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仪虽然我家小门小姓,可也不是卖儿鬻女,你家和我家门第天壤之别,你父母那里就不可能,更何况我母亲也看不上你这样的做派。
荷仪话一出口,惊觉自己思维被他搞偏,结婚,什么鬼,自己再怎么和谁结婚,也到不了他那里吧。
想想自己实在是浪费太多时间和这个人了,当下连说话告辞都不愿意,摆了摆手,再次离开。
明子越见她这样,不慌不忙地继续说道。
明子越我已经喊我母亲今日去太守府找连夫人,说这一桩亲事了。
荷仪听到此言,不由得转头看他,这人怕不是疯子吧,才见了几次面,就一直说结婚,熟吗?
此人还真是言出必践啊,后悔招惹了这个混世魔王。
苏荷仪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娶我。
明子越实在是姑娘,太有意思了,我生平少见的有意思的姑娘。
荷仪苦笑地问道。
苏荷仪那你的人生还挺无聊的。
明子越那姑娘,现在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和我聊一聊了吗。
荷仪想到自己三次离开,都被他用话激回来,也不再挣扎,怕是自己在挣扎着要走,也会有新的话术言辞等着自己,当下就淡定地落座,且看他说出什么花来。
刚才光顾着还玉佩,也没看到桌子上放着精致的点心,大族都有家传厨艺,确实做的分外精致可口。旁边有明净澄澈的青瓷茶壶,倒了一口喝了,乃是极好的六安瓜片,茶香浓郁,入口醇香,还有返甘。
苏荷仪明家果然是世家大族,小小的茶点也是外来人家拍马赶不上的。
明子越他日你若嫁过来,便可日日吃,夜夜喝了。
明子越喝一口香茗,慢悠悠地说道。
荷仪紧紧十指握拳,她已经很少这样情绪波动了,因为眼前这个人的言语,实在令她抓狂万分,说着一些天方夜谭的话。
苏荷仪希望公子注意我们是没有婚约的未婚男女。
明子越很快就不是了。
荷仪恨恨地看他一眼。
苏荷仪我父去世不久,且不说需要为父丁忧,更何况我俩家世悬殊,就算你父母同意了,我母亲也不会同意,她如此疼我,定不会许嫁于你。
荷仪自信坚定地说。
明子越这确实,但是苏荷仪,你如今几岁了,丁忧以后又几岁,你忍心让你母亲一直操心你吗?
苏荷仪这不劳你费心,日后必然能找到个人和我结婚。两条腿的鸡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遍地就是。
荷仪不紧不慢地反驳道。
明子越你确定这样找的男人,你母亲放心吗?既然你注定要结婚,我也注定要娶妻,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是夫妻呢?
苏荷仪可我实在还是不懂你的想法,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娶我为妻,你的选择可太多了。以你家的门第,四世三公,怕是公主都可以娶吧。
荷仪实在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想的,她家没有家世,不是王公贵族,更没有人脉,交游广阔。为什么非要娶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