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狂飙老默同人文,你去看你快去看啊,我兵子哥太帅了啊啊啊啊啊。
我知他有彪悍人生,想必身上也背着不少人命,毕竟为了我就已经背上了一条。我也并非良善之人,细数不认识老陈的十余年里,我不招惹什么事情,但这里是旧场街,腌臜事情见的多了人的下限就低了。
那天之前买鱼的高家大哥来找老陈,听老陈说他现在当老板了。老陈把我介绍给他认识,他说他来的着急没准备给弟妹的见面礼,掏出钱包拿出里面一大半儿的钱就往我手里塞,说让我不要嫌弃。我推脱着,老陈也说不用,他还是执意要给,最后他把前往摊子上一放就说要买条鱼,闻言,老陈让我把钱收着。
“萍萍,你收拾条鱼给老板,我和老板出去说两句话。”
“好。”
那天他和高家大哥,哦不,高老板说完话回来,说老板给他找了个活儿,他出去几天,今天高老板给我的钱让我拿着花就行,以后只多不少。
“我不花,攒着给咱换大房子。”
“该花花。”
“对了,什么活儿啊,在哪?”
“在莽村,具体的……去了才知道。”
“哦好,那晚上回来的,对吧。”
“嗯,你吃你的,晚饭不用等我,也不用给我留灯。”
“哦,好。”
我隐隐觉得我才刚开始的温馨生活,要披上一层腥风血雨。那天来摊子上的高老板和之前卖鱼的高家大哥判若两人,他脸上满是事故圆滑但藏不住他骨子里发出的阴狠。我看着他,身上人类本能对危险的感知被激发,要不是今天有老陈在,我出的冷汗能给我洗个澡。今天老陈在刻意回避我寻常的询问,就如同当年母亲要回继父老家前那般。我隐约意识到老陈说的“活儿”绝对不是什么尊纪守法的事情,不过说来也好笑,这里有几件尊纪守法的事情?
老陈这几日回来的确实晚,出去的也早,披星戴月的我都见不着几回,只是早上醒来床边褶皱的床单和脏衣篮里他换下的满是汗水和土灰的脏衣服告诉我,老陈来过了。
他回来的第二天,跟着我收拾鱼档,唐小虎来了,满脸堆着笑,恭恭敬敬的叫我“嫂子”。我僵硬的应着,我还没从那个任人鱼肉勉强自保的角色里转换过来。他把一袋茶叶给老陈,说是强哥给的,这次辛苦了。
晚上回家,老陈把茶叶给我,示意我打开看看,我打开,里面是三万块钱。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可他面上的表情明显不想我多问。
“这次活儿干的好,老板给的工钱。”
我心里没底,晚上睡觉时抱着他跟他说:“老陈,咱俩现在虽然是穷了点,但日子都过的去,赌和毒你可不能沾。”他笑出了声,翻身把我搂在怀里:“想哪去了,就是帮老板杀个鱼。”我心里不禁凉了一节,他身上又背了条人命。
“老陈,以后这种事情会越来越多吗?”
“ 说不准,应该不会太多。”
“答应我,往后无论如何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当初没要我爸,我妈后来没要我,你不能再不要我。”
“我俩早绑一块了,不能不要你,也不会你要你。”
我闻言抬头吻上他的薄唇,他好像从鼻子里轻笑一声,又好像是我听错了。涎水交融间,我抚上他的脖颈,细汗密布,青筋在指腹下触感明显。呼吸逐渐急促,我的身体越来越软,颅内高潮达到顶峰。我贪恋的想要更多,我吮吸着,吞咽着,哪怕肢体已经无力,可舌尖的力道丝毫不减。每每此时,我总觉得我们彼此相融合 。
我想,一辈子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