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没提到就默认不存在哦。这里的老默不是因为黄翠翠嘎的徐江哈,纯纯是高启强帮了他,他又是个很看重江湖情谊的人,so~。
我们领证了,我们结婚了,我们有伴儿了。
领证的那天早上我俩穿着自己最干净的衣服——两件白短袖,去办了结婚证。回来的路上,我高兴的像个孩子,走路都小带蹦跳,他看着我笑,随手摘了朵鸡蛋花别在我耳后,我说难看死了,取了下来拿在手里,挽上他的胳膊,他有些不习惯,把头偏向一遍,看着周围,一只手按在我手上,想把我的手从他胳膊上按下去,可他越按我挽的越紧,他没办法,只好由着我挽着他。
结婚了,我俩的鱼档就并着开了,他把鱼都转去了他那里,海鲜都转到了我这边。他这个人嘴笨,人家靓姐买鱼砍砍价格很正常的嘛,他直接问“送你?”,再加上他人高马大的,显的更凶了,给人家靓姐都吓走了。后来他就转“幕后”了,他杀鱼,我卖鱼。两个人伙儿着干,感觉活儿都轻松了不少。
那天让他吓走的那个靓姐又来了
“这里换人了哇?那个小伙子太凶了呀。这个草鱼怎么卖呀?”
“靓姐,一斤四毛钱,那天那个是我男人,人不坏,就是看着凶了点。”
老陈听见了,从后面探出头来,看着那个靓姐,靓姐称了条小的,就火急火燎的付钱走人了。
晚上回家,他锅里炒着菜,我在外面洗我俩换下来的脏衣服。
“饭好了,先吃饭,衣服一会儿我去晾。”
“来了。”
“你下次不要那么凶嘛,今天那个靓姐吓成那个样子了都。”
“咋,你害怕了?”
“我害怕啥,不是说你凶那个靓姐呢么。 ”
他没说话,看起来是明显的不高兴。我放下碗筷,挽起他胳膊:“不高兴啦?”他摇头,可脸色明显是黑的。我双手捧着他的脸,我们四目相对,我说:“今天不害怕,以后也不害怕。”他低垂的眼眸看着我,眼尾的睫毛颤动着,我顺势吻上他的唇,整个人重心前倾,他接住我,唇齿相依间双手拥住我的背,他支撑着我所有的重力。他薄唇硬齿,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我銜住他的薄唇,他单手托着我的脸,吮吸着,吞咽着。舌尖触碰,我身上宛如过电。他的舌尖感受着我的每一颗牙齿,舌边传来湿热的触感,我呼吸急促更想探索他的唇齿。两舌摩挲,呼吸微促,我感觉我们吻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慢慢的,他放开我,干燥的微微起皮的唇离开我的唇。
“我去晾衣服”
他放开我,径直去晾衣服。半晌,缓过劲儿来的我,下床收拾了碗筷。
晚上睡觉,他搂着我,手指流连在我发间。我把额头抵在他肩上,他身上的汗味和独属于他自己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虽比不上昂贵的古龙香水,但我闻着踏实。我想一辈子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