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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革命家和艺术家的罗曼史

被人理解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情,是那种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蜷缩在看不见光的地方,而他提着灯来找你,对你说:“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题记

“迪达拉前辈就不怕死吗?”

“为了艺术的话,随时都可以献身的,嗯。”

“还有呢?”

“喂,阿飞,你的声音怎么变了,别,别这样,嗯...”

“前辈,前辈,迪达拉前辈,前辈,前辈,迪达拉前辈......”

“你到底想干嘛?”

“时机未到呢,前辈。”

我又听见那声音了,一个年轻的洪亮的明朗男声,和一个尖叫刺耳大大咧咧的男声,他们总是在对话,在我耳边。

不,不仅仅是这样,他们偶尔会发出奇怪的声音,一种大口chuan气的声音,一些难以言状的艰涩语言。我很确定,那个大声吼叫的男人一定是我,某个时期的我,要说为什么,我很难解释,大概是隐约感到脑海里有这段回忆吧。

这里是木叶村的医院,我被困在这里有几个月了,在这期间,有形形色色的人来看过我。大多是白大褂,他们抽出我的部分血液化验,写上报告后就离开了,其次就是几名忍者,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位便是白色头发的男人,他老是在磨炼我的耐心——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有一次他还叫出我的名字,“带土”应该是这个。我记不清了,除了一些常识性的知识以外,所有的人和事我都记不清了。心情的话,有时候我会很失落,有时候则很亢奋。一名医忍曾在我面前说,“真可笑,宇智波带土这样绝情的男人,竟然还会得双向情感障碍。”他大抵是在嘲笑我的处境吧,或许过去的我很是优秀,沦落到这般地步的确是很可笑的。 

大部分时候我就只是静静地靠在窗前,盯着天上的飞鸟发呆,若是有白色的鸟儿飞过的,心里总会不由一怔,连带着血液骨头那一部分一齐颤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哪里呢?

他进来了,唯一一只露出的眼睛显得尤为难过,带着一种晦涩又愧疚的神色望着我,他开口说:“你的情况很糟糕,你还能记起什么?”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什么也记不起了。”我如实回答。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耸拉下脸,不再打扰我,出去了。随着他的离开,一连进来好几个医忍他们先是探讨了一会儿,随后对我五花大绑。

他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密不透风的房间和他们眼神里对我的鄙夷,我仿佛听到了乌鸦叫——啊呀啊呀,我所看到的世界也随之颠倒,他们手里握着什么,似乎就是冲着我的死亡来的,于是我拼命地抽动四肢,像被蛇缠住的身躯疯狂扭动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猎物越是挣扎蛇就将他缠的越紧,同样的他们也是如此,先是由两人以手肘死命抵住我的肩膀关节处,另一人往我手腕里扎入银针,往里面推进冰冷的液体。不一会儿,我就昏沉的睡过去。

现在大约是黑夜,不,是一个黑的完整房间,我徒然的伸出手指在眼前晃悠,是看的见的,也就是说不存在于一个实体空间,按照民间说法,是黄泉路?我大概是感到累了,也就不再出声,在医院的时日我总想从脑子里找出什么值得咀嚼的事情或人,但可惜的是除了几件我印象深刻的事外,所有的人都是一张白纸,他们只是看着我。

我的视野渐渐清晰了,我尽力寻找光源,索性不远处有座篝火,而篝火旁似乎坐着丝毫不亚于篝火亮度的人。

“喂,傻愣着干什么过来啊,嗯。”

他或许正是对我说的,我唯唯诺诺的过去,无所适从的打量他。

“比我想象的早啊,嗯。”

我从那声音正如那声音一般的爽朗,脸部却是我无数次想象中的意外,我想他应该是伟岸的亦或是高傲不已的,或许会有雀斑点缀在他脸上,他一定是向往自由的。

真正见到本人时,惊讶也是不为过的。他很美,我的脑子里想不出比这更好地词,同黄金一般纯洁无瑕的金发,不,应该是称为郁金香或金盏菊,如流水落下打至蝴蝶骨,身躯不像是男性忍者应有的强壮,倒有几分女性的柔美,不,因说是年少,他的表情无一透露这一点,比湖水更加澄澈的眼眸和略微勾起的嘴角,他的眼神是率直的,不同于猫咪夜晚的耀眼,是正好能在夜晚看出浅淡颜色,和那些愚蠢的医忍看我的不一样,我不会感到不安或是恐惧,这就像面对一个故人一般。却又是狂热的,总有熊熊燃烧的烈火埋藏在处事不惊的脸上。

亦是对于我的到来丝毫不惊讶,他哼笑几声说:“你完成你的毕生大事了?嗯。”

我不知如此作答,我对过往一无所知,随便答应下来,就算是对过去自我的亵渎。我半眯起眼,浓惆的盯着他的眼睛,总想要从里面寻找些答案来,我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吗?”

“我的艺术可不能预知未来,嗯”,他撇起嘴,“阿飞,不,斑,我可是等你你好久,那么,你答应过告诉我的事?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我诧异的猛眨眼睛,不知作何解释,寻求原谅似得望着他,期望他至少能看出我的些许迷茫与无助。所幸他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凝固的笑意渐渐消散,湛蓝色的瞳孔转动两圈,他试探性的问,“怎么了?嗯。”我摇摇头回答说,不记得了,连同他这个人也不记得了。

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我总感觉心口闷热,似是火星溅到胸口那里面烧的稀烂。无形的东西堵在了我的隔膜,粘在我的呼吸道上面致使我无法说话,我咬住舌头迫使疼痛摆脱这种愧疚感,即便我并不清楚有多大罪过,但我看到那双如是湖水的眼暗淡了几分,不禁得匮乏生气。

呼吸交织着啪啪声,我直勾勾的眼神望着火光,看它窜起又落下,他空洞无神的盯着我,生怕我马上就笑着说开玩笑的而他正好错过似得,又像是在消化这个消息按我之前所猜测的,他或许生前和我关系很好。我们俩都不再开口,这似是对食言的最好方法。

最后还是由他先打破缄默,“这样吧,我的名字叫迪达拉,你随便怎么叫都行,我死的时候十九岁现在应该二十几了,嗯。”

Dei-da-ra

Dei-da-ra

Dei-da-ra  ......

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要将他刻在心口,再也不用忘记。

“倔强如你,还是放弃了吗?嗯。”

他带有嘲讽性的意味有些激怒了我,或许是刻在骨子里的好强,我全身的骨头都在冲他呐喊——不,我没有!它们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随时准备替我折断。迪达拉看出了我的固执还在,也就不在拿话挪喻我,身体自然向我这里靠近了几分,饶是想看清我的脸,“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你到底瞒了我多少,嗯”,他的脸肉眼可见的严峻起来,对这件事显出很气愤的样子。

他随之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安慰道:“你不会死的,在你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都不会,所以阿飞,回去吧,嗯。”

火焰随着他说话时再次噼啪的发出响声,火光将他的脸映照为橘色,更深更深,他的脸似乎开始扭曲,如漩涡一般翻滚,和火焰一起起舞。我知道是时候了,于是闭上眼睛细细听他说完最后一句话,你看起来很遗憾,回去吧,回去吧......我该去哪儿呢?

汗水侵湿了我的背部,连床单也变得湿润,肌肤的每一处纹理都夹杂着水滴,我感到呼吸困难试图支撑手臂坐起来大口喘气,但刚一发力下身就软的不行,连续试了几次都无济于事后,我才就此姿势任由胸脯上下起伏,我生疏的转动着仿若不属于我的眼珠,又是整洁无瑕的天花板和单调乏味的白色,伴随几分仪器运作的声音。

不知道这些唯利是图的木叶忍者们有弄出个什么名堂,总想从我这一无所有的身体里挖出什么有用的财宝似得。

既然身体不听使唤,我就努力迫使自己想到一些过去的片段,哪怕是一个画面也好,童年时期像是一场梦,置身地狱的人所做的幻觉,在梦醒后,我隐约能看见的只有红色,被人贯穿后飞溅的红色,从一具具尸体拧出血的红色,满地的红色,那真是太令人害怕了,我仿佛都能听到心电图在提醒我情绪激动。

我试图想起和喜悦欢愉挂钩的记忆,从脑海中略过一个个惨不忍睹、血腥、不法勾当后。我似乎再也找不到中年时期可以值得高兴的事。

直到我落在一个秋天般的地方,他是亭亭玉立的,矗立在你正前方,风华绝代的飘逸着,不过颜色有些模糊,像一片夏天和秋天过渡的枫叶,下半部分油绿且年少,上半部分沾染起金黄色,他们挑染般点缀着绿色的叶子,一点一点,比我所见过的所有雏菊更加纯洁,我想过分探求一些,于是深入到了他的声音,那是不代任何优柔寡断的果断,比闪电更加快速的冲击进耳膜,大部分是带有笑意的声音,他若有若无的回答我,“当然了,嗯”。这是我能从悲惨回忆过后找出的唯一欢愉。

兴许是喘气声吸引力了看守的忍者,来换药的人看着我再次苏醒后立马叫来了六代火影,他看起来很是憔悴,连头发也无力的颓倒在一旁,毫无生气可言,我有理由认为他是因为劳累使得头发变白的。

六代目火影对我的现状很无奈,他先是看了我几秒,沉重的叹气说:“虽然我很不想让你知道,但你有权知道自己的过去,你作为四战挑起者被抓获,虽说不至于罪无可恕,但忍界好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你,出于人道主义,他们暂时还没有定失忆的你的罪,所以在这之前,你是自由的,念在旧情上,明天我就会放你走,如果可以.....”,他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忠告又像是祈求,“不要再回来了,带土,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前提是在你不会再次挑起事端的情况下。”

我照理应声好,卡卡西可真是个好人,谁要是和他做朋友绝对不亏。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紧追不舍的问。

“卡卡西,我是已经做出无法挽回的事了吗?”

“本来是的,但你自己阻止了自己,我们仍未得知你即将收集齐尾兽得以召唤十尾巴却突然倒地的原因。”

自己阻止了自己所以无罪,有些牵强的理由。获取自由是件好事,即便我不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自由仍然是我十分向往的。

不再与他继续对话,我偏过头去,任由思绪的丝线将我紧紧包裹,动弹不得。

我又看到他了,这次是在一个下雨天,雨点如同剪不断的查克拉线垂下,溅下时形成一个个水坑打出不少水滴。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雨,淅淅沥沥的水和乌黑压抑的天空,管道般蜿蜒盘旋的水管所构造的建筑物,又如树枝分叉般支出的建筑物。

奇怪的是如此大的雨,人们却并无打伞只是着急赶路,脸色是麻木且苍白的,我仿佛正处在人群的中心,他们有意避开我匆忙的朝目的地走去,连雨点和寒冷也是,我什么也感受不到。我就挺立的站在中央,任由人海将我吞没。

一个温暖的手掌从后背拍了拍我,那支手算不上多有力,甚至感觉力气都从一个洞中间流失了。我转过头去看他,他和那些人麻木的表情不一致,那是面带微笑的阳光的,奇怪的是,我正好也在此感到了刺骨的冷。

“我说阿飞,傻站在这干嘛?嗯。”

我愣住了,没有回答他。但那具身体自然而然的转变一种我不知的滑稽腔调回答,“哎呀哎呀,是迪达拉前辈啊!阿飞正在苦苦寻找前辈呢!阿飞是暗恋前辈的女高中生啦!”也对,这只是处于我脑海里的回忆而已,我自然没法控制了。

他在一瞬间拉下脸,嘴巴向下弯成一条弧,他露出鄙夷又恶心的表情,毫不留情的转身走了,然而我却不知趣的追上去,一边走一边前辈前辈的喊,时不时扯拉他的衣角。他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拳揍在我脸上,不对,是面具上,这时我才注意到那时的我是带着一个橘色漩涡状的面具的。

“好疼啊前辈,你下手也太狠了吧,阿飞好难过。”那个声音叫疼道。

“知道疼的话下次就别来挑事了,嗯。”

“前辈好无情啊,阿飞不要。”

画面紧接着来到一个昏暗陌生无比的房间,只能从窗棂透进的月光隐约能照亮些许地方,但大部分是暗黑的。柜子一直延伸到天花板,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黏土工艺品,大部分是动物,我的视线落在一个小人上,一个带着面具的背对光源的小人,他的面具上似乎很开心,但却很孤单的抱坐于最里面,无人能打破他的伪装,他的旁边捏了一只猫咪。

地板上是榻榻米,旁边有几件宽大的红色祥云衣物,随意的摆放在一边。我看到了真实的我,他很冷漠,脸上是无畏且无情的,半边脸的伤疤增添了几分可怕。而此时他正死死压在那个名为前辈的男人身上,从此处看他们的体型差距很大,我几乎已经笼罩完他的整只身躯,他紧紧焊住迪达拉的手腕把他们抵在他胸前,富有威胁性的口吻低语着:“前辈,你当真以为我一直在向你传递的信息是傻言傻语。”

“你指的什么,阿飞,嗯?”他也没有丝毫畏惧我的意思,拼死抵抗着,膝盖顶住我的腹部,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

“没什么啊,迪达拉前辈,你只管闭嘴就好了。”

放开了他的手腕,任由他的拳头落在我背部,我俯下身陷入这个黄色花丛中,想从中探秘出什么香气来。******************************************************************************************************************************

他似乎是受不了,断断续续的说:“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就仅仅是我的rou体吗?你个混蛋,嗯。”

我似乎是笑了,一点也不真诚的道歉,乖乖的放开他。至于后来我们说了些什么,我暂时是想不起来了,但我可以笃定,我和这个孩子的关系不简单,并且一定是我强迫来的。

最好是尽快恢复好,明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留言:最近想了很多事,连关系也想了很多,关于连理性的,不得不说,中年时期也就是黑化过后的土很偏执,固执己见,且视人命为草革,把所有人都视作自己成功路上的绊脚石or垫脚石,也就是为了理想走火入魔了。迪达拉这个孩子就很单纯,虽然心系艺术但可以看出来他重情重义,虽然有时很残忍。一个深沉装逗比,一个逗比装深沉,简直太有cp感觉了。

好吧我很忙,会尽量更新的,大概率不会火,毕竟是北极圈的带迪,管他呢?我写的开心就行了,这次应该会是中篇。时隔多月,不知道文笔是否有所长进呢? 希望看到评论。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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