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舞蹈接近尾声,西延使臣站了起来,说:“皇帝陛下,今除夕之夜,我们公主为表达祝福特献一舞,请皇帝陛下观赏。”
说完,端起酒杯朝祁鸿羽敬酒。
舞乐声响起,燕溪在台上翩翩起舞,扭动的腰肢,脸上蒙着面纱,露着的眼晴好似会说话般,带着一抹异域风情。
皇宫之内靡靡之音不绝于耳,歌舞升平,看似一派祥和,实则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祁鸿羽只觉得无聊,台上的那个公主,长得还没有季长鸣好看呢,这个宴会真的又烦又无聊。
目光又不自觉的往下面瞥,看到季长鸣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公主,心里很不平衡。
这个公主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多看看朕,祁鸿羽坐在台上,心里拈酸吃醋。
而季长鸣坐在台下,他喝得有些醉,但还是想喝,可季云峥在旁边看着他,他根本碰不到酒壶,心里郁闷无处发泄。
他一只手撑着头,看着台上的燕溪,苦涩的滋味在心里漫延。
祁鸿羽肯定会娶她的吧,人长得漂亮,还能加深两国的友谊,两全其美。
燕溪在台上跳得起劲儿,不少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心里很得意,好似自己的目标马上就会实现了。
一曲舞毕,燕溪抬起纤纤玉手摘下了面纱,缓缤行礼道:“燕溪拜见陛下。”
周围的人看见燕溪摘下面纱愣了一瞬,不愧是西延第一美女,果真是世间少有,但跟我们陛下比,还差了一点。
众大臣这么想着,自恋的很,倒也不是胡说,祁鸿羽那张脸,才叫世间绝色,不只女人,男人看得也心动。
“公主请起。”大殿里响起了祁鸿羽的声音。
这时,西延使臣又站了起来,依旧是那个领头的,他说:“皇帝陛下,此次我国派公主前来,为表达诚意,愿与南暻结秦晋之好,陛下意下如何?”
祁鸿羽勾唇一笑,这使着真是迫不及待,开口道:“公主花容月貌,朕也正有此愿。”
那使臣的嘴角刚咧上夫,又听见祁鸿羽说:“正好贤王一表人才,又到了适婚的伞龄,与公主乃是绝配,朕就做一回月老,给你们牵牵红线,不日便完婚吧。”
这回使臣,燕溪,祁玄知都愣住了,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
燕溪心急,开口道:“陛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鸿羽打断:“公主还有什么不满吗?”
明明是温柔的的语气,就像聊家常一样,可燕溪却不敢再说了,因为那双眼睛实在没有温度。
燕溪和祁玄知行礼谢恩。
婚期也定下了,正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了,大部分人都走了,祁鸿羽也离席了,自己一个走的,没有让李富贵跟着。
而季长鸣这边,季云峥正拉着他走时,遇见了同僚,聊了两句,一转身,季长鸣竟然不见了,不得已,只能去寻找,毕竟季长鸣醉的不轻。
而季长鸣现在踉踉跄跄的走在宫道上,方向是乾清宫,他要去找祁鸿羽。
俗话说酒后壮人胆,这话是一点也不差。
季长鸣很快看到了祁鸿羽,那人已经快到寝殿门口了。
此时一阵凉风吹过,季长鸣清醒了不少,喑道自己如此丢人,正打算回去,祁鸿羽不知何时看见了自己,说:“阿鸣。”
说着,便朝季长鸣走来。
“你怎么来了?跟我进去吧。”
拽着季长鸣就走进了乾清宫,里面很暖和,季长鸣被风吹清醒的头脑,也没有了。
季长鸣觉得心头有一团火,烈焰烧灼着他的理智,意识越来越模糊。
皇宫的酒实在上头,眼前的人也叫自己春心荡漾。
季长鸣着魔般的扭过祁鸿羽的脸,朝那薄削的唇上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