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的谈话没有结果,季时逸只是撂下一句:清清只能是他的。
是诺言吗?
像是寸草不生的腐烂深渊里长出娇嫩的鲜花,渐渐的,鲜花身边出现了能保护它的荆棘,浑身是刺的荆棘像是牢笼一般笼罩着鲜花,荆棘说:“你看,你身边只有我,是属于我的,你要永远待在我身边,陪我直到永远。”
是禁锢?
你要永远陪着我一起。
还是...
幸福诞生之前的宣言呢?
季时逸的脸颊和季念清的手心相互紧贴,他垂下眸看她,狐眸里反射出的光是柔情。
无所谓了,像他这种自私到骨子里的人,才不会在乎是什么。
季时逸脱下外衣,只留下最柔软的内衬,他轻手轻脚上床跟季念清一起躺下,床很大,睡两个人还剩一块地方。
骨节的苍白大手小心拥着她的腰,手臂搭在腰侧,鼻息间埋在颈窝处,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她完完全全在自已身边。
日光从白色变为橙色,这一觉一睡就是一下午,等季念清迷迷糊糊醒来已经到了傍晚五点左右。
睁开眼,朦胧的视线看着眼前,好像有人抱着她。
季念清手脚动了动,思绪慢慢回笼,看清了是季时逸手脚并用的压在自已身上。
没把她压死是个奇迹。
季念清轻拍了一下季时逸的背,小声的叫他,刚睡醒的声音很糯,想刚煮熟的糯米,入口有些甜丝丝的。
“唔...”
季时逸俊眉轻皱了一下,嘴里发出有些呜咽的声音,似是正在做的美梦被惊扰,有些不高兴,脑袋又贴近季念清脸颊轻蹭,柔顺的青丝变得有些毛躁,直到把自已埋进她的怀里才停住动作。
嘴里还有些委屈低低的念叨着:“冷...要清清抱抱...要抱...”
手臂里还环着季念清的细腰,力气不断增大,把她收紧在自已怀里。
季念清有些担心他真的冷到,赶紧也伸出手抱住他,有些不适应的在脊背处轻拍哄着。
怎么说呢?小白兔是真的白,坏狐狸是真的黑。
如愿以偿的某人在软玉怀里的笑都要咧到外太空了。
季念清担心他着凉发烧,手心抚上额头探了探温度,确保没什么异样心底才松了一口气。
刚想叫他下床,恰巧此时有人在外面轻叩房门,“打扰一下,季同事在吗?我是纪严。”
季念清闻言刚要说请进,怀里的人又开始作妖了。
脑袋又往她那边蹭,气息埋在胸口处,导致说出来的语气很闷,像是被凶哭了还强装镇定的小孩。
“清清别让他进好不好?”
季时逸说完一句的同时手上动作不停,指尖伸进衣服里不停摩挲着季念清腰间的敏感点,似挑逗又似是威胁。
“我不喜欢他,别让他进来好不好?好不好清清?”
季时逸有些因为炸毛的发丝在季念清心口处左右划过,痒痒的,让人忍不住答应他的要求。
季念清没办法,妥协后抬手压了压他的发丝,稍微提高点音量对外面的人说:“抱歉,有些不方便,如果是关于项目的事等到明天再面谈。”
纪严听季念清这么说关心了几句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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