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三母子这段日子就每天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被石时枫紫奴役着干着伺候人的奴才活,时枫紫一不高兴就把他们的茶叶扣在他们的头上。
而这个府里的奴婢,已经让时枫紫完全的驯服,人人都可以欺负他们母子,三人人人都可以对他们大骂训斥,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让他们仿佛渗入了深渊。
他们总以为这薛氏干的事情,总晚会让人发现,但是沈玉容这个朝廷命官的失踪还没有影子竟然没有一个人怀疑找上门来。
“别想着逃跑了,亲爱的婆婆夫君,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这个守寡的状元郎的老母做出的丑事,还有你的女儿,两人上演偷情争夫,说你们俩受不了刺激,如今已经疯了,现在是整个外面的人都知道,而你们已经疯癫了。我这个做儿媳的不计前嫌。你意图杀我灭口,依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这对疯癫的母女。现在外面的人谁不说我薛芳菲贤德孝顺。”
“贱妇,你瞎说八道,我们根本就没有风,你竟然敢在外面瞎说八道,你虐待婆婆,你把我当奴婢一样虐待使唤,你还敢在外面造谣生事,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的真面目。”沈母依然不甘心,听到这样的话,麻木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愤怒的破口大骂。
“这座府邸,我是唯一的主人,也是囚禁你们的牢笼,你要相信这是你的报应。”时枫紫淡淡的说道。
“至于我们亲爱的状元郎……”
时枫紫目光落在那沉默不语的沈玉容的身上,“你是觉得朝廷对你这个状元郎不太重视吗?所以现在都没发现你这么多天不见踪影?”
“哈哈哈哈,亲爱的夫君,谁都知道我这个夫人到处在找你,你已经失踪了,府中现在唯有我这个贤妻照顾你疯癫的母亲和精神不正常的妹妹,你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你懂得吗?”
沈玉容的声音如破碎的瓷片,透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他艰难地吐出了那四个字,‘你究竟做了什么?’"
“不用着急,过几天,所有人还有你自己都会知道。状元郎沈玉容到底去了哪里?”时枫紫捂着嘴轻笑,眸子满是戏虐。
沈家的人,其实还是比较好收拾对付的,时枫紫心里早就有数,现在她要去见一个人,原主的身上欠了她一条命。
“谁?”深夜疲惫又痛苦的姜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个黑影站在自己的身后。
时枫紫轻轻环住了她的腰肢,手指悄然覆上她的唇瓣,低语在她耳畔呢喃,“嘘,噤声,不要说话,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贞女堂的人会怎么对你?”
姜梨的身体微微颤栗,但她硬是挺直了脊梁,轻轻点头,那份镇定犹如薄冰覆水,虽表面平静,却掩不住内心的波澜。
“姜梨,你想报仇吗?你甘心永远生活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被人欺迫打压吗?”
时枫紫淡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