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里亭修建在明州城外驿道附近,因为当时修的时候很花了一番心思,所以景致格外的好,经常有许多人来这里观景赏花。
明子越穿着紫色长袍,纹饰华丽,拿着一把扇子在那里扇着风,看着路上人来人往,因他生的俊美,但是吸引很多来来往往的姑娘家感叹。
荷仪按照信封约定的时间,雪儿和嫣红本想跟着她,她使了个眼色和雪儿,雪儿便帮忙圆了过去,一个人出了城。
因着她进了十里亭和明子越说话,倒让这更夺目了。荷仪倒是有些后悔没带个藩篱出门,如今后悔也是无用,只好硬着头皮和他说了。
也不想和他发生什么肢体接触,便把玉佩放在亭子内的石桌上,明子越看她反应,倒是笑了一声。
明子越我们这算不算私相授受。
荷仪冷笑一声。
苏荷仪公子慎言。
明子越从桌上拿走玉佩,别在身上。
明子越你那时候从我身上拿走玉佩可不是这样的,可是非常的大胆。
苏荷仪好了,如今玉佩也还了,告辞,后会无期。
荷仪说完,转身就离开。
明子越镇定地坐到石凳上,缓缓地说道。
明子越苏荷仪,明州永南县秀水镇人氏,自小身体孱弱,幸遇周神医,小小年纪就背井离乡到了北周,最近才回来。
明子越不紧不慢地说起了苏荷仪的身世,荷仪不由得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去。
苏荷仪你想干什么?
明子越我没想干什么,只是,好奇罢了。
明子越其实你也应该很知道我是谁,不然当时也不会托我办了,只是我很不理解,你妹妹的定亲对象这般显赫,何必求外人呢?
荷仪如今确实是有些骑虎难下,早知道女学要改规则,当初绝不要惹上这个人,如今却是左右为难了。
苏荷仪若是麻烦太多,亲家也变成了仇家,更何况我妹妹想依靠自己。我并不想让她觉得我们事事都要依靠别人。
明子越这倒实在是一副慈姐心肠。既如此,你嫁给我吧。
荷仪实在是不知话题如何转移到个人婚姻上去了,她看着非常的恨嫁吗?
有一种非常深沉的无奈,无语酝酿着。
苏荷仪所以,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家可给你请过大夫。
荷仪说着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苏荷仪明白吧。
明子越看了看她,倒是一笑。
明子越我需要一个聪明人当我的妻子,而你刚好是那个聪明人。
荷仪实在是听不下去,和这人在多呆下去,自己一些美好的品德修养啊,气多啊,可能就荡然无存了。
当下就连忙作揖。
苏荷仪告辞告辞,江湖不见啊。
明子越你能找到我办这个事儿。想必也是知道,我家是这样的身份,家世,地位。
苏荷仪不管他说什么,继续往前走,什么玩意,在听下去就要夭寿了。
明子越若不想我明天就去连家下定,还是请留步听下去吧。
荷仪没想到这人不要脸能到如此的地步,自己已经表现的够无语啦,对这个提议不感兴趣了,居然还喋喋不休地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