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望着他,只觉得整个人脸烫烫,大概,此时我像个红苹果吧。
还好他离开了我额头,不然,我要爆炸了。
仲哥哥坐在床边,从怀里摸出来一样东西,用丝巾包裹着,“这是你最爱吃的酒心糕,往年都是你一人独揽,今年却还剩些。”
要知道,这酒心糕可是十分好吃,仲哥哥的母亲在仲哥哥出生那样,便在地下埋了一百坛酒,每年生辰便取出一坛,大部分用来喝,小部分才用来做酒心糕,仲伯母手艺又了得,这糕点可是一年比一年好吃。
因此,为仲哥哥酿酒的事,我可是十二万分放在心上,不求比这生辰酒好,但也不能太差。
对了,我的花酒。
我急忙起身,跑去把花酒找到,又跑回来把花酒递给他,“仲哥哥,你喝!”
他带着诧异,接过了我的酒,稍微珉了口。
“不好喝吗?”我小心翼翼的询问,应该不至于吧,这可是我一年的成果。
“好喝。”
“那你怎么喝那么少?”真要觉得好喝,肯定像我对酒心糕一样,统统吃进肚子里。
“怕醉了。”他说,并喂我吃了一快酒心糕,把剩下的收了起来,“明日给你。”
哼,我嘟囔着上了床,铺盖一裹,便把他凉在了旁边。
一定是觉得我酿的花酒,不好喝,骗子,还不给我糕点吃。
“千千,明日不能躲着我了。”
就要躲着你,吃了糕点,在躲着你,我心想。
“晚安。”他说。
自此日后,我还是在奋力的学习酿花酒,不过不会躲着他了,也未在把花酒拿与他喝,我暗暗起誓一定要把花酒酿的比仲伯母的生辰酒好喝,才会拿出来。
而就这样又在山庄里快活了三年,我要被逼着学武,不是想偷懒,我觉得耽误了我酿酒,爹娘对我也没多大要求,只求我把轻功练好,保命为上。
仲哥哥却经常下山,一去便一月有余,回来也不久呆,便又下山了。
我曾哭着闹着,要仲哥哥带我,却被大人们制止了,娘说,那日你的轻功,为娘都追不上了,便放你下山。
好,我一口应了。
因这,我一心二用,偶尔连仲哥哥回来都未能见上一面。
这年我十三,他十六。
我将他堵在了山脚下,一副你不带我走我就自尽的表情,恶狠狠的威胁他。
“别闹。”
“我没闹!”我拿出一方绣有兰花的丝帕,“你告诉我这谁的!”
这是我昨日从他房间里翻出来的,莫不是这外面的野花实在太香,流连忘返的,小小年纪的我,便已有了这些心思,罪过。
“莫要胡想,不认识。”他解释,有些无奈,“千千,你先回去。”
“不认识,你还放你房间里。”我觉得他在欲盖弥彰。
这方丝帕上的香味,让我觉得十分好闻,定是位女子的,只怕两人之间没什么好事。
“今日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走的。”我蛮横道。
“休要无理取闹。”
我承认我今日是有点无理取闹,但这丝帕让我有些晃神。
“我不管,你必要告诉我谁的。”
他沉默一会,拿走了丝帕,“我此去,帮你问下谁的。”
我一怔,连忙把丝帕抢了回来,“不用了,我不问了,你走吧。”
我气鼓鼓的给他让了道。
他笑着摸了摸我头,“这次回来给你带好东西,不要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