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你有什么意见吗?”目暮警官问。工藤回过神来,愣了一下,笑了笑说:“嗯……我有一个想法,但是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就先不说了”
目暮警官看了看工藤说:“也是,你一直都是有了证据才会说的。”工藤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等目暮警官走了,工藤闭眼低头想了想,抬起头,转身去了案发现场。
他走到端木身边说:“你是不是不是很喜欢川崎?”端木一愣转过身看着工藤新一说:“你为什么这么说?”工藤新一笑笑说:“当人正真伤心的时候,有人会嚎啕大哭,有的人会毫无波澜也有的人会物极必反,笑到疯癫,而你不一样。你没有我前面说的这三种情况,而且你刚才流的眼泪也是演出来的。”端木有点生气的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只是不会把情绪表现的很强烈而已!”“哦?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装作很难过的样子呢?”工藤新一问。端木被工藤的这句话噎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者说……狡辩?
端木刚想好怎么回怼工藤新一,转头却发现,他早就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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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又来到苏叶身边,但是和端木不一样,工藤只是看了看苏叶的袖子。他的袖子边上,好像沾了一滩水,但是工藤不敢确定,因为,那可能是水,也有可能是川崎生前喝的汤。工藤新一心想:果然,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这天晚上很安静,只是这家旅馆今夜并不安宁。
第二天清晨,阿笠博士来到楼下找工藤新一,工藤正观察着案发现场,转头看到阿笠博士问:“什么事?”阿笠博士拉着工藤走到离人群三十米外的地方,低声说:“有小哀的线索了。”工藤听到后兴奋的说:“什么线索?”阿笠博士平静的说:“先别激动,我只是发现小哀的少年侦探团的徽章不见了。”
工藤新一说:“徽章不见了?”阿笠博士解释说:“是的,昨天你让我和小兰带着孩子们回房间,我回到房间有些无聊,便再次看了看小哀的东西,想着能不能找到些线索,没想到物品袋里只有小哀的帽子,找不到徽章了。我还问了小兰和孩子们,他们都说没有动过,而且孩子们一直都跟着小兰没有离开过。”工藤新一点点头说:“看来是有人故意趁乱,拿走了小哀的徽章,但我肯定,这个人不是小哀。”
“不是小哀?为什么?”阿笠博士问。工藤说:“如果是小哀她就不会只拿走徽章了,而且如果是小哀她拿走的可一定不是是徽章。”虽然阿笠博士不懂后半句话的意思,但是他知道了,拿走小哀徽章的人不是小哀她自己。
来到中午,到了公布凶手的时候。工藤新一对目暮警官说:“我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让我来说。”目暮警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让开了宣讲的位置。
“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审问啊?都快等死了,有完没完了……”喧闹声一片。工藤新一站上去说:“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这下全场安静了不少。工藤继续说:“这是团伙作案,而这两个人就是川崎小姐的男朋友苏叶和她的闺蜜端木。”所有人转头看向他们两个人,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而端木和苏叶都显得很气愤,端木先开口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就因为我哭的不够投入就这么说?”苏叶也不服气的说:“你说她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说我?”
工藤新一早料到他们会这么说,所以解释说:“首先第一点是,你们的供词。”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们的供词可以说一模一样,但是有一个点,我们的端木小姐的供词里有一个地方和苏叶先生的说错了,这个就是你们的破绽之一。端木小姐说,是她,先回到位置上的,而苏叶先生说,是他先回到位置上的,这就冲突了,而且苏叶先生提到了川崎小姐腹部被插了一刀,而端木小姐并没有说到。第二点,我们苏叶先生的袖口上沾了一滩液体,而这滩液体就是川崎小姐生前喝的汤,而我们的警员在川崎小姐的汤里查到了毒,而今天,我们可以看到苏叶先生的袖口少了一块布,该不会是不敢用手碰,拿剪刀剪了吧?”苏叶解释:“没有!我没有!”工藤新一笑说:“我知道你会狡辩,所以,我找到了被你剪下来的那块布,结果可想而知,他袖口的那块布上也沾着和川崎小姐汤里一样的毒,这样我就断定了你是凶手之一。”苏叶被新一说的没话说,乖乖闭嘴了。
“而端木小姐,在我问到她是不是和川崎小姐的关系不是很好时,她突然脾气暴躁,眼神飘忽不定的,一般可能你们会说:‘这就是在说真话’但是在悲伤的情绪中说真话时,人并不会脾气暴躁,也不会眼神飘忽不定,这就是端木小姐的破绽二。”
这时,目暮警官问:“那作案动机呢?”工藤新一说:“为什么作案呢,其实是因为,苏叶先生和川崎小姐是一对恋人,但同时,他也和端木小姐是一对恋人。而因为端木小姐其实并不喜欢川崎小姐和她关系很不好,所以就联合苏叶先生一起杀了川崎小姐。”
工藤说完就走了,但是他下台后看到了小哀的徽章正带在一个男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