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楚桁睡着后,段筠竹闪身到了窗外。
许多魑魅魍魉将楚桁的窗口围得密不透风,黑压压的,阴气多的几乎能凝成实体。
段筠竹手腕一翻,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柄黑色长剑。
“杂碎也敢来我这里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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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楚桁就出了门。
工作这种东西,总不会自己自己找上门。
所以他只是自己去寻找机会,绝对不是想躲家里那个鬼孩儿。
绝对不是!
…………
家里,段筠竹郁闷的在沙发上坐着。
昨天晚上清理那些小杂碎用了些法力,阳间的阴气又不足,只能维持小孩子模样减少损耗。
但是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把事情办完?小孩子的身体实在是不方便。
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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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
实在是晦气
跑了好几家公司,都是看了他的简历就将他劝退。
他的在同行中绝对算是中上水平,这个结果只能说是有人在暗中给他使绊子。
用脚趾上的细胞想都能知道是之前他那个老板。
实在是晦气!
没办法,只好打道回府,明天再多找几家碰碰运气。
兜里的电话响起来,楚桁将手机摸出来,看了一眼来电人,接通。
“白宸前辈?有什么事吗?”
白宸:“小桁,工作的事怎么样了?”
楚桁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别提了,有人给使绊子,有点困难。”
白宸:“我想也是……对了,我知道有家公司,虽然不是你这个专业,但差不多,有兴趣试试吗?”
楚桁一听来了兴致:“当然!哪家?”
“南亭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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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桁与西门庭坐在南亭阁的招待大厅里,面面相觑。
当然,此时的西门庭又换回了最初那大墨镜,盘发髻的装束。
西门庭:“呦,好巧。”
楚桁:“……”巧过头了。
西门庭:“没想到啊,小桁桁竟然要来我们这里应聘?”
楚桁:“……我也没想到这南亭阁是你家的产业。”
这南亭阁状如其名,整个公司都古香古色的,地方也偏僻,两面环山一面靠水。
楚桁原来的学校组织过春游,到过附近,他一直以为此地是个景点,没想到是家公司。
西门庭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翻看着楚桁的简历:“呦,高材生啊。”
楚桁:“……”
西门庭:“行,录取了,工作吧。”
楚桁:“……?”你家公司这么随意的吗?
西门庭:“话说是谁告诉你来我这里的,我们公司一直可低调了,基本没什么人知道。”
楚桁:“……我原来公司里的一个前辈,叫白宸………………什么表情,熟人?”
西门庭在听到白宸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怔住了,神情复杂,半响才抓着楚桁的肩,急切地问:“白chen?哪个chen?”
楚桁:“宸游的宸……”
哇超啊这人手劲怎么这么大?肩膀要碎了!
西门庭听后微怔,后松开了抓着楚桁肩膀的手,苦笑了两声:“啊……抱歉,失态了。”
只是名字像啊,我就知道,怎么可能……
气氛一时变得沉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