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谢析纯就被总部叫了回去,温让言也闲来无事,就在他好友的画舫去玩了几天。
正值长赢,夏日炎炎。
温让言身着青蓝色的男装长衫,清雅,柔丽。手持一把骨扇,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好友开了两处画区,一处是画廊,专门展示名画的。另一处是水上画舫,是温让言最喜欢去的地方,他每天下午都会去。但是这几天因为有事所以就没去。
哪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应有尽有。什么厨房,仓库,卧室,画室,书房都有,而且还是双层的。
温让言看到好友站在船头背对着他,双手背后,神色平静,便微笑着大步向前走。
快要走近时,他的好友才转身看向他,他的好友见他来了,又惊又喜,但还是克制不住心情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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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一条介绍。
温让言好友之一:楠华茂
是温让言最铁的兄弟。
出于军事世家,祖先都是军人出身,但是他不喜欢军事方面的事,一心想着创作绘画,所以与家人闹了很久。
无论是不是他家的人,都认为他因该放弃绘画,回家继承军事事业。只有温让言理解他,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
目前靠绘画赚了不少钱。
性格:幽默风趣,纯朴,直率。
后面会有CP的(别看我,他对象是女的)
好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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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让言和楠华茂走进船舱,船舱内非常华丽,有很多东西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此时,温让言望向窗外,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
直到他们带上绘画工具来到船头,再次看到那个身影,他才知道,他没看错,那就是谢析纯。
温让言停止脚步,谢析纯的身边好像还有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还挺高兴?不知道为什么,温让言感觉自己有点儿不爽。
楠华茂见他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便也向着他看的方向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楠华茂眼看谢析纯就要向他们的方向进行了来,拉着温让言就要走。
没想到温让言不尽不走,还向着谢析纯的方向走去,他一把拉住温让言,瞳孔地震,尖着嗓子问:“大哥,你不要命了?!那可是谢析纯哪!”说完,还小声嘀咕:“他们怎么没给我说一声呐,我滴妈呀。”
没等温让言回答,谢析纯就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了。
“你怎么在这儿?”谢析纯看着温让言,冷冷的问。还用余光扫了一眼他身边的楠华茂。
楠华茂被吓的不敢抬头,心里一直在想我该用什么材质的棺材。
温让言闻言,不紧不慢的对上谢析纯的眼眸,换做是别人,早被吓丢了魂。但他只是轻笑道:“我只是在朋友家玩,我还想问少帅为什么在这呢。”
谢析纯挑挑眉:“我?被上级派来陪人玩。”说罢,用眼神指了指旁边女孩儿。
温让言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这女孩生的标志,很有礼貌,他们说话时,那女孩全程没有插话。
女孩见温让言看着自己,主动开口:“你好,我叫李蔓菁,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温让言见她也没什么恶意,抿唇一笑:“我叫温让言,多多关照。”
李蔓菁看他这么好看,忍不住提醒他:“最近山贼又回来了,他长久居住在宁城的小弟每次都会给他抓一些漂亮的年轻人带过去,无论男女,他都抓,你这么好看,要注意呀。”
温让言没想到她下一次开口会说这句,直接愣住了,脸上生起不正常的红晕。
谢析纯干咳了两声,说到:“咳咳,额,我带温让言有些事,我让人把你送回家。”
李蔓菁眨眨眼:“不用,我让这个小哥哥把我送回家,你说是吧?”
楠华茂莫名奇妙被点名,直接红了脸,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聊了一会,他们就分开了。
温让言这时才问道:“我和你有什么事呢?”
谢析纯:“我们要去容向晨所在的地牢,去审问他。”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嗯…因为…他说他喜欢你,所以…想着你能不能要点话来,而且,他说他想见你。”
听完,温让言整个人直接红成了番茄。
他们走了没一会就到了。进入地下室,里面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但幸好谢析纯点了煤灯,他们才勉强看见路。
走到容向晨的牢门前,他已经换上囚服,带着手铐、脚考,脖子也被锁链锁着。
他看见温让言向着他的方向走来,终于绷不住了,一边用力摇着牢门,一边撕心裂肺的叫着:“啊,温让言,求你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吧……”
温让言准备说什么,却被谢析纯拦住,他摇摇头,示意温让言等他指示。
温让言只能听他的。
谢析纯厉声道:“你们,把他带到第三十六号审问室。”
“是。”
谢析纯带着温让言来到审问室,只见容向晨被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说吧,你是靠谁当上司令部长的……”
容向晨一五一十都交代完了。
后来他们才发现,容向晨是被害者:
那年,其实因该是容向晨的父亲容宏当选司令部长,可容宏因为事故不幸去世了,他的家人们都很悲痛,但随之都把魔抓伸向了容向晨,因为他是家里第二个有机会当选为司令部长的人。
他们先把整理出来竞选人名的人卖通了,让他把容宏的名字改成了容向晨,然后卖通参加竞选的人,让他们主动退出,司令部长的位置自然就是容向晨的了。
容向晨喜欢温让言这件事是容向晨之前就说了的。是因为容向晨的父亲容宏很喜欢看温让言的京剧表演,每次都会带上容向晨去,久而久之,他认识了温让言,也喜欢上了温让言。
温让言了解情况后,知道容向晨是被设计的,又动了怜悯之心,为容向晨求情道:“既然容向晨也是受害者,那他的惩罚是不是会减轻?”
“减轻自然是会减轻的,但只不过是从死刑变成终生监禁。”
“啊这,好吧。”
温让言有点失望,但也不能做什么。
他坐到容向晨面前,托着腮,轻叹道:“唉,容向晨呀容向晨,你怎么就参与进来了呢,但不过没关系,我会常来看你的。”
……
温让言就像一道光,照射进每个人受伤的心灵。是他给了他们希望,是他给了他们自由,是他给了他们美好。
他帮助的人都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送给他,但他们都忘了,温让言才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