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枫紫身姿如纤弱秋柳,仿佛一阵轻风就能将她摇曳至踉跄,手中丝帕轻轻拭去腮边的泪珠,声音轻轻的“快些,别让旁人看了笑话,把人赶紧拉开,还不赶紧搀扶娘与妹妹回去。”
这场大戏也唱的差不多了,时枫紫故意装作像是突然意识到家丑太丢人了,便直接命早就已经驯服好的下人们,把沈氏母女又重新拉了回去。
至于丢不丢人呢?毕竟,声誉受损的根脉牵扯到的是舆论的矛头所指,沈玉容其人。而她只是自沈玉容微贱时便携手同行的糟糠之妻,险些因婆婆一时愤恨被砸的头破血流而差点丧命的悲怜女子。
门口只留下来个个目目相觑,议论纷纷的人群的还没有散开,时枫紫也没有让人驱赶。
“啧啧啧,这沈家可真是荒唐啊!状元郎看似忠贞的这寡母,谁能想到私底下竟然和人通奸,还是跟自己的女儿争抢上一个,被自己的儿媳撞见,羞愤之下竟然要痛下杀手。这沈家娘子薛氏可真是命苦啊!”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这状元郎这以后如何自处,有这么寡母和这样一个妹妹。”
渐渐的,人群也就散了
大门后面,原本是扭打在一起,被强行拉进来的沈氏母女也终于恢复了对自己身体和言语的掌控,开始大骂时枫紫。
“好一个为了你儿子用这么肮脏的方法,想要弄死薛芳菲,而如今是你和你的宝贝女儿,你们俩一起,你的宝贝儿子的声名影响了,就是你们的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时枫紫也没有跟这对母女继续计较的意思,只是摆了摆手,让下人们堵上嘴,丢回柴房。
两母女被带下去之后,时枫紫转过头,一直被放在大门后面捆绑起来,堵上嘴巴,在那无法动弹的沈玉容,时枫紫走过去,为他捋了捋他侧边的头发,“伟大的小白莲花,这出戏好看吗?别那么情不得已,显得你这么无辜,你放心,你也无法独善其身。”
时枫紫把沈玉容甩倒在地,站起身来, “以后老娘就是你们沈家的主人,你娘和你妹妹知道的,演的一出好戏,自己食了恶果,有了这样的臭名昭著,也就有了借口,以后都不用出去见人了,至于你,你不用担心,朝廷会有人发现你这位状元郎的异样,还有你心爱的长公主来救你,我很快也会为你找到理由的。”
“哦,对了,啊,你娘和你妹妹出了这样一个震惊下巴的丑事。大概明天大街小巷都会传的沸沸扬扬,也多亏了你娘,早就准备好的找人起哄,聚集了这么多人群传播的,我也就顺便把这消息传的更方便,这样的丑事之下,过几天他们母女俩受不住,羞愤难当,疯了傻了,很正常吧?”
看着沈玉容红彤彤的眼睛,一副委委屈屈又愤怒的样子,时枫紫笑得更欢了,一鞭子抽上去,“以前都是薛芳菲伺候你们一家子,现在轮到你们一家子来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