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之想要抽回被萧桉韫所抓住的手但萧桉韫却不愿意放手。
萧桉韫“说话啊。”
萧桉韫“怎么弄的?”
“公主,许公子这几日一直上山采药,加上这几日风雪也大,这定然是生了冻疮。”
萧桉韫身旁的宫女贴心的解释了一番,公主闻言眉头不由紧皱。
许淮之“公主,臣没事。”
萧桉韫“这还叫没事?”
萧桉韫气不打一处了,难道这就叫医者不自医?这分明就是作好吧。
“公主。”
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人缓步走来,朝萧桉韫行了一礼。
许淮之“世子殿下。”
萧桉韫这才反应过来,能被成为世子殿下的,除了异性王的独子,却也真没别人了。
不过萧桉韫并未见过这位世子,难不成是自己太出名了所以连一直在江南地段的世子都听过了?
萧桉韫“原来是世子。”
萧桉韫“世子是来寻阿兄的吗?”
宋亚轩微微颔首,他爹宋赧一直都是萧憬忱一党的,有些交集也未尝不可。
宋亚轩“正是。”
宋亚轩“不知公主这是……”
宋亚轩盯着萧桉韫牵着许淮之的手,欲言又止,许淮之忙抽出了手。
萧桉韫“我方才从阿兄那儿出来。”
宋亚轩“听闻公主前阵子又病了,眼下不知公主身子可好些了?”
萧桉韫“已经好了,多谢关心。”
二人又交谈了两句,念及萧桉韫大病初愈,这才结束了谈话。
萧桉韫给了许淮之上好的金疮药,叮嘱他这些时日不必再去采药了。
夜间
萧桉韫“月黑风高夜杀人夜……”
萧桉韫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喃喃自语。
砚秋“公主,查到了。”
砚秋“二皇子今日在朝堂之上突然提起了先皇后,所以大皇子才会动怒。”
萧桉韫眉眼间像萧鹤一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距离感,此刻萧桉韫皱了皱眉。
萧桉韫“提到母后?”
萧桉韫“全天下人都有资格提我母后唯独他们娘三个不配提。”
砚秋“依公主的意思……”
萧桉韫向来不喜别人触碰她的底线,尤其同她母妃有关的一切。
萧桉韫“此事你不必管了。”
萧桉韫“本宫听闻前些日子边疆有匈奴冒犯,父皇派刘将军去了。”
砚秋“是,他们像是有备而来,如今战事吃紧,想必过几日安王也要去了。”
萧桉韫“有意思。”
过几日也是萧桉韫的生辰宴,那就先让皇后严氏尝尝被人算计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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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两日后,边疆来信请求支援,陛下派安王贺峻霖领兵前往边疆支援。
自那以后,萧桉韫便一直待在国师身边,国师同安王要好,宫中的凶险贺峻霖不是不知道,尽管有陛下,也不免会有人要害萧桉韫。
而令人深思的是,马丞相向来站在二皇子那一边,但貌似他的儿子马嘉祺并不跟他站在一条线上。
马嘉祺也经常去找国师,一来二回的,萧桉韫也就跟他混熟了。
萧桉韫“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啊。”
马嘉祺“又在这儿感叹什么人生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