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安柏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又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
想了下自己发情期的表现,以及书上是怎么描述Alpha易感期的,安柏终于意识到了哪里的不对。
“你不用忍着了,放出信息素吧,”安柏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他,看着他的反应,“我能控制住自己的。”
但是说实话,安柏根本就没有这个信心,但至少,他记得自己是带了抑制剂的,如果没记错的话。
“算了。”曹埔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理智差点消失了。就像是一根紧绷的弦,因为太过于紧绷,所以离断只有一瞬之差。
但正因如此,他就更不可能把信息素放出来。尽管这样忍着,他非常不适。
“我先回去了。”曹埔从床上下来,默默的走出了安柏的房间。
曹埔回到自己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锁上门,他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自己来了易感期。
他到卫生间冲了个澡。这样可以让他更加清醒,但也让他更加不适。
冲完澡后他看了眼手机,快五点了,看自己昏迷了两个小时左右。
等等,安柏的手里为什么会有麻醉剂?
而此时此刻,安柏异常的无措。
“啊啊啊!”安柏把头埋在枕头里,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安柏不安的想着,但看他脸色非常不好啊。
“我这是怎么了?”安柏躺在床上,自从曹埔来了以后,自己就非常的不正常。
从最开始说起,在自己给了曹埔一针后,他居然在风中绕着酒店跑了两圈,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又认真的记起麻醉剂的药效会保持两个小时。诶,等一下,安柏混乱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个问号:为什么自己会有麻醉剂?
看了眼已经空管了的麻醉剂。哦,想起来了,自己把它当抑制剂放到行李箱里了。
所以,我到底拿没拿抑制剂?安柏想到。
哎呀,算了算了,不管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在想起这个事后,又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门内有动静了才进去。
所以安排决定自己到窗户口吹吹风,让自己冷静一下。
几分钟后,他从行李箱里翻出了几本书,安柏翻着看了看,发现这都是与Omega发情期有关的。
也是,他怎么会有与Alpha有关的书籍。安柏停止了翻阅,打开手机,在百度里搜了一下“Alpha到易感期了怎么办?”
仔细一看,底下的回答是:找个Omega做一下。
“……”安柏无语了。
算了,明天去B市的图书馆看看吧。安柏打开了百度地图,搜了下图书馆的位置。
“嗯,也不是很远吗,”安柏想了想,“那明天就走着去吧。”
“反正明天也有时间。”安柏在床上翻了个身。
“嗯?”安柏闻了下枕头,确定刚刚翻身时闻到的味道不是自己的错觉。
枕头上残留着属于Alpha自己的气味,应该是曹埔在昏迷中无意识放出来的。
“……”安柏把床头柜上的针管默默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回去一定要告诉老板换一下抑制剂的包装。”安柏表示这次一定会记得的。
安柏看了眼手机,6:30,该吃晚饭了。
“嗯……”安柏发了会儿呆(实际上只是在想今天晚上该吃什么),决定顺便问一问曹埔吃晚饭了没。 在吗?:木白(安柏)
吃晚饭了吗?:木白(安柏)
曹埔没有回应他。
要不,我去他房间看看他?安柏摇了摇头,打消掉了这个想法。
“嗯,算了吧,”安柏有些迷茫,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要为曹埔做这么多的事,“他怎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安柏并没有吃晚饭,他看了两个小时有关于学术上的书,就收拾收拾自己准备睡觉了。
“啊,才刚刚九点,”安柏看了眼自己的手表,有些不可置信的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早睡觉了。”
“算了,这么早睡也好,总不能老熬夜吧。”安柏说完便扔下手表放到了床头柜上。
可能是因为枕头上曹埔信息素的残留,安柏今晚睡得格外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