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这些来自瑞昌市的老乡则习惯用江淮官话和赣语。
这两种方言在不停地融合中变得越来越靠近,最终变成内心相视一笑的东西。
我们用它说瑞昌市公安局的可笑事儿,他的到来使交谈成本增加
我们觉得身边坐着一只让人不安的猫。他来自江州造船厂(又名六二一四厂)。
我们那个县级市,这样的三线厂还有新民厂、人民厂、四五九厂,像是上帝投放来的几座孤岛
他们上学、买菜、看病、做爱、制冰棍都在围墙之内,过着北京上海人的生活
让我们觉得是天皇贵胄。有时我们也会为他们被钉死在此地而幸灾乐祸
我们像是强行被划到 — 个科目的两种动物,根本不能算是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