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余×文官(拾遗)润
古风/双A/私设如山
陈天润再次睁眼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上的伤都被用纱布细细的缠好纱布,不禁坐在床沿边,静静的出神着。
不消一会儿,脚步声自远及近响起。
然后那个在白马上一眼惊艳了他的少年,便进来了。
“醒了啊?”
他的声音低沉的很,和小时候一点也不一样,不过倒是让人莫名心安。
“感谢余小将军的救命之恩,待日后回京,陈某必将重谢。”
陈天润的眼眸又回归平静,隐去了那日的妖冶,好像那一瞬美艳只是一场梦一样,华美的梦。
余宇涵浓眉微皱,虽然与陈天润不过区区几面之缘,但好像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不是真正的陈天润。
真正的陈天润,骨子里绝不是现在这般格式化的死板和守礼。
“这就我们两个,”余宇涵看着他,缓缓道:“陈拾遗为何会被追杀?你身上的伤又为何如此巧妙?”
陈天润无言。
余宇涵话里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一介文官,家祖又是经商出身,外人看来如此干净的背景却招来如此训练有素的专业刺杀团队。且向来文弱世人的陈拾遗却能用如此漂亮熟练的身法与其周旋如此之久不说,那红衣杀手最后一击怎么看都是杀招,却都精准避开要害,就仿佛为了做给他人看的。当然,除了他身上的毒。
如此疑点,一桩桩,一件件,陈天润都无法说清,或者说余宇涵不愿知晓。
“至于你所说的重谢,若是金银珠宝,那便罢了,将军府什么没有?我倒是刚好不缺。”
“听余小将军的意思,你已想好想要的东西了。”
“我对你的武功挺感兴趣的。”
仲夏,七月,正是北方植物最茂盛的时节,余宇涵以学武功为由将一身轻伤,无伤大雅的天润留在菱香山,他外公的药庄小半个月。却是拜托他外公暗中研究陈天润身上的奇毒。
想当年,他老爹为了从他外公这座庄子里求取他娘亲,也是费了大劲儿。而他外公这位老顽童更是中原最牛的鬼手药师。当年年轻俊朗的大将军娶了药庄少庄主,也是成了流传多年的佳话。只可惜他娘命薄,生他阿姊是落下旧疾,后又舍不得流掉他,诞养两个孩子后更是身子羸弱,然后随夫君南下行军,颠簸中,撒手人寰。
想来也是这个原因,再见面外公成了老顽童,且格外亲近他和阿姊。
然而,就连他都对陈天润体内的毒束手无策。
“这娃子被下得哪是毒啊,这是蛊啊!宝子,你在西南也没少呆,可知蛮人手里的情蛊?”老顽童翘着二郎腿瘫在藤椅上,满脸愁容的掐着一撮胡子说着。
“他被人下了情蛊迈?”余宇涵“刷”地立起,不经意间蹦出一句西南口音。
“急啥呀,不是情蛊!但确实与情蛊类似的一种蛊术。也是将雄雌两只蛊虫分开来,雄虫喂入人体内,雌虫则被小心收起,这娃子便是体内有只雄虫。”
“只须得将那只雌虫掐死,雄虫便会在他体内疯狂啃食他的肾脏,令他以一种极其痛苦的姿态,一点点走向死亡。蛮人们称此为侍蛊。”
余宇涵听着不由得蹩起眉头。
“不过若是雌虫不死,与他也无影响。反而因得这只虫子加持,他在练功习武上上手更容易一些。本质不过是培养愿意为蛊主出生入死的死侍罢了,倒没什么坏处。”
“这叫没坏处?万一哪天那雌虫饿死了或是感冒了,那秀儿不就死了吗?”余宇涵一时着急,脱口而出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立场为他着急。
好在老顽童也不深究,仅意味深长的一笑道:“此蛊一旦激活,雌虫变成蛹,不必进食,单靠成蛊时,两人并滴的精血,便可养活其百年。且除非蛊主,很难杀死。唯一棘手的便是此蛊无解。”
京都将军府。
余将军正用一块巾布细细的擦抹他的刀。淡红的刀疤隐于暗处不见,没了衬饰,竟然他有几分儒气。薄唇轻启,沙场上令敌人腿足颤抖的声音一出,又将儒气击碎:“涵儿那边怎么样?”
立侍立刻道:“小将军那边一切正常,只是一同带了一个叫陈天润的少年去了药庄。”
“嗖”余将军收起宝刀,眯着眼喃喃道:“陈天润……终究还是被牵连了进来啊。”
咔咔咔!会卡文的作者是好作者😛😛
老顽童:近距离磕cp的快乐你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