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桉韫转头瞧见马嘉祺,没好气的调侃他。
萧桉韫“马公子没有事情要做吗?怎么整日往国师这儿跑。”
马嘉祺闻言微微一笑,萧桉韫不明所以,她这句话很好笑?好像也不吧,那为啥要笑啊?
马嘉祺“我的问题还没有答案,自然不会不来,有了答案我便会离开。”
裴言椽“殿下,该用药了。”
裴言椽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过来,萧桉韫瞧见了就怕了,她向来不喜欢喝药,不过之前有许淮之,所以总会有蜜饯吃。
现下许淮之手伤了,自然不能叫他来,而且又在国师这儿,有多少人暗中盯着她她比谁都清楚。
有些恩怨她不能牵扯一些无辜的人进来。
萧桉韫“国师,我能不能……”
裴言椽“不行哦,公主。”
萧桉韫还未说出口的话被裴言椽拒绝了,萧桉韫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脸赴死的表情端起药,做了好一通心理准备才憋着鼻头一鼓作气喝了下去。
马嘉祺“公主,其实臣此番是来告别的。”
马嘉祺边说着,将油皮纸包着的蜜饯放到萧桉韫手上,萧桉韫闻言怔住了。
萧桉韫“不是说没有答案不会离开吗?”
马嘉祺低头不语,萧桉韫也不说话,国师左看看右看看,思索了好一番才决定开口。
裴言椽“不过是治理水患罢了。”
裴言椽“又不是什么大事。”
萧桉韫垂眸,意识到自己方才失礼了,但也没说什么,带着一旁的侍女离开了。
裴言椽“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不会有牵挂。”
#马嘉祺“一直都没有。”
裴言椽轻笑,有没有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裴言椽“此番让你前往江南定不是治理水患那般简单,你定要小心。”
马嘉祺漫不经心的摸了摸实质上的骨戒,黑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马嘉祺“他想杀我理由很多。”
#马嘉祺“但绝对不会是这样的理由。”
裴言椽“谁知道呢,人心难测啊。”
裴言椽“况且。”
裴言椽“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是啊,人心难测,谁能料想到高高在上的帝王,会对自己爱卿的妻妾感兴趣,并且将她掳入后宫,要不是他那个废物爹,如今坐在龙椅上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马嘉祺“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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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寒“阿姊,你怎么了?”
自从马嘉祺离开京都去了江南以后萧桉韫整日提不起精神,一度让人误以为这位娇弱的公主已经病入膏肓了。
萧桉韫“皇叔是不是快回来了?”
萧暮寒“貌似是的,不过父皇这几日好像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萧桉韫眉头一皱,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觉得父皇不对劲,那么父皇又是怎么了呢?
萧暮寒“我听近侍说,父皇前几日去了冷宫,回来之后便是这般了。”
萧桉韫“冷宫?”
如今冷宫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当年先皇后的闺中密友,也是当年风华绝代冠宠六宫的景淑妃,另一个人便是景淑妃的女儿,萧念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