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放学后我并不想回家,父母都在城里打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空荡冷清,只有夏天的躁热以及到处都是的蚊虫。我百般无聊地漫步在田间小道,随脚踢起一颗石子,它顺着沟渠滑到田里,滋起的泥水落到我的脚边。我望向远方,在绵延的山间,地平线清晰可见。城里听说是看不见地平线的,到处都矗立着高楼,天也不蓝,因为有高耸入云的烟肉。虽然这么说,其实我也挺向往城里的。 #贺峻霖#
那里的夏天不会有这么多的蚊虫,有各式各样的冰棍,每个屋里都能装上空调,这在乡下是都不敢想。有机会就问问夏轶吧。我想。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夏天的昼总是很长的,太阳依旧挂在西边没有落下。脑子里突然随出老师总爱讲的元曲,“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背井离乡的游子看到夕阳总会感慨万千,人们都说夕阳很悲,我却不然,我喜欢欣赏落日余晖,那是一天之中少有的能直视阳光的时候。#贺峻霖#
我觉得,夕阳可以代表新生的火焰,看似至微,但其造就之势不容小觑。不过想到离乡,不知道夏轶对夕阳是什么看法呢?她也会在这个时候思念她的家吗?我突然看到了什么,驻足。我的视线被一望无垠的田野上的一个身影所吸引,已是黄昏,田里早就没有乡民在耕作,那白纱裙才尤为显眼。是夏轶,虽然隔得较远,但我绝对不会认错。我对那条纱裙极为熟悉。她是在跳舞吗?我忍不住走近,近到能看清夏轶发丝。
我不懂舞蹈,不懂她在跳什么,只觉着很好看。她在转圈,身上的纱裙随着速度的加快而散开,好似一朵圣洁的莲。她就连发丝都在舞动,落日使其染上一层金色,高贵又不失淡雅。我仿佛看见阿芙洛狄忒降临人间,以怜悯的姿态待世人。我看得出神,那种熟悉的灼烧感又回来了。阳光把我们俩的影子拉的很长,我走近一步,影子就便重叠,夏轶终于停下了夏轶:“啊小贺,你什么在这的。”“有一会了。”我才发现我的喉咙干涩发哑,掩饰性的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