早就吓得酒醒,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道:“大爷!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猪油糊了心眼,冒犯娘子,实在是该死!求大爷饶命!求大爷饶命啊!”

鸳鸯忙拉着孙培的胳膊,不叫他再动,又好言劝道:“哥哥,想他定是吃醉了酒神智不清,我们走罢,不要惹事。”

见鸳鸯又拉自己,孙培顺势把她揽在身边,对那人说:“既然我家娘子开口,我便饶了你这回。若再让我看见你,小心你的脑袋!”

前面说孙培此生两次使坏是提议共骑一马的事,这回把鸳鸯揽在怀里称作自家娘子,可能就是第三次了。果真是红颜祸水。

鸳鸯听孙培说她是自家娘子,便觉不妥,想要反驳,却看见刚才这周围已聚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不好立刻驳了孙培的面子,只得乖乖偎在他身边,任孙培用他结实的手臂环着自己走出人群。

孙培虽与何立差不多的身高,但因其骨骼宽大,又全身肌肉,此时只是稍微用力就挤的鸳鸯呼吸困难。好容易走到人少的地方,鸳鸯赶紧脱身出来,生气的质问孙培:“你干嘛用这么大力…骨头架子都要被你拆了…”鸳鸯本是无心,但这样的抱怨孙培在床上可是听了无数次,本就年轻气盛的他蹭的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

之后没什么心情,鸳鸯要回去睡觉,孙培怕她再碰见什么歹人,便也随她回去了。房间门口儿,鸳鸯叫他好好休息,有事她就大声叫。

孙培回到房间,想起刚才鸳鸯抱怨他力气大的羞恼模样,不觉身热情动,赶紧找了凉水洗脸。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也不敢十分宽衣,只脱了鞋睡在床上。

突然梦醒,四下漆黑,忽听隔壁一声响,似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孙培片刻没犹豫,直接冲了过去。推开鸳鸯的房门,只见屋内烟雾缭绕,似有两人围在鸳鸯床边。定睛一看,其中一人已翻身上床,撕扯鸳鸯的衣服几乎露出。

孙培气的飞身上前,踹在那人后腰,直把他从床头踹飞了出去;又回身一掌披上另一人面门,瞬间鲜血直流,死在孙培面前。床头那个见状,死命也要翻窗出去,孙培哪里肯饶了他,箭步下床直接拧了他的脖子。

见二人已死,孙培赶忙去看鸳鸯。只见鸳鸯面红耳赤,蛇一样扭动着自己发热的身子,孙培知鸳鸯已被喂了春药,回身又踢了那二人八九十脚也不能出气。

原来今日河边被孙培踩在地上的人正是这城中恶霸,平日里仗着自己会些拳脚,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更是无人敢管。今当众被孙培羞辱,酒醒之后恼羞成怒,定要给孙培些教训。谁知半夜过来先摸进了鸳鸯的房中,见小娘子春睡于锦被之中,色心骤起,决定先办那事。不曾想一朝被孙培拧了脖子,再有什么心思都白搭了。

孙培此时不知如何,心下矛盾。他自然可以借着鸳鸯的药劲儿成全了自己,鸳鸯醒后必不记得。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趁人之危,更何况面前的姑娘正是他心爱之人,断不可就此委屈了她。但鸳鸯此时妩媚风骚,更是浑身燥热难耐,只要抱着孙培求欢。孙培怕下一秒自己就要扑将上去,只得转身出去准备冷水。

终于将鸳鸯挣扎着塞进了浴桶里,孙培一边按住她一边叫她的名字,可不曾想那两个无赖下药剂量之大,孙培怎么都叫不醒。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自己也跳进桶里,从后抱住鸳鸯让她别再挣扎以免伤了自己。只是此时二人衣衫尽湿,几乎肌肤相亲,摩擦之间孙培立时就要失了心疯。终那孙培还是真真儿血性男儿,将要忍不住时一掌劈在鸳鸯肩颈,叫她安静了下来。孙培抱着怀里不再往他身上贴的姑娘,苦笑自己真乃神人之定力也。

第二天一早,鸳鸯睁开眼睛,感觉自己潮乎乎的盖在被子里,整个人筋疲力尽好像昨夜里去河里游泳了。正在疑惑之时,看见旁边地上的孙培,扎手舞脚的睡在一块薄薄的褥子上打着呼噜。鸳鸯奇怪,“昨晚他也去游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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