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黄材荟回到房间后,立马躺在了床上,“幸好没被识破。”
“叮咚”黄材荟的手机响了一下。
一一(丛丹):发布会结束了吗? 嗯。:小黎(黄材荟)
[照片]:小黎(黄材荟)
一一(丛丹):?
丛总,报销。:小黎(黄材荟)
一一(丛丹):你一个人吃了两份饭? 嗯。:小黎(黄材荟)
一一(丛丹):……
一一(丛丹):你明天回D市。
为啥?:小黎(黄材荟)
一一(丛丹):没有为什么,明天回D市的机票我都给你订好了。 行。:小黎(黄材荟)
“要不要和他说一声呢?”黄材荟,思索了片刻,觉得安柏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说了也无妨。
在吗?:小黎(黄材荟)
木白(安柏):我在。
木白(安柏):今天的午饭很好吃,谢谢。
不客气(*^ω^*):小黎(黄材荟)
对了,我明天要回D市。:小黎(黄材荟)
木白(安柏):怎么这么突然?
我也不知道(>﹏<):小黎(黄材荟)
木白(安柏):以后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顿饭吧。
好啊(✪▽✪):小黎(黄材荟)
当然,黄材荟不会知道,一般安柏这么说,那就是以后都没有时间了,除非黄材荟是个例外。
唉,难得在B市认识了个好朋友,这一转眼,又变成网友了。安柏有些难过,即使是他猜到了“小黎”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他还是为“小黎”的离开感到难过。
明天我去机场送送你吧。:木白(安柏)
小黎:不用了。 好吧。:木白(安柏)
“叩叩”有人在敲门。
“请进。”安柏的声音有些失落。
“安先生。”进来的是曹埔。安柏已经对这人的无处不在有了些了解。
“我……”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淡淡的茉莉花香,这让来了易感期的Alpha有些敏感。
“我来还眼镜。”曹埔强忍下那种不适的感觉,努力控制着自己,把眼镜盒交给了安柏。
“啊,谢谢,”安柏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我早上找了它好久。”
“我在您的车上找到了它,”曹埔贪婪的嗅着空气中的这抹茶香,“我当时不小心坐错车了。”
“哦,这样啊。”安柏把眼镜盒放在床头柜上,随后想要露出一个表达谢意的微笑,却在抬头的瞬间发现,曹埔一直盯着自己,那目光就像是野兽,在盯着猎物一般。
他不禁握住了身边的针管。
“您还有什么……”话还没说完,曹埔就突然靠了过来,这样本来坐在床边的安柏被他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了。”曹埔小声地说。
“什么……”安柏这时才注意到,曹埔离自己非常近,或者说,离自己的腺体,非常近。
——两个小时后
“嘶啊……”曹埔清醒了,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这是……怎么了?曹埔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记得自己要给安柏送眼镜,然后因为自己的易感期和安柏的信息素,他没控制住,然后再就,他不记得了。
哦,再然后他就在安柏的床上醒了过来。
等等,这是安柏的床……
“啊,你醒了。”安柏从门后走了进来。
“安先生,”曹埔看向安柏,安柏的腺体上好像并没有咬痕,可惜他刚清醒,视线有些模糊,“我这是怎么了?”
“啊,”安柏有些心虚,不对,本就是他的错,我为什么要心虚,“在你想要标记我的时候,我给你打了一针麻醉剂,我又背不动你,所以就让你躺在我床上了。”
“抱歉。”曹埔有些愧疚。
“没事儿,我又没有什么损失,”不,损失很大,我的清白差点就没有了,安柏想,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自己本来就不清白,“哦,对了,你是来易感期了是吧?”
“嗯。”所以,安先生的信息素是茉莉花味,很好闻啊。曹埔心不在焉的想到。
“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安柏解释道,“我把它理解为,与Omega的发情期差不多。
“所以我这样做的话,你会不会感觉好点?”安柏放出了自己的安抚信息素,并让它的气味充满了整个房间。
很香,很好闻,曹埔想道。
但在实际上,曹埔并没有感觉好一点,反而感到了那股被强压下去的兽欲又在蠢蠢欲动,想要占据他身体的主导权,但仅存的理智又告诉他,自己不能这么干。
算了吧,这样也好,毕竟他也说不准自己能不能再闻到安柏的信息素,但至少,现在这种味道是安柏为了安抚自己而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