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行了跪拜礼:“谢王爷。”张真源离开了,本以为未来再也不会有任何联系了,却没想到几日后迎来了不速之客。
弹完曲目的余周周回到房中,就看到了一位雍容富贵的人。
她抬头看向余周周,岁月给她留下了痕迹却没夺走她的美丽。
“我说真儿怎会如此,原来是有那么七八分像。”
她身边的一个暗卫走了过来。
那个暗卫余周周认识,是张真源的人。 余周周知道走不了,没由暗卫引路便走到了太妃面前行礼。
“你道是凭着这几分样貌在真儿跟捞了些好处。”说着,太妃面上带了几分不屑。“可你不过是个高台污秽之物,永远也代替不了她。”说着,太妃看向了余周周的腹部。示意她端一旁的药。
“喝了吧,也算是赏你的。”
余周周没动,她不傻,知道那是什么。 可现在的她总穿着宽大摆袖遮挡,除了张真源,不应该有人知道的。
“你当真以为真儿会认下这个孩子?这孩子沾了你的血脉,只会叫人厌恶。”
“你当我今日是替谁而来?”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却有意误导余周周。
“怎么,真儿的暗卫也认不得了么?” 余周周跪在地上语气却有着几分疲倦:“我会消失在这....”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留你一命已是恩赐,你怎敢与我说话?!”
“给她灌下去。”
余周周下意识要站起来跑,却被人眼疾手快的按住。
捏开她的嘴,苦的药汁一下呛满了嘴腔。她不往下咽。却又被一碗接一碗的往下灌。 直到太妃说停。
余周周下意识要站起来跑,却被人眼疾手快的按住。
捏开她的嘴,苦的药汁一下呛满了嘴腔。她不往下咽。却又被一碗接一碗的往下灌。 直到太妃说停。
余周周听说过,这药,这药会让肚子里的孩子消失,所以她想吐出来。
可还没等她去吐,太妃一旁的老女人就拿出了一条宽宽的布绫。
向她走来,按着她将那布缠在了她的腰上。
余周周拼命的挣扎,可那布却不管不顾的越收越紧。
疼痛席卷着她,血也渐渐流了出来。 耳边,还有着太妃的声音。
“你以为我今日所坐的一切真儿都不知道么?”
“一个王爷,难不成,自己的贴身暗卫消失不见也没有发觉?”
“你不过就是一个陪欢解闷的东西罢了。”
后面的话有些听不清了,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只不过,余周周从来没想过,也不会去想 : 那样温存的人,有可能会逼迫她喝下堕胎药。
即使是现在,她也不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
最近,街道上到处喜气洋洋。
都在说着皇帝的下旨和王府的金玉良缘。 没人注意到,或者说没人会知道余周周从堕胎后变的不对劲。
她有时哭,有时看着窗外凋零的桃花树笑。有时,甚至喊着为胎儿取的乳名,抱着枕头在怀里哄着。“不归,笑一笑。”“不归别怕...”“别怕...”“这里没有坏人了...”“不归,不归.....”
神情,明显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