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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协安理事会

心底最深沉的爱

明亮奢华的酒店大堂里,从大门到主持台的过道上铺着红色的地摊,鲜花围绕配着暖色的灯光散发着浪漫雅致,

席间宾客笑语晏晏,说这恭维祝福的话语,一对新人眉目柔情的看着对方,主持人看着他们,眼里闪过笑意,带着祝福的语气念出那神圣般的誓言与承诺!

“让两位新人以爱的名义接受上帝的祝福,”

“乔伊女士,你愿意嫁给你身边这位男生为你的丈夫,此生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平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愿意与他相伴终生,不离不弃,尊重他,爱护他,理解他,照顾她,你愿意吗?”

“我愿意!”

主持人再次朗声“贺齐绅先生,你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女士为你的新娘,此生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平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愿意与她相伴终生,不离不弃,尊重她,爱护她,理解他她,照顾她,你愿意吗?”

“我不同意!”

不待贺齐绅回答,一道沉稳的男声突兀的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大唐的正门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静静矗立,淡淡的盯着那对交换戒指的男人,眸光里仿佛淬了刀子,

男人身形高大,却意外瘦弱,肤色犹如带着变色的苍白,温和平静的嗓音对着贺齐安淡淡道“你不该娶她,也不能娶她,你不该忘记她,如果她知道你娶了别人会伤心的”

最后一句说的似无声喃呢,

“向景安!你他妈疯了,她死了,已经死了两年了,我不结婚难道守着她的白骨过吗?”

向景安摇摇头,慢慢走近揣在裤兜的右手缓缓伸出来,确见手心拿着一只巴掌大的手枪,食指按在扳机上,枪口缓缓对着贺齐安,说出的话温和确又冰冷无情

“谁让她…那么喜欢你,没办法,我只能送你下去陪她,”

“砰”

贺齐绅倒在血珀里,最后的记忆停在那枚射向自己的子弹,婚礼现场乱作一团,新娘不知所踪,宾客们鸟作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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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向景安坐在书房里,手里握着那把枪,一坐就是一下午,面色平淡柔和,只是手不断的擦拭着精巧的机械,认真的模样像雕刻师对待他的雕刻品。

“向少,警察来了,说是你涉嫌命案,让你去警局协助调查,”

“嗯,”淡淡的一声算是回应,这么说无非是忌惮他家里,给他一点体面,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窗外月朗星稀,淡淡的月光洒进房里,给房间的一角渡上金辉,

向景安站在金辉里,这个人越发柔和,右手缓缓举起,手枪黑乎乎的枪口抵在太阳穴上,

“白谂,我送他下去陪你了,只是下辈子你能不能看看我,”

扣着扳机的手微一用力,向景安的身体缓缓向后倒去,迎着月光,面容含笑,若细看,眼角那滴未垂的泪折射出水光,

一只手想去扶他,确眼睁睁的看着那单薄的身体从手臂贯穿而过,发出沉闷的一声,

白谂蹲下透明的身体,伸手想抚摸那倒在血泊里的人嘴角的一抹鲜红,手指虚影终究碰不到实物,沉默良久,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白谂死了,但又游离与人间,没有人看的到她,她眼睁睁的看着白家被黑暗侵蚀,覆灭,而背后操控一切的人是她曾放在心尖上的未婚夫,白家被查抄,她看着他顶着未婚夫的名义圏揽白家所有的权利,

白谂回想她这一生,白家独女,帝国最年轻的少东主,确识人不清,为他人做嫁衣害了自己一生不说,还连累白家覆灭,父母惨遭迫害,还卷入无妄的之人。

“向景安!”空中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我如何担得起你那份满腔沉甸的爱”,

穿着工作服的人把向景安的尸体抬走,这两年她在两人身边来回撕扯,看着心尖的人面具下那伪善的面孔,看着向景安拖着越发孱弱的病体为白家翻供,料理白家后事,安葬她的亲人,工作人员再次关上房门,一滴热泪滴在白谂手背上,

抬手摸了摸脸颊,早已润湿一片,原来鬼魂也会有眼泪吗?来不及找到答案,灵魂再次传来被撕扯的痛意,眼前一黑便陷入黑暗失去意识!

——

帝都的夜是觥筹交错,绽放的霓虹灯编织着绚烂的夜空,美丽的夜色下是嘈杂的,天空一片幽暗,不见繁星点点,

此时京都,白家

白谂从床上猛然坐起,一时间混沌不清,只觉得头疼剧烈,又猛然倒下,结结实实的摔在床上,身下是柔软的触感,犹如躺在云端,

她这是到了天堂吗?就是这云不应该是蓬松如雾气嘛,怎么摸着还实心的,伸手胡抓了两把,手磕在床头的木柜上,撞得指关节有点痛,

不是说灵魂感受不到疼痛吗,

睁开眼入眼是洁白的墙壁,简约的装修风格,蓝灰的衣橱和一张大理石纹的木桌配上同色欧式床和柜,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孩子住的房间,

这是她的卧室没错,手上轻微的痛感刺激着她,她这是死了?还是没死?

瞥见床头柜上的老式台历,目光一瞬间紧缩,有些不可置信抬手揉了揉眼睛,深呼一口气,

甲午年八月二十一,这是她死后的三年前,宣布称为白家少东家的第二天。

脑子里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什么,她这算重生吧!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她风一般的跑出房间,直奔楼下,

客厅里王萍正在打扫卫生,开白谂光着脚风风火火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扔下抹布往这边走“怎么了小姐,出什么事了?”

“王姨!”白谂轻轻喊了一声,上辈子父母发现了贺齐绅的野心后为了不让他得逞,最后关头不得已把交易的印章让王姨藏好,最后被贺齐绅折磨生生斩下十指也没有背叛,

“哎哟喂,这地上凉的,快去把鞋穿上,”

她从十几岁跟着父亲跑,枪林弹雨都闯过,而且八月份的天哪里就冷了,

白谂轻笑,并不在意,从冰箱里到了杯水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让她漂泊了两年的灵魂落到了实处。

不过也不会佛了她心意,乖乖把鞋穿好“我爸妈去哪里了!”

“老爷去协安,夫人约了向太太逛街去了,”

协安是帝都最高的权力机关,早在百年前便一位伟人设立此协会,全称协安理事会,

百年前多难兴邦,为加快现代经济建设,从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和科技各方面让领头羊带领同时发展,

因为国情的关系,这份荣誉有些受世袭的影响,除非犯了大错,基本上都是由后代接手,而这五个大佬也都尽心尽力,国家也得到高速发展,历届首领阁下便也睁一只眼睛,更何况这份政策有百年沉甸了,也不会大事改革,

等有首相发现问题慢慢开始变得不可控时,五大各领域领导人,在各领域的杰出贡献渐渐的形成了五大财阀,几乎掌控了国家所有各方面,

而他们白家是例外,白家是从他爷爷辈成立的,当时的阁下发现问题可苦自身力量,当时愣冒着被下去的风险建立一个司法机构不说,还硬生生把军事一分为二,军人归团,而热武器枪械则有他们白家把控,因为明眼人都能明白军人和枪械对一个国家的威慑。

而军人的掌控便是贺家,原本军团的枪支有单独管理的和分配,但是半路杀出他们白家,接手了全国所有的枪支管理,但同时没有军人的遣配权,

这就像古代皇帝赏给的御用之物,你只能拿在手里欣赏,却不能辗转他用。

当年首相如何力排众议她也只能从现有的资料文字记载中所知,而当今首相上任后更是有过之而不及,上任二十多年,在无数次的拉锯中愣是逐个破各家寡头的垄断,让无数有能力,有抱负的民众企业如雨后春笋般争先破土而出。

其它都是欣欣向荣发展,慢慢的走向国民经济,掌控权也逐渐到了阁下手上,而军政便是最敏感,最致命的,弄不好便会翻船,但好在这么多年也一直都相安无事。

至少上辈子是这样认为,若不是死过一回,当下的握手言和也是理应如此,可死过一回的她才真的贺家的野心有多大。

王姨看着她抱着杯冰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发愣,墙上的摆钟点点滴滴的慢慢指向五点半,

“小姐,你还不出门吗?”

“嗯…?我为什么要出门?”抱歉毕竟加上她死后飘着的两年,已经整整五年,五年前的时光,她并不能记得自己每天要干什么的细节。

王姨反问的访问一噎,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小姐,你不是跟贺少他们约好了,今晚聚会嘛?”

提到姓贺的,白谂眉眼瞬间冷淡下来,眸里泛着一丝寒光。

她在二十二岁时父亲她生日那天,也就是昨天接着生日宴会的场合,正式宣布她成为器械所的少东家,

白家地位本就不低,宴会上来的都是军政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一来她接手器械所就相当于在上面过了明路,

这样一来原本的生日会便变了质,宴会结束她尽去听老一辈的所谓的人生经验去了,

宴会结束后找到心上人诉苦过过嘴瘾,要不说上辈子她满心满眼都偏爱他一人,他是真的会容易拿捏人心,也真的很会讨人喜欢。

第二天他便以她的名义邀了圈里的同辈,在为她补上,

大家都是同辈不说,大家说话都直来直去,跟并没有老一辈的碎碎念,玩的自然开心,

也正式这样,她在高兴之际让两人的关系也过了明路,之后虽然父母不是很满意,两人也顺理成章定下婚约,

只是这辈子!贺齐绅,恐怕是不能如你的意了。

照贺齐绅上辈子最后干的那些陷害的腌臜事,她会马上送他去该去的地方,可那人终究是防备心太重,上辈子跟着他到最后也没能知道叛徒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她就一肚子气,她自问白家对他们都不错,并无亏待过他们,那些吃里扒外的以为出卖了白家会一朝龙在天,最后还不是被除之而后快。

这里她不得不佩服贺齐绅的手段,他明白死人才不会背叛,最后连着那狗东西一起葬送了,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如此头痛!

——

谂来向景意,风起残阳血,宋书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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