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余×文官(拾遗)润
双A/古风/私设如山
庆懿七年七月末,正是蝉都嫌热的时节,嘶嘶涩哑的蝉啼充斥于耳边,惹的人烦闷恼火。
好在余将军看出余宇涵的性子自是于京都这条条框框的礼节束缚中坐不住的,修书一封让其到外公家菱香山上避暑去了。
“公子这一去,打算呆到几时?”
马车上,余宇涵双手背于耳后,叼着根狗尾巴草,闭目养神。阿初于一边给冰鉴添了些新冰,轻声问道。
“顶顶多也呆不上半月,八月初立秋祭奠定是要参加的。”
“公子,您说……”阿初话还未说完,只见余宇涵猛地睁开眼,“呸”的一声吐掉了狗尾巴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阿初不明所以却也是顺从的安静下来。
余宇涵微皱着眉头拉开车窗,四处打量。这样的余宇涵,如新生的骄狼,离开大狼的庇护后,凭着凶野的本性,盯着猎物伺机待发。阿初恍然惊醒,这半月在京都的相处使他几乎忘了,他家公子可是西南边境的一头猎狼,而非游手好闲,整日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忽然,余宇涵双手一撑,便从车窗中飞出。阿初还未反应过来,便只听见他家公子的余音:“在此地修整,等我回来,别跟着。”
菱香山的路不陡,平缓而宽阔,非常适合马车行走。然而不是车路的地方却是奇草异树丛生,各种毒蛇毒虫更是旺盛,一般人不敢入内。
余宇涵提着一口气,用轻功游走于林间,循着打斗声摸索。
此行他去外公家虽不算大张旗鼓,却也绝不是秘密前往。难说来者是否冲他。若是,此时打斗必是牵连无辜;若非,一会儿他们一行人经过也难保不会被灭口。
啧,京都真烦。
打斗声越来越近,前方隐约能见两个身影,余宇涵立刻闪身蹲下,隐身于丛间。
只见两个身影交交缠缠,一红一白,正打得难舍难分。
余宇涵皱着眉,看了半晌,一时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字:“真秀啊!”
两个人都说不上什么正派打法,手里都脏的很,按出招方式和受伤程度来说,必是都用暗器。
那红衣男子手附朱鞭,摇曳间却步步杀招。白衣则轻巧如雪,轻功极好,比起纠缠好似更想脱身,却招式极其漂亮。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舞蹈,如一只飘摇的白孔雀在起舞,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余宇涵自接触武功便已在军营,学的东西是面向作战,讲究快,准,狠和一招毙命的力量,没什么公式化的招式,不要求美感。以至于他一直以为打架就是粗鲁的代言,然而,今日一见,却是颠覆他的认知,怎么会有人打架打的这么优雅?
思绪间,两人已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上。余宇涵眯起眼才看清楚那白衣少年竟是用一根一尺银针作为武器!
再一看,不,不仅一根他袖里,腰际,不知有多少小银针作为暗器!
果然美丽的背后毒得很呐!
正心里腹诽着,一抬眼,猝不及防的撞见白衣少年的眼眸。这双眼睛,他见过!只是曾经如水一般,寂静清澈,如今却泛起阵阵妖冶的涟漪,映衬着他带着异域风情的眉眼。
这样一张艳丽的脸,配上一身白袍及额前白抹额,反差的美感,直冲心灵,让他呼吸一滞。
然而就在这一瞬,他惊于打斗的同时也看见了远处隐于丛林间的弩。
至少能判断这一大伙人都不是冲着他余宇涵的。
只是这样耗下去,照陈天润这大开大合和那红衣纠缠不休的打法,不消一刻,两人便能被那些弓弩手定位,等待着陈天润的将是万箭穿心。
帮还是不帮?
余宇涵随手扯过一根狗尾巴草叼进嘴里,每当他心里烦闷之时,便会觉着嘴里寂寞,相应的想叼些东西在嘴里。
若是帮,他初来乍到,与京城的人关系都浅,于陈天润也仅知个官衔,更是不明来历。如今这帮人明显追杀,怕是会惹祸上身。若不帮,这群训练有素的杀手,杀完人回头见到他浩浩荡荡的马车难保不会做出些什么来。
算了,横竖都是惹上麻烦,何必牺牲条人命。
脚下一转,坐地生风,将落叶扬起,灌以内力,化叶为箭,齐刷刷地袭向弩手。
白衣见状一愣,想不出谁会来帮他,被红衣钻了空子。只见那朱鞭竟暗藏玄机,顷刻炸开,内里飞出短刺,眨眼间,陈天润的白袍,生生染成了血色。
而后红衣飞身而起,竟也是个轻功极好的。闪身便隐匿于林中,连同几十个弩手一起。
山林重归宁静。
余宇涵连忙从藏身处出来,踩着地上的落叶来到陈天润身边。
然而的衣袍上上下下开满血花,余宇涵在战场上呆惯了,重手重脚,也不敢扶他,生怕将他碰疼。
最终咬咬牙还是将这芙蓉般的人儿拽上了背。
晕倒了的人,哪知疼不疼?
小剧场
余宇涵:看来我未来媳妇挺能打
无奖竞猜:猜猜红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