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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桓挽留无效,依萍意外流产

情深深雨蒙蒙:梦中相依

接上文

自从如萍和梦萍闹掰之后,如萍不仅不敢回到陆家,梦萍也不想如萍回来,但经过这段时间,虽然过着平常的生活,但那天的痛苦总是挥之不去,仿佛缠绕在自己身上一般,怎么拿也拿不掉,走也走不开,依萍在房间想了好久,一阵沉思,经过大脑的思考与沉淀,认真一番苦想,终于做出了个重大的决定。

依萍决定要打胎,哪怕知道会带给自己有身体上的损害,也不会轻易改变,甚至是绝对不会改变,通过药物流产,把何书桓的骨肉后代给用药物做掉,绝对不会因为不忍心伤害一条活生生的命,就这么留着他,直到把他生下来,甚至是抚养他长大,万一将来何书桓想要找自己复合,就会把孩子当做筹码来威胁自己,把这个筹码除掉,就算书桓后面还会死缠烂打,但没了这个筹码,不仅一切好办,还省了好多事,现在自己和他没有了婚姻关系,他又能奈何自己什么呢?不对吗?

就算于心不忍,那又如何?虽然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他还没来得及在这世上看一眼,就这么匆匆的要离开,但是,依萍想这些,对未出世的孩子有一丝怜悯,毕竟想想也是,一个快要当母亲的,因为一些原因不能把他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很伤心的,但一想到是何书桓的骨肉后代,那就更不可能留了,不能留的原因也不止这一个,为了后面不要横生祸端,引得何书桓来死缠烂打,用孩子来威胁依萍当做筹码,那就不好了,这个孩子是不能留的,哪怕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也不能留了。

此时,差不多李妈已经弄好早饭,煮了八宝红豆粥,滋补身子又补血,当真吃得极好,也做了一些适合早上吃又比较健康的一些小料配菜,让陆家人享用早饭。

不过等陆家人用完饭,陆家的丫鬟婆子,还有小厮,也是要吃饭的,只不过就是比主子吃得晚一点而已。

此时,依萍正在楼上准备好一切,梦萍见她迟迟不下来,便上楼去叫,说道。

陆梦萍“依萍姐,你快点下来用早饭了,有你最爱吃的八宝红豆粥,还有一些新颖的小料配菜,赶紧下来吃。”

梦萍叫依萍下去用早饭,但房里的依萍忙着收拾东西,随之也应了一声,说道。

陆依萍“梦萍,我等下就下来,先去吃吧,你不也是一样,都爱吃李妈做的八宝红豆粥,再不吃就凉了,先不用管我。”

在楼上离房间很近的梦萍,也听到了依萍的回应,也没有注意到什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依萍在收拾东西,没过几分钟,依萍就穿着一件淡蓝的旗袍,还披着一个和淡蓝色很搭的锦缎,当今最时兴的呢,显得淡雅不俗,简直就像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但陆家人并不知道,依萍已经暗中和何书桓离婚了,所以看起来像还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呢,头上也都开始散着,不像以前盘着发了,甚至也都不会再佩戴一些已出阁的发饰,一头乌黑靓丽的青丝,头上戴着之前用过的发箍,头发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乌油油的,耳朵佩戴的流珠耳环,也都是自己买的样式,那些何书桓送给自己的东西全部一一扔掉,留着也没用,尽显一个年轻小姑娘的姿态,但她自己现在随着年龄增长,但也终究还是个年轻的姑娘,拎着一个包就下来了。

傅文佩“依萍,你今天搞什么名堂呢,这身装扮,你出去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要见什么人?”

傅文佩看了都惊讶了,连忙问依萍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穿成这样是出去有事吗?还是要见什么人呢?

依萍愣愣的并未作回应,不知该如何回答傅文佩,陆振华又开口亲自问,说道。

陆振华“依萍,你今天这样,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吗?还是约了人见面?”

陆振华和傅文佩问的差不多,都是在问她今天这样到底是所谓什么名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吗?还是约了人要见面呢?

二人问的相同的问题,依萍战术性的咳了几下,礼貌性回应,说道。

陆依萍“这也没什么,只是书桓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让我去办,所以今天比较急,用完了饭就走,得要好一会才回来呢。”

陆依萍拿着何书桓当做自己今天要出门的挡箭牌,声称何书桓要让自己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今天比较急,吃完早饭就得走,得要好久才能回来呢,但是梦萍听到这个回答,内心已然是有什么答案了,也不敢妄加揣测,只是她自己也知道,依萍已经和何书桓离婚了,但是其他人却依然不知晓,梦萍也从始至终都未曾说出来,一直守着这个秘密,严防死守的,但是梦萍旁边的雪姨,显然是要动了什么心思?好不容易面壁思过被放出来,刚没多久又要不安分,看着依萍,又得理不饶人,一脸的阴阳怪气,照常的不给好脸色,冷嘲热讽,说道。

王雪琴“哎呀,我说依萍啊,你今天一大早就有事出去?可你都已经嫁了出去,是一个有夫之妇,今天这么急,怕不只是有事这么简单吧?不会是约了什么男人出去见面呢吧!”

王雪琴一嘴伶牙俐齿,想要把依萍击落下风,目的就是为了要气死依萍,故意说她是一个有夫之妇,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大早上的出去不太好吧?语气都在强调,这些显然是有什么目的,依萍当然不会让雪姨有得逞的机会,显然,一场激烈的战争又要来了。

陆依萍“雪姨,你这才没被放出来几天,是白白面壁思过了吗?就又想不得安宁吗?少来和稀泥!”

依萍也在强调,王雪琴才刚面壁思过一段时间,被放出来没几天,就又想不得安宁吗?王雪琴不甘示弱,回怼道。

王雪琴“依萍,我也只是想知道,你出去到底所谓何事?怕你不守妇道做出格的事,为你担心,你说我和稀泥,什么意思?难道是被我猜到了吗?”

陆依萍“雪姨,你也是女的,而我也只是一介妇人,我是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你说的好听点是为我担心,说的难听点不就是在妄自揣测吗?难道我陆依萍在你王雪琴的眼里,就是如此不守妇道的人吗?”

依萍还年轻,也就二十多岁出头,就已经对雪姨自称是“一介妇人”,说的好听点,确实是担心对方,那说的难听点,不就是在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就妄自揣测吗?

王雪琴“依萍,我奉劝你,你会不会守妇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看你一股风骚样,指定在外面勾引了不少男人吧?看你这个样子,就一定会不守妇道。”

依萍长得漂亮也有错吗?被王雪琴说成风骚,还说她在外面指定是勾引了不少男人,说看她这个样,就一定会不守妇道,这话说的,不只是把陆依萍给激怒了,陆振华和陆梦萍,包括大哥陆思诚,还有陆依萍的妈妈傅文佩,一向温柔识大体的傅文佩,眼神和脸色都变了,仿佛用眼神在说,再敢诋毁依萍,便会跟她拼命,一大家子突然就齐刷刷的统一看向王雪琴,眼神彷佛攒满了火气,愤怒值加满,差点没掀翻桌子大闹一顿……

陆思诚看不下去王雪琴这么大闹,整个人突然严肃凌厉,好似下一秒就会发脾气,跟个野林山上的豹子没区别,咬紧后槽牙,指着王雪琴,说道。

陆思诚“雪姨,我敬你是爸爸的九姨太,不过是个妾,还想横着走,再横一点,岂不是要把陆家都给掀翻了?”

陆思诚“我的母亲是二姨太,虽然我也是个妾的儿子,是陆家庶出,但我是长子,有权管代替父亲,管教你这个欲要在陆家横着走的区区一个九姨太,你以为我陆思诚初生牛犊不怕虎,耍耍嘴皮子就当闹着玩了吗?真当以为我没那胆子吗?你觉得我不敢,我就越有那胆子,你想试试看吗?”

陆思诚连怼着王雪琴,王雪琴气的直接欲骂又止,但还是不甘心受辱,立马变得更加蛮横,得理不饶人,又怼回去,对着陆思诚指着破口大骂,说道。

王雪琴“你还知道你是庶出?”

王雪琴“还有,你这兔崽子怎么回事?我是你长辈,陆家九姨太,你都快二十五了,怎么对长辈说话的呢?”

王雪琴又搬出长辈与晚辈那一套,说陆思诚对长辈不敬,想让陆思诚乖乖的束手就擒,让他落于下风,谁哪知道陆思诚根本不吃这套,既然都闹成这样,何必收手呢?不如来个大的,闹的越大越好,就朝着王雪琴方向直勾勾的盯着人家,轻蔑一笑,说道。

陆思诚“是啊,雪姨,您是长辈没错,但你若是想在陆家闹得越大,让我陆思诚也会对您这么一个长辈奉陪到底,以示尊重,不是吗?”

陆思诚“只要你想闹的越大,那我陆思诚定会奉陪到底,才可以得以彰显陆家的家规与家风,是多么的墨守成规,也可以显出陆家家主的威风凛凛,是爸爸和妈妈教导的好,到时候传出去,都会说我这么一个晚辈敬重长辈,这样就不是不尊重长辈,而是敬重,您说是吧,对吗?”

陆思诚说的头头是道,没把一向嚣张的王雪琴给吓坏了,被怼的语塞,气的说不出话来,王雪琴心想,嫁进陆家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找茬能捏到几个软弱不堪的软柿子,都能捏出水来,今天可倒好,玩这么一出,知道的是在吵架,不知道的以为孙二娘开店了,好家伙,王雪琴碰到陆思诚这个硬茬,怎么使招数都没有用,但还是不太想放弃,又挑拨,说道。

王雪琴“陆思诚,我告诉你,你一个陆家庶长子,不就是老爷先前的二姨太王氏所生吗?长子又有什么了不起?那不也都照样是庶出,有什么值得炫耀?我王雪琴所生的如萍和尔豪跟梦萍,那不也都是庶出,难道二姨太生前是没有教养好你这个唯一的儿子吗?看看你这样,对长辈不敬,还是个硬茬,我王雪琴活了大半辈子,今天可碰上你这么个对手了,前有傅文佩的陆依萍,后又有二姨太王氏的陆思诚,不愧是陆家人,都跟老爷一样,一样的脾气,一样的倔,连嘴上能力都这么好,真不愧是陆家的亲生子女啊!是吧?”

陆振华听了都傻眼,听的都头晕,前阵子就因为依萍和王雪琴吵架,就搞得自己头晕目眩的了,现在倒是换了个人,同样也是吵成这个样子,那又有什么区别?感觉好像是陆思诚在替陆依萍跟王雪琴吵架,换了个人,这嘴上的输出的能力还是这么强,又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吵的不可开交吗……

此时,傅文佩看不下去,转头注意到了快被气晕过去的陆振华,连忙让一旁的梦萍先帮忙搀扶着,用着优雅婉约的步伐,走到王雪琴和陆思诚的跟前,说道。

傅文佩“思诚,你也是大人了,老大不小了,我傅文佩奉劝你一句,别跟雪琴一般见识,她的脾气就那样,你又不是第一回见到过,何必大动干戈呢?小心被气的肝火太旺,消消气吧。”

先劝完陆思诚,再去劝王雪琴,劝架的活,仿佛是被傅文佩给包下了一样,不摆着陆家八姨太的架子,不是袖手旁观,而是放下身段来劝和的,就像个和事佬似的,仿佛无论何时何地都在劝和,没有一刻停下,陆思诚本想开口,傅文佩又对着王雪琴劝架,说道。

傅文佩“雪琴,你也是长辈,对晚辈谦让点,思诚跟老爷的脾气一样,都倔得很,别对一点小事,那就斤斤计较,但我也好心提醒,依萍才回来娘家一段时间,她是我傅文佩的女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和她母女连心,她想穿什么,想搭配什么样的饰品,那都是她自己来搭配的,你一个长辈又何须去插手晚辈的事情呢,要不是你这么一弄,思诚能跟你闹吗?以后可要收敛点脾气,否则老爷又得动怒了,别去触碰逆鳞,知道了吗?”

傅文佩出生于书香世家,所以有些封建思想在身上,但也不是特别多,随着时代的变迁,风风雨雨从而变成了一个时代的洗礼,好心劝着王雪琴,顺便护着自己的女儿,原本以为就会到此结束,没想到才刚刚开始呢,因为王雪琴的争强好胜的心思太强,坚持要闹大,直接忍不住就发了火,冲着傅文佩大吼,怒吼道。

王雪琴“傅文佩,你不用来假惺惺的劝我跟陆思诚,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你何干?难道你非要插进来和稀泥吗?有什么好劝的?今天我若不跟这个小兔崽子斗一斗,我这个陆家九姨太就从此之后不叫王雪琴了!我改姓跟你傅文佩姓傅,顺便还把名字改了,你信吗?”

王雪琴硬要和陆思诚决战到底,仿佛是要杀进决赛圈,陆思诚也不带怕的,主要这个毒誓发的有点毒,说如果吵不过陆思诚,就改姓跟傅文佩姓傅,还把名字给改了,真是立下了重誓啊,但是有傅文佩在中间一直插着不让,就一直死死抓着傅文佩不放手,直至她让开为止,但是依萍想着打胎的事情要速战速决,不能再跟王雪琴耗下去了,直接一把拉开王雪琴的手,说道。

陆依萍“雪姨,我觉得妈妈说的没错,如果你想再接着回去面壁思过,你尽管闹大,如果你不想回去面壁思过,那就好好安静把早饭吃了,要是还不听,我自然会用我的处置方式,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赌一把,要不要试试看?真的不听就别怪我无情,我已经很敬重你了,前段时间是你挑事在先,现在又要来挑事,觉得很好玩吗?你再敢惹怒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雪琴别无他法,心里生闷气,实在是不痛快的很,只能先暂时对陆依萍妥协到底,转身回到座位,默默无声的,吃完了一整碗的八宝红豆粥。

陆思诚也不想再继续闹下去,忍着刚刚还没发泄完的怒气,心里生气的不想说话,也是一样默默无声,吃了些小菜,又吃了整整一碗半的八宝红豆粥。

陆依萍火速的忍着那一股从胃里一阵翻涌的恶心劲,硬生生的把李妈做的八宝红豆粥给吃的干干净净,又吃了几口小菜,就要出去了。

陆依萍正要走,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

陆梦萍“依萍姐,你出去有事,小心点,注意安全!”

陆依萍“好,梦萍,我知道了。”

陆依萍“你赶紧上楼,去爸爸房间一趟,拿那个爸爸常吃的药,再倒一杯温水,赶紧送上去,就送到书房,那边有我妈在照顾我爸呢,你也一起照顾,当心爸的情绪波动,还有你的妈妈雪姨,知道了吗?”

陆梦萍“依萍,那你就赶紧出去吧,别耽误办事的时间,有佩姨和我,爸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和佩姨一定照顾的好好的,还有我妈王雪琴,她现在已经回屋了,但是我还是怕她会出来惹事,我就让几个丫鬟婆子守着她,如果她要出去,就说是爸的命令,让她在房间面壁思过,她也就不会出来闹事的,我会小心的!”

陆依萍“你现在想的是越来越周到了,别再多说,你赶紧上楼跟我妈一起照顾爸爸,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情况?我回家了,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陆梦萍“依萍姐,知道了,我会的。”

说完后,依萍和梦萍姐妹两个紧紧相拥,梦萍便护送依萍离开陆家去办事,而自己则是回楼上和傅文佩一起照顾陆振华。

陆依萍走在人潮拥挤的大街,整个大街哪都有人,自己只是其中之一,看着整个北平,用手轻轻抚摸在腹中发育成长的孩子,这个孩子真的不能再留了,再留他,而自己日后只怕是会被威胁,那孩子便是筹码,抬头看向天空,就真的心如死灰了,连忙马不停蹄的去了上次去检查的医院,找了自己在里面当医生的朋友,就是杨婉琳,正在给病人开方子的杨婉琳,看到病人拿着自己开的药方子从门口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了依萍,瞬间很开心,又惊又喜的,说道。

杨婉琳“依萍,你怎么来了?今天是来产检的吗?”

陆依萍“什么来产检的?婉琳,你搞错了,我不是来产检的,今日来,我陆依萍,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陆依萍连忙反驳了杨婉琳说自己来产检的猜想,杨婉琳一听陆依萍有事相求,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杨婉琳“有什么事?不用求我,直接说出来就好,哪里还用得着当讲不当讲呢?别这么生疏了。”

依萍听婉琳这么说,脸上很高兴,说道。

陆依萍“婉琳,我今日来不是产检的,我想要打胎!”

杨婉琳“打胎?好端端的为何要这么决定?你是跟何书桓发生了什么分歧吗?还是吵架了?”

陆依萍“什么吵架?我和他离婚了。”

陆依萍跟好友杨婉琳告知了自己和何书桓离婚一事,但好友却是不解,不知为何,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会走到离婚的地步?想要追问明白,紧接着问,问道。

杨婉琳“依萍,你为什么跟他离婚呢?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明明你们如此相爱,为何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陆依萍“这事说来话长,三言两语也说不完,恐怕说出来你也会被气死。”

陆依萍“他出轨了。”

陆依萍说自己和何书桓离婚的事情也说来话长,三言两语根本就道不尽,就算说出来恐怕杨婉琳也会被气死吧,后面又从气愤到冷静,平淡的一张脸说出了何书桓出轨,可没把杨婉琳给震惊死。

杨婉琳“他出轨了?出轨的对象是谁?”

陆依萍“还能是谁?当然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好妹妹陆如萍了,你跟我认识这么久,不会不知道她喜欢书桓吧?”

杨婉琳“我知道如萍她之前喜欢书桓,可是她也已经嫁人为人妻了,不是嫁给了杜飞吗?为何还要红杏出墙,在外水性杨花?”

陆依萍“何书桓无非就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早就腻了,不想再保持这段婚姻了,也不想再苦苦维持下去了,就想摘点野花来尝尝鲜,什么野花不好摘,非得摘如萍这朵野花,我当初就不应该傻傻的等着他,他打仗回不来,我还每天傻傻的在陆家等着他,等着他回来,甚至是当初他和如萍差点要订婚的时候,我也不应该去送祝福,更不应该跳江自杀,之前如果我没有认识他,那该多好,他还是我认识的何书桓吗?如果没认识他,这个世界就不会再多一个孽种!当初为什么爱他爱得情难自抑,为了他,我放弃了我的刺,可他却是用出轨的形式来回报我对他的爱,出轨的对象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让我如何能接受得了?”

陆依萍请接着就是一顿输出,字里行间都是在控诉何书桓对婚姻的不忠,控诉着如萍的红杏出墙,控诉着腹中的孩子不该来,足以明白陆依萍想打胎的决心,是决定好了,别人都劝不好的那种。

杨婉琳“何书桓这个渣男,表面翩翩君子,尽是展现了一个官二代的风度翩翩,怎么在私底下玩的这么花?简直就是个伪君子和登徒子嘛!真是看走了眼,我怎么会把自己的好姐妹嫁给了一个伪君子!当真是头脑不清楚。”

陆依萍“现在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了,是他自己,亲手葬送了我和他的情分。”

陆依萍“你也就不要再说他了,他是有错,但是我现在是永远都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了,包括陆如萍的名字。”

陆依萍心如死灰的,对着好友杨婉琳说,以后都不要提及何书桓和陆如萍二人的名字,看得出来,到底是有多痛才会说出这些话。

杨婉琳“可是你想要打胎,那该怎么办?这事我一个西医可解决不了,搞不好还有副作用呢,你得慎之又慎!”

陆依萍“现在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怀孕了,更不知道我已经和何书桓离婚了,但是这两件事只有梦萍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这个孩子真的不能留!”

杨婉琳“依萍,你若是不想留这个孩子,也不是没办法。”

杨婉琳一动脑子,经过深思熟虑,想了个办法,问了依萍,依萍一听,仿佛心中的大石头落下来一般,眼神中带着期待,也带着从未有过的狠绝,说道。

陆依萍“婉琳,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杨婉琳“依萍,我不敢让你用西药,我怕有的药会有副作用,所以你的选择是慎之又慎,但是还有另外一个绝佳的办法,那就是看中医,让中医把脉,再做决断也不迟啊!”

陆依萍“好”

陆依萍“那你陪我去吧。”

杨婉琳“好,反正今天也没什么病人,那些病人也不是在我的治病范围内,一般这个时候是不怎么忙,我跟主任说一声,请假陪你去吧。”

说完,杨婉琳便牵着依萍的手,走出了办公室,向主任告假,便陪着依萍去了街上最有名的中药店铺,还没到呢,就碰上了不该碰的。

此时的何书桓也走在大街上,没去报社上班,杜飞得到的答案也只是说身子不舒服,好巧不巧,却碰到了陆依萍和杨婉琳,便死不要脸地凑上前去,假装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道。

何书桓“依萍,你终于出现了,真是让我好找,跟我回家,好不好?”

对面的两个人看着何书桓一副知错悔改的样子,真是让陆依萍和杨婉琳隔着一步之遥都觉得膈应,依萍还没上手打一巴掌,反倒是被一旁的杨婉琳赏了一掌翠嘴打烂他的果,重重地打在何书桓脸上,况且是在大街上,让一个大老爷们颜面扫地,不但没有人围观,仿佛街上只有三个人似的,但路上的行人都是各忙各的,哪有空管这三人行啊?没等依萍说话,杨婉琳却先开口,说道。

杨婉琳“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臭男人,依萍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干嘛还这么死皮赖脸!眼巴巴的在依萍跟前晃来晃去,就不觉得很烦人吗?”

本想训这么几句话,就带着依萍绕道走去还有半条街距离的中药店铺,却又被死不要脸的何书桓给挡在身前,死活不让走。

何书桓“依萍,不要走,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此时,何书桓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势在必得的攻势,被一个女人主动提出离婚,说明就是要逃脱自己的控制,仿佛是依萍主动背叛了自己一样,知道的是被背叛,不知道的以为是陆依萍背着何书桓找别的男人,难道何书桓就不往自己的方面想一想吗?这几天都没有去报社上班,只不过就是为了等着她出现罢了,每天都按照一日三餐过后的时间来蹲点,没等人出现就狼狈的回家,今天正好,陆依萍出现了,不就是自己挽留她的大好时机吗?这样一旦挽留成功,那么接下来等着陆依萍的将会是惨无人道的控制与欲望,可惜还是低估了主动提出离婚的陆依萍,早就已经死了心,哪还会跟这种出了轨的渣男回去呢?

此时,陆依萍松开杨婉琳的手,朝着对面的何书桓走去,勾着衣领,一脸不屑的回击回去,说道。

陆依萍“我走了跟你有关系吗?”

陆依萍“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面与勇气,大言不惭的与我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陆依萍“若不是你,亲手葬送了我与你的情分,或许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了,要不是你和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如萍厮混在一起,还被我捉奸在床,我怕不是一辈子都看不清你这伪善的面目,其实还是挺感谢你的,谢谢你,那我看清了男人的真面目,有的男人是真君子,像你这种表面功夫做得好,却在婚后忍不住采撷外面的野花,不想想自己的过错,反倒来指责一个女人主动与丈夫离婚就是水性杨花,不就是伪善的伪君子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便松开这令人恶心的衣领,本来这么一翻输出就要准备去中药店铺的,正要和杨婉琳一起走,又被何书桓死皮赖脸的拦在跟前不让走。

何书桓“我让你走了吗?就算你主动离婚了又如何?只要我没同意,就算我签了字,你也照样得跟我回去!”

既然不能软磨硬泡,那就强来,明明是何书桓说的,签完协议书就不许反悔的,现在还死不要脸的,来大街上强抢民女,像个街头恶霸头目似的,大家公子却变成了街头浪迹的小混混,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陆依萍“是我主动提的离婚那不假,可是也不知道是谁,明明签协议书的时候还说的一脸坦然,说让我不要后悔,那我没有后悔,反倒是你先来耍赖皮了,你以为离婚是过家家吗?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陆依萍的眼神带着坚定,说完一句又一句,便想和杨婉琳携手离开,但是何书桓仍然不死心,说了也不听,依然死不知悔改,一脸的狼狈又带着强烈浓郁的架势,仿佛是今天一定必须要把陆依萍收回自己囊中的攻势,执意的要拦着两个人,不让走,就打感情牌,说道。

何书桓“依萍,你怎么能狠心抛弃我呢?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何书桓坦然卖惨的和陆依萍打起了感情牌,把所有的错都归咎于陆依萍的身上,仿佛自己就没错一样,像个受害者似的,直接撒泼耍赖皮。

陆依萍“何书桓,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就不要来缠着我了,好吗?”

陆依萍“你这样的人和如萍最是相配,干嘛还要来找回我这个已经被你抛弃的鲜花呢?而不是去继续采撷外面的野花呢?我和你是不相配的,死缠烂打的反而会让彼此两败俱伤,还是死了心吧!”

陆依萍把自己比喻成已经被抛弃随手扔在地上的鲜花,拉着陆如萍出来说事,死缠烂打只会让双方两败俱伤,是没有好处的,说着狠话,让何书桓彻彻底底的对自己死心。

这么一番输出,不算得上是解气,只是过过嘴瘾,说的也是实话,又给了何书桓一个巴掌,可是何书桓哪会这么轻易的死心呢?看着陆依萍和杨婉琳两个人一副要赶紧走的架势,不顾一切的从后面推了陆依萍一下,力气不知使出去多少,陆依萍又被推倒在地。

陆依萍被推的和杨婉琳一起摔在地面,咔嚓一声,杨婉琳的手上都能听到清脆的声响,像是手肘骨头错位骨折,手肘直至手腕的位置,受了伤,脚踝也传来阵阵疼痛,手上和脚踝的疼痛感,使自己根本就站不起来,而一旁陆依萍的肚子却传来阵阵疼痛,下体不停的出血,染红了裤子,也染红了旗袍。捂着肚子不停的喊疼,可何书桓看到眼前的场景,感觉自己像是杀了人一样,慌忙的逃跑离开这条街上,惊慌狼狈的回了自己曾经和陆依萍的婚房,回了家后便锁上门,一直喘气,不敢回想当时的情景,吓得连饭都没煮,就这么饿着肚子,一遍遍的回想,想着想着却在客厅睡着了,睡得很沉,整个大脑像是宕机了一般,明明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却就是醒不过来,持续了好久好久……

而摔在地上的陆依萍和杨婉琳,一个手脚疼的无法站起,想站却又无力的再次倒下,仿佛全身上下也都没了什么力气,却也是撕心裂肺的喊着救助,可就算叫的再大声,路人也不会回头看一眼,仿佛事不关己,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却紧紧的握住依萍,可陆依萍的身体却急剧降温,一时之间全身都是冷冰冰的,犹如被冻住了,人都已经晕了过去,昏迷不醒的,下体一直在出血,血迹布满了双腿,红彤彤的很是吓人,街上行走的路人压根就不会管的,好在,出门买菜的王玉真和女儿李可云看到了此情此景,着急的连菜篮子里的菜都没来得及提,但还是下意识的提在手上,从对面的街道走了过来。

王玉真“这是怎么回事啊?是出事了吗?”

没看到脸的王玉真,还以为是旁人出事了,满脸的关心,在想着该如何,可云仔细的看着倒下的二人,一眼就认出了已经昏迷不醒的陆依萍,说道。

李可云“妈,你看看,这不是依萍吗?”

听到李可云如此信誓旦旦的说,也连忙蹲着低下头查看,确实是陆依萍没错了,也一时之间慌了神,连忙让可云留在此处,也把手上提着菜的菜篮子交给可云保管,自己则是去找自己的丈夫李正德,说道。

王玉真“可云,你先留在此处,好好看着依萍和这位小姐,以免情况生变,还有这菜篮子也给你看着,我这就去找你爸,让他赶紧过来一趟。”

李可云“妈,我知道了,你先赶紧去找我爸吧,现在人命关天,耽误不得啊!”

说完,可云便看着自己妈妈王玉真在走过对面街道前面的路去找自己的爸爸李正德,自己则是留在此处,查看情况。

过了没一会,王玉真和李正德夫妇二人来了,李正德还拉着黄包车,看到情景也不由得感叹,便让玉真和可云,一个扶着杨婉琳,另一个则是抱着依萍,便上了黄包车,连忙送到医院。

到了医院,什么都没顾上的李正德直接抱着陆依萍,急匆匆的赶到急救室门口,惊动了医生和护士,但也没忘了手和脚都受了伤的杨婉琳,让可云扶着她,去骨科看病,而与此同时,依萍也被推进了急救室,进行着与死神搏斗的抢救。

急救室里的依萍,昏迷不醒的,看着情况不容乐观,还是血出不止,让腹中本就胎相不稳的胎儿,有流产的征兆,这可把医生给吓坏了,连忙出来问,问道。

尹紫秋“请问你们是陆依萍的家属吗?”

一位女医生从急救室出来,穿着白大褂,一头披肩长发,头上戴了一个新样式的发箍,耳朵戴着一双珍珠流苏的耳环,脖子上戴着一条金丝珍珠交织的蝴蝶项链,看着端庄又不失俏皮,问着李正德和王玉真夫妇二人。

李正德“我和夫人虽然不是病人的直系亲属,但我还是想问,她怎么样了?脱离危险了吗?”

李正德仿佛是把陆依萍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问东问西的,就是怕陆依萍有什么三长两短似的,不用假装,举手投足与行动,甚至是神情,都能看得出来担心,但此时那位女医生却陷入了沉默,长叹一口气,说道。

尹紫秋“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尤其是有孕在身,胎儿本身就在腹中胎像不稳,本来就有征兆性的流产现象,不知是否是受到了别人的内力与外力一并被推倒,加剧了流产现象的速度,胎儿已经保不住了,但如果一定要抢救孩子的话,损失的将会是大人,那么必将是得不偿失,我知道这个二选一对很多家属都是艰难的一个选择,希望你们能好好做决定!”

女医生看着面前的夫妇二人,这个问题,确实是很艰难的抉择,但李正德丝毫没有犹豫,说道。

李正德“医生,保大人,一定要保大人啊!”

尹紫秋“好,既然做出了选择,做医生的就一定会拼尽全力的去抢救,请家属在外等候!”

说完,女医生就撂下一句话,直接又进了急救室,拼尽全力的去抢救。

经过一番抢救,反正胎儿就已经不保,自然也就没有抢救过来,但是大人已经被救回一条命,现在还在昏迷当中,被推出了急救室,左手上的针扎入了静脉,静静的打着点滴,安排了病房,就这么住院了。

另外一个手脚都受了伤的杨婉琳,手是骨折了,得需要静养,脚踝也只是受了伤,肿了好一块,也上了药包扎了,得定期来换药复查,便被可云搀扶到依萍的病房,杨婉琳与可云一家三口都守着病床上还在昏迷的陆依萍,寸步不离的,一刻也没离开,守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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