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條煙葉·壹

第三章：雨條煙葉

爱你时心脏猛烈如熊熊燃烧的烈火烧个不停，在你抬眸时，在你眨眼时，早就定了心神。坏了的留声机仍然传来爱你时，吻你时，不断说出口的诺言，至死方休，少年爱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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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渽民‘’林婪，说话不许耍赖。‘’

看作平常事的小狗波澜不惊的盯着他的专属小猫，原本还是有些急性子的小猫的，现在也甘愿臣服了么。他提前一步死死的看着她离她愈来愈近，林婪没打算说话的与他对视，手捏着自己的衣角。咽了咽口水的等待罗渽民离她一步远时，将心底冒出话鼓起勇气所说：

林婪‘’罗渽民...我第一次当别人女朋友。‘’

有些不情愿想要失去自己的初吻，有些封建思想的看着罗渽民，他皱着眉头露出牙齿不顾一切的轻蔑的笑出声。如看着老虎看着自己的食物最后却束手就擒的意味一把将她抵在墙头。

彼此之间互相喘出二氧化碳被窗台绿植吸收吐出氧气存活，热气从上而下无一不是暧昧气息充斥全身。吓得惊逃小鹿的手被吓得五根手指死抓在雪白的墙上，心脏止不住的，重复的，总比上一刻跳的快。惊悚的发现自己早就引狼入室的不敢抬头看他炙热的眼神，他从上到下每一处都被扫视过了的兴奋止不住。

坠入爱河的那一刻心脏无疑是跳动的最快的，始终是不知道从哪一刻就对那对的人一见钟情，一见钟情的爱或许太廉价，虽说是天注定。换一个更加高级的，大抵是目成心许。

他头靠近她时，最是害怕和无处安放的手在胡乱摆动着。他就像是只持续三分钟的挟杂着大雨的夏日雷暴，却不伤害人性命，最后只是在她耳边稍微那么一靠，感受她惊心动魄，兵荒马乱的那一刻，闭上了眼眸。他总是忍不住逗弄她，却忍住自己欲望不去破坏她。他是个爱她的小鬼。

‘’初吻先欠着，小姑娘的初吻要留在成人礼之后，好不好?‘’他又是骗她，骗她身体上的行动，又骗她的感情。以年上的口吻带着有些低沉玩味却认真的意味在问她。呼出的二氧化碳吹动她挂在耳边的碎发，如黏毛细刮她的耳垂，又魅又痒。像是水蜜桃花刚刚开放的一瞬，粉嫩却红润的不像话，耳垂微微发痒，难受却又暧昧。

自己总有些面颊被撩的发红发烫，她面红耳赤的不敢睁眼只好眯着眼睛偷偷看他，那是巨大的耻辱，他没有亲她，既兴奋内心却空落落的。刚刚被吓得生理盐水早就挤在眼里不出来。

成人礼要过好久好久了，心里只能想到这些了。为什么明明不是很情愿的，心总是矛盾的，也是不知去向的。他头低在她的肩膀处，没有靠在上面小心翼翼的闭上眼睛。

他身上有莫名的葡萄酒的味道，散不去有那么些许，那是她的第一直觉。她不了解他的私生活，更不知道他家里人待他如何。心里想着他后，总不是第一印象了，他或许过得也不太好。家庭带给他的到底幸不幸福，他或许和她一样，会不会都是抱团取暖的人们。她在他沉静只是脑袋总转的飞快，那时爱的证明。

林婪‘’罗渽民，你跟我讲讲...你的生活吧。‘’

她温吞地问他，不是冬日的风那样冰冷刺骨，也不是晚秋的风凌冽而又干爽，不似夏炽热毒辣的吹过每一条大街。春末夏初时江南女子软软糯糯的带着胆小的粘腻，不紧不慢的问他。

他不语沉默片刻抬头看旁边对着她眨着眼睛，一脸好奇模样的她，求知若渴的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等待母亲的投喂。夏日气泡酒的声音娓娓道来，是明媚的日照光融合月亮。

罗渽民‘’我可以理解你是在关心我吗，林婪？‘’

‘’嗯...对，我确确实实是在关心你。‘’抛弃软弱呆滞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又沉稳的看着他，软糯带着一丝倔强的语气问他，就是在关心他。是以女朋友的的身份问他的，他要回答的，‘’是因为喜欢你...才问的。‘’

林婪甚至在担心自己作为新晋的是不是过于主动了些，抵在墙角一动不动的乖巧小猫在扣着自己的手指，有些胆怯地回答着，引来他的坏笑。谈了恋爱智商就极速下降的毛病怎么改，罗渽民帮他女朋友问的。年纪第四的位置到底是怎么坐上去的，虽然有一说一自己女朋友确实很棒，比他还棒。

罗渽民‘’那就之后我再回答，现在这样一点都不合适啦。‘’

怎么能这样啦，为什么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啦，林婪头脑继续开始风暴，自己陪闫珉知看过的肥皂剧不都是这样的嘛。放到现实中为什么就失效了，不服气在心头盘旋着不停。

他总是掌握着大局用着特别轻快的语气无形之中处处把她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年纪第一的牌子看来真不是注水的。他是看过太多恋爱宝典是吧，什么书都读的校草大人。

林婪‘’罗渽民，我衣服沾上血迹了，出不去。‘’

转移话题之后自己明显轻松很多的舒坦了一口气，他意识到这件事时把她从墙角放开，自己也有些苦恼的看了看周围。胳膊上的青筋时不时凸起一块来让林婪觉得真的很奇特，反观自己纤细的手腕青筋看得见却一点都凸不起来。恋爱之中的人们智商都会变低，何况是两个学霸们谈恋爱的时候。

而且很冷很冷，被空调的凉风吹过来她要忍不住打喷嚏。被摆放在一旁的计时器显示着临近下午三点半，比赛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她心不在焉的撅起嘴巴坐在床上面看着他的脑袋。

哎呀，抛弃女朋友跑上去拿自己的衣服怎么可以，这件事是万分不可以做的，柜子里面也翻过了，只有白大褂。眼细的也看见她手臂上凸起的鸡皮疙瘩有些瘆人，她冷了这也不保暖。到底要怎样，外面太热了，里面太冷了。他从柜子里面翻出长袖白大褂有些尴尬的看着林婪。

‘’也可以...皮筋的话...‘’她也有些不太适应的说出口，穿上这个更加引人耳目了不是吗。他们好像是演相声小品的演员，真的一点都不像刚在一起的情侣。

罗渽民‘’实在不行的话，我你上去拿皮筋，拿我的外套。‘’

‘’教学楼里面没有几位老师，我更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小狗说到最后也像漏了气的气球，越说越没底的有意无意的低下头，他不太敢呀。

林婪‘’我想跟你一起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