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二,皇上召柳姐姐侍寝,我和阮玥玥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隔天我们拿银子贿赂膳房的人多添了几道菜,都是柳姐姐爱吃的,柳姐姐高兴坏了。九月十四,柳才人升为美人,赐号柔,搬去了长乐宫的清风楼。
九月十六,柳姐姐出后苑的第二天,姚贵人死了,说是投井自尽,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姚贵人的容貌是我们这批姑娘里最出挑的,家世也仅次于郭贵人,明明日子很有盼头。自尽?鬼都不信。当天晚上阮玥玥就发了高热,我让她的贴身婢女月牙照顾好她,又带着银子去求后苑的总管太监刘公公。刘公公一脸为难,但看在银子的面子上还是偷偷去太医院给阮玥玥抓了药,并且三令五申我们不许声张。
折腾一晚上,阮玥玥可算是退了烧,醒了之后一直抱着我哭,说她魇着了,我怜悯地拍了拍她的背,可怜的姑娘。实不相瞒,这几天我也总梦到那位被打死的通房,吓得我睡不着,早上起来眼底一片乌青。
当天我就被皇上召幸了,两个嬷嬷把我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又是擦香粉又是上妆,做完才把我送到皇上跟前,然后就是……该干啥干啥。
第二天我回了小院,阮玥玥问我什么感受,是不是如同话本上一般“欲仙欲死”,我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别信话本子上说的”,明明疼死了。阮玥玥揉揉脑门,和我说姚贵人的事查出来了,是王答应所为。我不信,撇开自身城府不谈,一个刚入宫不足一月的答应,哪里会有这样的势力?
九月十九,我被升为才人,搬去了关雎宫的听雨阁。走的时候阮玥玥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我的眼睛也涩涩的,但还是笑着打趣了她一句,“那你也要快些侍寝啊”这下阮玥玥红的可不只有眼睛了。
东西还没安置好我就去拜见了关雎宫的主殿娘娘——沈贤妃。沈贤妃是个随性的人,见过我就让我下去了还对我说关雎宫没什么规矩,自己宫里随意些,别扰了她午睡就行。沈贤妃生的很明艳,就像太阳似的,让人觉得靠太近会被灼伤。
九月二十,沈贤妃带着我去给皇后请安,皇后娘娘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然后又给了些赏赐。我看到了柳姐姐,柳姐姐也看到了我,温温柔柔地冲我笑。怡贵人是个高颧骨,看着挺凶,我的感觉没错,不出一盏茶功夫她就开始阴阳怪气我,我这个人嘴巴笨,沈贤妃直接帮我怼回去了,沈贤妃真好。回去的路上我同沈贤妃道谢,沈贤妃笑着说:“你是本宫宫里的人,本宫自然是要护着的”
回到关雎宫,沈贤妃陪着我清点赏赐,把那些玉石摆件都摆出来,摆好了又开始嫌弃,“这都赏的什么玩意儿”,我坐在绣凳上不敢说话。沈贤妃又让人把赏赐下来的缎子送去制成衣裳,“娘娘,为什么要让珊瑚去送啊?”沈贤妃曲起手指敲了一下我的脑门,“笨死了,你的人去送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怎么会给你好好做”,我捂住自己的额头,开始思考沈贤妃的话,唔……真的好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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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之前在学校手写的,当时就没分章,凑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