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听到这句话明显被吓了一跳,“你在开什么玩笑?这可是要被杀头的,我才二十一!我还年轻,我可不想死。”
关京竹看着夏鸣,那坚定的神情直通人心,“谁跟你开玩笑,我来真的!”
夏鸣心里此刻的心情千丝万缕,反正只要杀了关京竹,夺得三城,怎么着回去也算有了个交代。
“先生……喜欢我?”
“嗯。”
“先生……真不怕别人发现?!”
话还没说完,关京竹俯身便吻了夏鸣,他用那温热的舌尖撬着夏鸣的牙关,结果轻易的就撬开了。
他俩似乎沉浸在这个吻中,温温热热的,关京竹探索着他的口腔,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夏鸣被他吻得缺氧,才肯松开。
“唔……你,你来真的啊!”
“你以为老子开玩笑的?还是说,想再来一下?”
******************风刮来凉飕飕的。他擦了擦嘴角的痕迹。
“去你娘的!”
“哟,难得夏公子说脏话了。”
“你这看看也没什么事儿,还是出院吧。”
窗外的风愈发大了,吹的窗户“叮叮”作响,鸟儿在树枝上都站不稳,羽毛也被吹得东倒西歪。
“呵,外面风大的怪人,你安何居心?”
这时,门被打开了,迎面走来的是王大夫和一位护士小姐,看这样是刚刚去叫夏鸣的人。
“关少,您感觉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有,还是被子弹打到地方火辣辣的疼。”
“嗯,看您这样先待个几个星期吧。”
说着,那大夫剪开缠绕在关京竹胸前的绷带,那流畅的线条,健壮的肌肉,一丝不挂的暴露了出来,看的人眼直红。
夏鸣也不例外,只是看了一眼就脸红了,急忙去了趟厕所,用清水洗了把脸,那豆大的水珠滴在头发丝儿上,唇上,睫毛上,脖颈上,顺着往下流。
“夏先生,关少找你。”那个女护士又一次叫住了他。
“哦。”夏鸣心里此时泛起阵阵波涛,他不明白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变态”的人。
夏鸣最终还是来到了关京竹的面前,“你们先出去吧,我跟夏先生谈点事儿。”
那两个医生懂事的关上门离开了,整个病房里只有关京竹和夏鸣二人。
“你……你想干什么。”
“呵……我想干什么,夏公子最清楚不过了,装什么装啊?”
关京竹伸出手来抚了抚夏鸣的脸,拿他那温热的手指蹭了蹭他柔软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夏鸣明显被惊到了,“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妈的,你傻逼吧你,你怎么可能会喜欢男的?!”
夏鸣急忙跑出了医院,路边上有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他们俩对视了一下,那黑衣人转身就进了小巷,夏鸣也追了过去。
“李茗鹤?”
“对 ”
“找我什么事儿。”
“上边儿的让我传话,你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从关京竹手里夺得一城,起码一座城。”
“他会放了我哥哥吗。”
“当然会,但如果你完不成任务,你和你那个哥哥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我要见我哥哥。”
“明天中午,上边儿的要找你在昔日楼谈话,自己去看。”
说完,李茗鹤就走了。
用什么手段
都可以吗?
难道要用我自己来换关京竹手中的一座城吗?
我会不会死?
要不,为了哥哥,拼一把?
烦恼,像蜘蛛吐出的黏腻的白丝,一圈一圈的缠绕在他的心上,黏黏糊糊的,让他喘不过来气。
“你给这儿干什么呢?”
一声低沉的磁性嗓音夏鸣拉回了现实,夏鸣回头一看,关京竹早已穿上了那军装,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你……过来。”
夏鸣轻轻拉着关京竹的手腕,把他拽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把他抵在墙上。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啊。”
“亲你。”
夏鸣狠狠地堵住了关京竹的嘴,那灵巧的舌头在他嘴里打转,关京竹略显惊讶,这兔子是几天没进食了,敢主动抱着狼啃?
夏鸣自然的把手抵在了关京竹的胸膛上,“呜!……操,疼!”关京竹吃了痛,这才打破了刚刚那个粗暴的吻。
又一阵风刮来了,来的是那么猛烈,又是那么深沉。风漫卷着落叶,一片片飘落。那一片片飘落的枫叶,不禁思绪万千。叶落无痕,的确,落叶是那么宁静地落下来了,无声无息,令人丝毫无察觉。
“夏鸣,你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嘛。”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先生放心就好。”
夏鸣仿佛开了窍,又带出几丝晶亮的诞液。关京竹被亲得爽了,伸手就去楼夏鸣的腰,夏鸣顺手又在他坚实的腹肌和人鱼线上摸了几把。 夏鸣有点怕痒,赶紧把关京竹作乱的喊手按住,却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两人的气息已经暧昧到了极点,关京竹自然的说出了几个字:“跟我回家?”
“先生,你这,被打伤的,地方……”
“不碍事儿。”
夏鸣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把头转向了一边,缓慢的点了点头。在黑夜中,两人脸上的红晕却格外显眼。
“你还真以为被打伤了啊,蹭破了点儿皮儿而已。”
洁白的月光照耀在他们这对鸳鸯魂儿的身上,其实夏鸣心里早知道,
“我不是真正的喜欢他。”
但这一夜, 终究是让人难以忘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