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梅格不知所措的样子,英格玛在他身后低声提示道。
“我强烈建议你自己舔一遍,然后再洗手。”
还没回过神来的梅格,第一时间只能这样照做了。
但纯洁的他并不知道,他现在这模样,就像刚刚为主人做完工口意味的“侍奉”。
指尖上,酸奶带来的微酸味,让他感到愉悦,而非羞耻。
本就显白的肌肤,还有他空洞的浅蓝色的眼眸,再加上他舔着手上液体时享受的表情和动作。
这一幕,看上去好像……
“嘘,先别告诉他这个模样代表什么。他这样子真的很可爱,两种意义上都是。”
英格玛在一旁憋笑,并小声在萝洁耳旁说道。
此时萝洁则看上去一脸享受。
或许,这样的梅格可以开发一点……更为奇怪的玩法?抑或是,其他什么?
阿尔忒弥斯会原谅我的,一定会的。
还不到五秒,当艾玛回过头看到梅格此番模样时,她终于忍不住对梅格走去,在他耳旁悄悄说道。
“梅格,现在把手里的酸奶洗掉后,换套新的衣服。”
梅格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现在这幅舔着手中乳白色液体的样子,我在艾尔夫海姆的某部作品中见过。很色,但又很可爱。”
等等……
这……这为什么很色?!
他只知道“色”作为形容词是用来形容一些变态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刚那模样很色。
“我建议你今天晚上回家后好好玩玩,等明天考你。现在先把这个话题放下,然后去更衣室。我给你取套新衣服。”
梅格从艾玛的语气中能读出艾玛已经在尽可能忍着点什么。
……
“这,为什么啊?!”
大约过了五钟后。
梅格在浴室里一边咬着牙,一边捶着瓷砖,同时洗着身体。
在这段时间里,梅格听到艾玛对自己说“这个样子像被某种乳白色液体染上”,心里一时感到很糟。
而这种液体至于是什么,就是含有某种生殖细胞的液体。
梅格靠着锤打墙壁,驱赶脑中重新涌上的阴影。
“你今天……就试试看穿短款的衣服吧,我们也没有其他适合你的身材的女仆装了。”
浴室外传来艾玛关切的声音。
二人之间,仅仅隔着一道门。
“还有,你现在没事吧……”
“没事,只是想起了点昔日的某些恶心事情而已。”
梅格咬牙切齿地说着,但他并未亮起剑锋。即使昔日的人早已被他斩杀,这件事也一直给他留下阴影。
“听你说完我才知道这到底为什么。那群畜生东西,在我衣服上留下那种黏液,然后还说是我自己干的。”
说完,他又狠狠对墙锤去。手上的伤口差点因此开裂。
“但我对他们……嘶,去他妈的‘死者为大’。”
艾玛能从梅格口中读出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阴暗和压抑。
如果他没经历过那些事情,他或许真的会作为一个可爱的男孩子,生活下去。
或许他真的需要好好调……哦不对,治愈?虽然两者都有点。
艾玛想着,将换洗的女仆裙给梅格叠好后,独自离开更衣室。
只留下梅格一个人站在水帘中,缓解自己的情绪,还有更多东西。
“萝洁,梅格现在状态有点糟。”
“让这孩子先休息会吧,毕竟现在梅格还处于缓解期。”
“缓解期?”
“对,换句话说,我需要通过陪伴、引导,让这孩子逐步从阴影中走出来。药物只有在必要时才会使用。”
萝洁说着,表现得像胸有成竹。而在她手中,她控制着牛奶,在咖啡中拉出笑脸。
这杯咖啡,顾客要求来点糖。
但萝洁不忍心破坏刚刚拉好的拉花,只好将一小块方糖放在纸巾上,然后让英格玛给那名顾客端去。
见英格玛远去,萝洁接着说道。
“但我可以说的是,当人们没有任何追求时,人们一般情况都会自发地选择向生物的本能堕落。”
“届时,‘爱’、‘家庭’、‘亲情’等概念将不被认可。而人们没有认可的东西后,将自动走向这一切。”
“比如什么?”
艾玛感到疑惑。
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未经历这些事,因而对萝洁缥缈的话语并未有过感触。
“我亲自见过的,一件距今大概八百多前的事情。人们不分年龄、性别,进行巨大规模的集体性行为,像一群野兽般。”
她说着,当的蒸汽牛奶洒在自己手上时,也浑然不觉。
“这件事出现的前兆是:人们的秩序混乱,只得各自为战,且人人自危。因为每个人都明白‘坑害他人以成全自己’是最快的速度。”
萝洁刚说完,扭头看向更衣室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像变了个样子的梅格。
……
他的整个胳膊几乎都露了出来,后背同样裸露了一半肌肤。
裙子很短,仅仅在大腿的三分之二长度,而且还有一半的黑色半透明蕾丝。
换句话说,这条女仆裙实际上能遮挡的范围只有三分之一。只要梅格稍微一弯腰,他的绝对领域将暴露无遗。
配合艾玛从英格玛那边“通融”到的黑丝,耻度爆表也就算了,还会给人想入非非的事。
梅格一开始还很不情愿,但这般轻飘飘的感觉很快让他沉浸其中。
这似乎……很舒服?
这久违的舒服感用上心头,让他也有点兴奋。虽然刚刚想起那件怪事时产生的伤心仍旧盘旋。
见梅格穿成这幅模样,萝洁嘴角不自觉上扬一点。
不仅是对梅格的这番模样的欣赏,还是对于自己的治疗方案的肯定和自信。
“这杯东西是酸奶,不是那种奇怪液体。”
梅格还是半信半疑地看着面前的东西。
星之剑,帮我扫描一下。
“已经确认该结果为酸奶。”
脑中,和另一份意识的对话在不到两秒时间完成。
他终于放下心,将酸奶对自己口中,缓慢品尝,却又带点一饮而尽的气势。
“早期的人们由于认知水平原因,总是会选择形而上地去解决一切问题。例如,根据从一件事物所总结概念,联想到一个从逻辑上属于弱相关的东西。”
喝着酸奶时,梅格听懂了萝洁的话。
但旁边的艾玛却一句都没听懂。
“萝洁,说人话。”
“比如把乳白色的液体一律看成那种液体或者其代表物,这种萨满式思维在以逻辑所架构起来的现代社会中是不会被接受的。”
梅格还是能听懂这些听起来很奇怪的话,但这却让艾玛感到很尴尬。
“萝洁,你……说人话,不行吗?”
萝洁没能想到如何用最简单的方式解释,因而只得保持沉默,而继续泡咖啡。
梅格喝完酸奶,身体近乎越过吧台,将放在水槽中。
萝洁又给他递过一张纸巾,让他擦去嘴上的这点乳白。
“那名顾客的……酸奶,补上了吗?”
“已经补上了,放心。”
然后是安抚的摸摸头。
从他表情上看来,他很舒服,但并没有感到多羞耻。
相比之下,英格玛在第一次穿这种女仆裙前,因为极度羞耻而一直在拒绝。
虽然英格玛现在已经彻底雌堕了,但梅格……可能还远。
p.s.
这一章估计给了N次寸止。、但话虽如此,我也想完全放开,但脑中总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
突破最后一丝理性屏障对我而言十分痛苦。但我不得不继续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