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这天,杜飞和如萍来了陆家。
陆振华也很是欢迎
此时,如萍看到梦萍,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像是久别重逢的一般似的,一把抱住自己的妹妹,可惜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关系那么好了……
陆如萍“梦萍,我真的好想你,让我好好的抱一抱你,好不好?”
陆梦萍“姐,你回家我很高兴,还带着姐夫回来了,进去里面坐吧!中午你跟姐夫就留在家里吃饭吧!”
陆梦萍的语气很是冷漠,这可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呀,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如今关系生疏了,自然也就是这么冷漠了,说完,梦萍扭头就走,也没有回头看过自己的亲姐姐,不等如萍,转头就进屋了,一点也不带搭理的。
如萍进门刚好碰到依萍,依萍并不想搭理和自己前夫何书桓出轨的人,况且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生日也是同年同月不同日,比自己小了十天,这怎么能受得了,如萍还在沉浸在抢别人丈夫的喜悦中,是第二个得到了何书桓的人和身子,依萍不想多看,明摆的向如萍翻了个白眼,便上楼离去了。
杜飞“如萍,梦萍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陆如萍“杜飞,我也不不知道啊,可能,是太久没有见到我,对我可能生疏了!这也说不定呢?”
杜飞“如萍,说不定这也有可能的,结婚这么久,头一次回到娘家,殊不知是你很久没回的原因,导致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之间生疏也是难免,怪不得梦萍她现在和依萍倒是亲近了许多呢。”
陆如萍“是啊,以前除了妈以外,就是数梦萍最不待见依萍了,每日依萍一来,阴阳怪气不说,甚至脾气也跟妈一样倔的很,巴不得以白眼相见,巴掌为界,看我嫁出去这几年,也不枉费这几年变了很多,她这当妹妹的也是懂事了许多,越来越尊重依萍姐,甚至是走得亲近,你说是吧?”
陆如萍说起以前,除了妈妈雪姨以外,看不惯依萍,就数梦萍,最讨厌依萍了,每次看人家一来,好脸色都不给,甚至恨不得以白眼相见,巴掌为界,处处阴阳人家,说人家抢了自己姐姐曾经的男朋友何书桓,对于雪姨来说,女儿家的礼仪廉耻倒也没那么重要,一定要吊上何书桓这样的金龟婿,而非杜飞这样的穷小子,一开始也极力反对杜飞追求如萍,甚至看人家何书桓来了,泡什么咖啡来招待人家,什么美式咖啡意式咖啡都准备的妥妥贴贴,一脸笑脸的接待人家,甚至怕人家喝不够,又泡别的咖啡,简直比对亲儿子都要贴心,说什么也要让女儿把何书桓给自己追到手,到时候婚事一成,自己这个做区区九姨太的,还不得风光到天上去,肯定是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跟穷小子在一起,但是起初如萍也跟何书桓的关系是暧昧不清的,人家伸出手来,自己就巴不得牵上去,一脸笑意,甚至还拍了不少亲密照片,把相册都珍藏到藏到枕头底下,每天至少要看个几遍,相对于依萍懂得廉耻,分清界限,而如萍则是分不清人家的含义,人家伸手就牵上去,整出一个直接性暧昧不清。
毕竟自己明明已经嫁给了杜飞,非得搞外遇?和丈夫的好兄弟,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夫,搞到了一起不说,还被依萍本人捉奸在床,自己都难以启齿,还有什么脸回到陆家!
可自己毕竟真心爱过何书桓,还差点订婚,若不是陆依萍前来送祝福,后面精神不济又神志不清跳江寻刺,说自己要找到自己的刺,当着众人的面,跳下了冰冷的江水,简直是九死一生,发着高烧,额头还有伤,找外国医生都说要去医院治疗,甚至亲妈傅文佩都害怕到不敢送医院,怕自己唯一的女儿又踏了自己大女儿心萍送医院却救治不济而早逝的后尘,她是依萍一母同胞的姐姐,因为在众多女儿中,自己长得最像父亲陆振华的白月光萍萍而得到宠爱,母亲也得到盛宠,可好景不长,十五岁就因为一场离奇的风寒去世,就是王雪琴背后的阴谋从而置于死地,送了医院,收买医生,让医生弄得像是一场意外,医生的不及时救治,导致在心萍大好年华而英年早逝,当时依萍这样昏迷不醒,曾一度的被医生下了死亡通知单,说她存活的几率不到百分之二十,甚至连一半的几率都不到,很难想象是怎么熬过来的,就因为订婚宴上出了这样的事,婚事不但没成,整场订婚宴感觉气氛明显很不愉快,还差点闹出人命,还让陆如萍那些参加自己订婚礼的朋友,都在背后嘲笑她,害得自己曾一度不敢去学校上课,还是杜飞贴心安慰的,还送了礼物给自己,是一只红色的玉雕成的鸭子,不然也就不会心甘情愿的放下书桓,还成全他和依萍,自己嫁给杜飞吧,是吧?
杜飞“如萍,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不进去吗?爸妈一群人都等着呢。”
杜飞看着如萍想事情想的入神,连忙晃了晃她身体,说陆振华和王雪琴一群人还在等着自己夫妻俩呢。
陆如萍“杜飞,我没想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些愣神了,我们快进去吧,好久没回家了,我想等会儿吃完午饭后再多待会,你说如何?”
陆如萍说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些出神了,还假惺惺的要和梦萍依萍套近乎,说吃完午饭后想多待一会,还特地问了杜飞的意见。
杜飞“如萍,这倒没什么,陆家是你的娘家,你几年没回来走动,今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待一会儿也实属正常,你自己决定就好了,何必来问我的意见呢?”
杜飞虽然家里不像何书桓这么有钱有背景,但是在自己终身大事上,始终是如一专一的,坚定不移的选择陆如萍,后来也如愿娶到了自己心爱的人,过得也不错,自己和好兄弟又在同家报社工作,领着同样薪水,老婆如萍又和兄弟的老婆依萍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自然关系就比较亲近,也是一个比较疼老婆的人,甚至杜飞的爹妈,还把财产的一半给了儿媳妇陆如萍,一半留给了自己的儿子,算是财产平等分割给夫妻两口子吧,房子都打算提前过继,财产也提前分割,可见陆如萍也没有公婆跟儿媳不和谐的烦恼,杜飞又心向着自己,虽然没有嫁给有钱人,做豪门太太,但嫁给了一个疼老婆的人,公婆也疼儿媳,何尝不是很幸运呢?可是自己非但不知足,非得当小三,跟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姐夫搞上了,难道就不羞耻吗?杜飞还一味地蒙在鼓里,还什么都不知道,全心全力又尽心尽力的对着陆如萍好,一门心思的爱着她,生怕给的不够多,也怕爱的不够多,可自己费尽心思娶回的老婆,讨得一个圆满结局,却是如此的不满足,反而心生歹念,背地搞外遇去当小三。
就这样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和老婆戴了一顶发着闪闪绿光的绿帽子不说,一片青青草原绿的发光,好兄弟的老婆也惨遭戴了一顶绿帽,而且也绿的挺发光的,丈夫的出轨对象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杜飞身为丈夫,还这么的疼她爱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摊上这么一个老婆,自己倒是蒙在鼓里不知情,还一个劲的对她好,真不知道有什么用?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付出感情,毫无保留,而对方是自己的正室夫人,却还不守妇道,屡犯七出,不守三从四德,还跟自己兄弟搞上了,真不知道对这样一个婚内搞外遇的女人有什么付出真心的?
说完,杜飞和陆如萍夫妻二人就进去了,对于这个几年未进的陆家,早就变了一副景象,甚至和往日以变的大不相同。
刚进门,未踏几步,就遇到了正在看报纸的陆振华。
陆振华“杜飞,几年不见,你们两口子好几年都没回来了,你们夫妻二人过得还好吗?你对如萍怎么样,有没有欺负她!”
刚进来没走几步,杜飞就遭到了老丈人的问候,一开口便问自己和如萍过得怎么样,自己有没有对她好,有没有欺负她之类的,看得出来也是对这个女儿尽心的很了,杜飞听到后,回话,说道。
杜飞“岳父大人,虽然我和如萍几年都未曾回到陆家,但你放心,我真心爱她,定不会辜负她,我也从未欺负过她,事事都让着她,疼她爱她,几年过的也是相当不错了,都挺好的。”
杜飞的确对陆如萍真心,不然也不会坚定的非她不娶啊,还差点跟自己的准丈母娘王雪琴闹掰,也要为陆如萍主持公道,说她可悲的不是她和依萍抢书桓的战争,更不是任何原因,反倒是有这么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妈,才让她觉得可悲,又表明了自己就是想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思,就是表明自己爱上了如萍,就是要非她不娶的意思,差点没和自己的准丈母娘王雪琴大吵一架,反观陆如萍早就背叛了这段感情,辜负了杜飞对她的一腔真心,也辜负了杜飞为求娶她的一腔孤勇,实在是跟杜飞的深情专一,会疼爱人,怜香惜玉的人设,形成对比,而自己却看不上他也就算了,就算当初也是自愿嫁他,可是还婚内红杏出墙,是个口蜜腹剑之人,偶尔用些小心机,倒是形成鲜明对比。
陆如萍看着杜飞,说自己夫妻二人过得很好,其实也是个不赖的事实,杜飞会疼爱人,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甚至公婆家的财产还分了自己一半,将来肯定是要过继给杜飞的子孙后代的,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缓解僵硬的气氛,尴尬的氛围,又接着杜飞的话,顺着说下去,回复陆振华,说道。
陆如萍“是啊,爸,你就放心好了,我和杜飞过得很好,他疼我爱我,想必你不曾亲眼看见也有耳闻,公公婆婆也对我很好,为了表明对我的喜爱,直接财产分割,我和杜飞一人一半,让我以后传给杜飞的子孙后代,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甚至房产还写了我和杜飞夫妻二人的名字,日子也过得不错,你就不必担心了!”
陆振华一听,摸了摸胡须,忍不住笑了笑,说道。
陆振华“如萍,看来啊,杜飞娶你的选择是对的,公公婆婆这么喜爱你,杜飞疼你爱你,看你们夫妻二人小日子过得还不错,我这上了年纪又黄土埋半截的父亲就放心了!”
二人听着陆振华的话,一个是真心被逗笑,一个是勉强挤出笑容在笑,愣着不进门,陆振华又说道。
陆振华“你们两口子还愣着干什么?几年没回来了,还不进去坐着歇一歇!”
陆如萍“好的,爸”
说罢,杜飞和陆如萍夫妻二人就踏进了陆家的门槛,坐在沙发上歇着了。
此时,楼上的依萍,打从见了陆如萍回到陆家的那一眼,就想起了自己捉奸在床的那天。
本来那一天是开心的,诊出怀孕,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谁哪知回到家就看到了何书桓和陆如萍裸着身子,床上地下都凌乱的很,在床上享受着鱼水之欢的恶心画面,知道的是何书桓把小三带到家里,不知道的以为这俩是夫妻呢,还被何书桓恶意的推倒,差点胎儿不保,而何书桓身为丈夫,对自己不闻不问,被送医院也不知道,也不来看一眼,也不关心自己,更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反倒是一味的护住陆如萍,再看看杜飞被蒙在鼓里不知情的样子,还这么傻傻的为陆如萍付出,真是不知该如何了。
好不容易保住孩子,孕妇的情绪本就控制不了,陆依萍就在楼上的房间里无声的哭泣,陆梦萍冷漠的给杜飞和陆如萍夫妻二人倒了两杯茶,又懂事好心的给陆依萍倒了杯茶,送上了楼,打开房门,就看见陆依萍了止不住的哭,连忙上前安慰,说道。
陆梦萍“依萍姐,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哭呢?”
陆梦萍安慰陆依萍的同时,还贴心的拿了几张纸巾,一遍又一遍的给陆依萍擦去脸上布满泪痕的泪珠,与前几年放荡不羁又叛逆自如的陆梦萍不一样了许多,当初自己也很不懂事,跟一堆男的在大上海舞厅喝酒,酒后被强暴了也不知道,还被强奸怀孕,告诉了如萍,如萍又转头告知书桓,书桓又告知依萍,被陆振华知道,又被母亲王雪琴送去医院堕胎,结果大出血,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再也生育不了了,失去生育能力的同时,当初任性的陆梦萍也逐渐懂事,贴心乖巧,活成了众人心中的乖乖女,也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改变了……
但是,陆依萍还是没有止住哭泣,刚擦完的眼泪又掉下来,陆梦萍看着这种情况,心中不知该如何了,想起了前一段时间,又看陆依萍时不时就有呕吐恶心的状况,有的时候常常吃不下东西,变得很嗜睡,忍不住大胆猜测,是不是因为怀孕才这样?是不是因为怀孕才导致情绪大爆发?忍不住问道,说道。
陆梦萍“依萍姐,你这个情况,不会是怀孕了吧?”
陆梦萍小心翼翼的,带着猜测疑惑,问着陆依萍,陆依萍不像之前那样一开口就会怼的梦萍无话可说,不会再防备于她,说出了实情,说道。
陆依萍“梦萍,瞒了你们那么久,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但是你要答应我,千万别告诉爸妈他们,就当做是,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要让第三者知道,好吗?”
陆依萍小心翼翼的说自己想要告诉梦萍,但是要让梦萍守口如瓶,不能告诉陆振华或者是傅文佩,绝对不要让第三者知道,就算是如萍和杜飞,也不能告诉,现在以陆依萍和梦萍的感情,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但胜似亲姐妹了,陆梦萍立马点头答应,说道。
陆梦萍“依萍姐,你放心,你告诉了我,我绝对不会告诉他人的,不会有第三者知道的,你就说吧!”
陆依萍“其实,我怀孕了,是何书桓的骨肉,可是,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巨大的变故,我带着未出世的孩子回到娘家,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该不该留,留了生下来等于是给何书桓这个孽障渣男生了后代,不想留下孩子,又觉得很对不起孩子,怕孩子生下来就没父爱,在一个没爱的环境下长大是不会幸福的,长大会不会成为一个偏执性人格,甚至会变成一个凉薄之人,肯定会形成一个不报仇就不罢休的人格,但也是一条生命啊,活生生的命,他还没来这个世上看一眼,母亲就不要他了,你不觉得很残忍吗?”
陆如萍仔细听着陆依萍的赘述,听到自己同父异母的的姐姐,居然声称自己的丈夫何书桓是个孽障渣男,一听就知道是不对劲,忍不住多问,说道。
陆梦萍“依萍姐,你和姐夫是不是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
从陆依萍边哭边说,再听赘述的内容,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太对劲,更何况是陆梦萍察觉了,陆依萍不好拒绝梦萍,只好继续说,说道。
陆依萍“梦萍,前段时间我回娘家是有原因的,那一天,我用了早饭,亲眼看着何书桓去了报社上班,自己又不舒服,就让贴身丫鬟陪我去了趟医院,验血完后,我的朋友亲手告知我已经怀孕,因为我的朋友在里面当医生,所以我找她去看的,我很高兴,能为自己心爱的人延续血脉香火,有什么不高兴的,可是我有多高兴,回家后就让我多伤心,我刚回到家,就听到楼上不对劲,传出女人娇滴滴的呻吟声,还有压着床榻的声音,动静太大,我忍不住怀疑,就上楼看了,就发现你的姐姐陆如萍,跟我的丈夫,躺在我的床上,赤裸着身子,享受鱼水之欢,真是龌龊至极,好似一对恩爱的夫妻,就差鸳鸯戏水了,我当场捉奸在床,何书桓护住陆如萍,我跟他吵了一架,顺便辱骂了陆如萍,可等来的不是忏悔,也不是道歉,而是一个动作把我推翻在地,我的下体就开始流血,血一直流,怎么止都止不住,何书桓也不拉我一把,跟陆如萍在这边看着我被推翻在地的情景,若不是贴身丫鬟看我出了事,联系了李副官,拉着黄包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番,我迷迷糊糊的就听到一个医生说,说早上来还好好的,晚上就出了事,好在送的及时,保了命,也保住了孩子,不然我就会死在这一对狗男女的手上!难道就不气愤吗?”
陆依萍“我住院的这几天,除了方瑜和可云来探望我,我可没有看到何书桓的人影,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就出院了,我心如死灰,让可云和方瑜提前准备好一份离婚协议书,回到了我和他的婚房,精心等待了一会,就看着还悠哉悠哉的从报社下班回来,看到了我又变了副脸色,假惺惺的关心我这几天都去了哪,我并未作出回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云帮我拿出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他还威胁我说,说我会后悔的,可是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哪还会再信这等鬼话,我就明说,我不会后悔,他就一边拿着笔签字一边说总有一天我会后悔的,看着他签完字,我就拿着提前收拾好的行李,回到了陆家。”
陆梦萍听着陆依萍的描述,气得怒不可遏,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姐姐会在婚内搞外遇,并且红杏出墙,跟姐夫搞上了,听到什么裸着身子,鱼水之欢,龌龊至极,差点鸳鸯戏水,这些词汇也都让她脑补了画面,气冲冲的说道。
陆梦萍“我虽然现在与她生疏许多,但她的所作所为,却令我厌恶,她自己也是一个有婚姻的人,哪有小姨子跟姐夫搞在一起的道理?违背道理人伦,简直道德沦丧,真的气死我了!”
陆梦萍“真不知道,要是被爸知道,等待她的,要么是扫地出门,永远不要踏进陆家一步半步,要么就是拿着鞭子打,就像当初下雨那天,你淋着雨来到陆家找爸爸借钱,忤逆爸爸,还被爸爸拿着鞭子抽打,难道她就没有想过爸的脾气吗?”
陆梦萍说着,说当初陆如萍这么做,当真没有想到过陆振华的脾气吗?
陆振华,是东三省赫赫有名的司令,当初打了十几年的仗,从一名跟随首领的无名小卒摇身一变成了司令,跟李副官一起,风光无限,受万人敬仰,这也是为了她的白月光萍萍,当初陆振华在一个外交官家里当着马童,和清朝末年的格格萍萍相知相爱,萍萍酷爱穿红色骑马装,被家主发现,一顿家法伺候挨了鞭子,萍萍为了他不惜求情,当时年轻的陆振华,更是撂下一句话,说他一定会为萍萍打出一个天下来,就这样,为了萍萍,打了十五年的仗,结果得胜归来当了司令,却意外得知,萍萍在自己还在打仗的第五年,被那个外交官爸爸找了一个婚事,可是大婚的前一天,萍萍穿着陆振华最爱的那身红色骑马装,举枪自尽了,也导致陆振华思念萍萍,娶了七个姨太太,个个都是因为长得像萍萍,被陆振华娶进门的,后面也就包括了傅文佩和王雪琴,傅文佩是因为在大街上被陆振华的马撞到,意外四目相视,觉得她长得像萍萍,打听到得知她出生于书香门第,并且有婚约,但也不顾着,让李副官下了聘礼,没过几天就娶了她进门,成了八姨太,但婚后也有恩爱的时候,傅文佩生下了心萍和依萍,因为心萍也长得像萍萍,在女儿中,最是得陆振华的宠爱,后面恩爱不过几年,又在一个戏台上结识了王雪琴,看着王雪琴一个戏子花旦的装扮,也觉得人家长得像萍萍,看完戏后就让李副官去下聘,王雪琴也是靠抢,抢人气,抢资源,抢婚姻,傲娇的说,如果前八位姨太太都很受宠,不然就根本轮不到自己这么一个唱戏的,后面又众目睽睽被陆振华纳进了门,讨陆振华欢心,生下了陆尔豪,陆如萍和陆梦萍,其中一个因为小产了就没保住,巩固了自己九姨太的位置……
陆振华成了司令后,就有一个外号,人称黑豹子,光是听名字就知道是有多么的凶悍,足以令人害怕的不敢动弹,不然也没这外号啊。
陆依萍“我看她那副模样,被爸知道了,以爸的脾气,她也估计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吧!”
陆依萍“如果她真的怕爸,就应该想到,爸这暴脾气,整个陆家上下都会害怕的要命,虽然现在爸变了不少,很少动怒发脾气,这也不会不代表他就不会在举起那鞭子狠狠抽打她一顿!”
陆梦萍“依萍姐,我会保密的,这个事情这么大,但即使我会保证不说,但也不敢保证不会被爸知道!总会有纸包不住火的那一天,不过你放心,我是真的会替你瞒着的,我一定守口如瓶,绝对不多嘴说一个字。”
陆依萍“谢谢你!梦萍,这几年你真的变了很多,就连爸都夸你,说这小倔牛也会有变的时候,可是你变了,王雪琴却没变,一如既往的那副模样,真不知她何时能改正?怕是一辈子都改不掉了!”
陆梦萍“好端端的提她干啥,我妈嫁进来这么多年,但是佩姨来陆家的时间更长,这么多年来,她的手段我也摸清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指的就是她!”
陆梦萍也是够狠,形容自己的亲妈王雪琴,就用了一句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指的就是她了。
陆依萍和陆梦萍谈了一会心,就被家中的李妈叫下去用午饭,依萍从伤心再到冷着一张脸,梦萍则是从愤怒,再到冷着脸,跟依萍一样,面无表情的走下楼,跟家里人一起用午饭。
吃午饭的过程,整个陆家安静的可怕,谁都不说话,默默的夹菜,吃着碗里的饭,甚至如果觉得嘴巴干,还可以喝鸡汤,甚至还舀了几勺在碗里,再加了几块鸡肉,来一个汤泡饭,放眼望去,整个氛围,简直安静的很,恐怖如斯……
杜飞看着家里没一个人敢讲话,旁边的丫鬟看着这么一大家子人吃午饭,都不敢吭声的,为了缓解这安静的气氛,主动开口,说道。
杜飞“爸,多吃点肉,别忘了喝汤,多补补身体!”
杜飞“妈,吃点鱼香肉丝,别光顾着吃饭,多吃点菜。”
杜飞“佩姨,你也多吃点,别光顾着吃饭,要不要吃鱼?我帮你夹一块吧。”
为了缓解尴尬,特地起身夹菜,先是给陆振华夹了几块鸡肉,还舀了几勺汤在陆振华碗中,又给丈母娘王雪琴加了几勺的鱼香肉丝在碗中,又给傅文佩夹了一块红烧鱼,刺都挑好了,放在碗中,直接露出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微一笑,又坐下去接着吃了。
陆振华吃着女婿杜飞夹的鸡肉,喝了几口鸡汤,笑笑不说话,王雪琴也是强颜欢笑,也没说什么,吃着杜飞夹的鱼香肉丝,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见傅文佩开口,说道。
傅文佩“杜飞,你虽然家世不好,但很有孝心,振华还真是没看错你这个女婿,可是你和书桓在同一家报社工作,你都能有空回来,为什么书桓却忙得抽不开身呢?”
傅文佩夸着杜飞,说他虽然比不上何书桓有钱,但也是有孝心,又提出疑问,说杜飞和何书桓在同一家报社工作,为什么他都能有空陪着如萍回来?而依萍却只身一人回来,还在娘家住了这么久,何书桓却忙得抽不开身,连回陆家的时间都没有,甚至没有回来一趟,说罢,杜飞看了傅文佩一眼,傅文佩的眼神好像写满着期待的问着杜飞,杜飞说道。
杜飞也是被傅文佩的问题有点难住了,顿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真是如坐针毡,如芒被刺,不知该说什么的好,但还是镇定自如,连忙向傅文佩解释,说道
杜飞“佩姨,最近书桓确实忙不过来,上头领导看中他,让他帮忙写篇报道,还要去采访相关的事,说做得好就给他升职加薪,他肯定忙成这样,是为了给依萍一个更好的生活,不是吗?”
杜飞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依萍听着这不合实际又大跌眼镜的借口,也只是笑笑不说话,仿佛这一个强颜欢笑,仿佛眼神和脸色是在说明,自己就接着听着杜飞编借口,看他接下来该怎么编的这种感觉,接着吃着碗里的饭,又趁杜飞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给了如萍一个绝世大白眼,搭理都不搭理,就一直吃饭,傅文佩听着这好像也有点道理,说道。
傅文佩“是吗?书桓都忙成这样了,等你改天去上班的时候,记得问个好!”
杜飞“好的,佩姨,我知道了。”
说罢,聊天话题已结束,就接着吃午饭了。
吃完饭后,依萍和梦萍坐在沙发上消食一会,说完话,又一同上楼去了,逗了一会自己养的宠物,取名叫平安和喜乐,而之前如萍养的那只乐乐,早就因病去世了,现在陆家的那两只狗,一个是黄毛,起名叫平安,一个是黑毛,起名叫喜乐,寓意着两只狗每天过的生活都是平安喜乐的,主要是依萍从市场买回来带到陆家养了……
陆梦萍“依萍姐,你看看,平安和喜乐多听话啊,每天呲着大牙,也不知道在傻乐呵什么,摇着尾巴,好像就在表达对主人的喜爱,比陆如萍养的那只狗都听话,别提有多乖巧了。”
陆梦萍和依萍一起撸狗,又提起了之前陆如萍养的狗,就是乐乐,不仅性子野,之前还差点把梦萍咬伤,夸着平安和喜乐,说它们每天都会呲着个大牙嘎嘎乐,也不知道在傻乐呵啥,也会对着自己和依萍摇尾巴,每天过得可开心了,梦萍对讨厌如萍起来,连亲姐已逝的狗都不放过,也连着一顿吐槽。
陆依萍“以前如萍养的那只狗,就是性子野,脾气有点大,当初还差点把你咬伤,但前段时间,乐乐生病了,没救过来,因病离世,如萍也不知道,咱俩一定要瞒着,知道了吗?”
陆依萍还是好心的,撺掇着陆梦萍把如萍之前养的狗乐乐离世的消息封锁并且隐瞒着,陆梦萍听不下去,说道。
陆梦萍“瞒着又有什么用?即使隐瞒的再好,纸也包不住火,她迟早也会知道的!”
陆依萍“也是,就算封锁隐瞒,迟早有一天,她会注意到乐乐不在了,定会来质问的!”
此时,楼下的杜飞陆如萍夫妻二人,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杜飞提醒如萍,说道。
杜飞“如萍,你不是说,吃完饭后要去跟她们说话吗?毕竟你们姐妹几个这么久没见了,一定有很多心里话要说吧,怎么不去了?”
杜飞点醒陆如萍,陆如萍才反应过来,一脸惊慌,说道。
陆如萍“是啊,杜飞,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先上楼了,你在楼下好好待一会吧。”
说罢,陆如萍起身上楼,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杜飞,杜飞微笑着,也并无任何表情,就看着陆如萍这么走上楼了。
陆如萍上去,并进了房间,看着陆依萍和陆梦萍二人正在撸狗,二人有说有笑,不是亲姐妹,但已胜似亲姐妹,陆如萍突然倒插一句,说道。
陆如萍“你们做什么呢?莫不是把我忘了!”
陆如萍还一脸笑嘻嘻的说,陆依萍和陆梦萍则是齐刷刷的看向陆如萍,陆依萍虽然在捉奸那天早已撕破脸,但还是要做做表面功夫,莫怕不是面子上的敷衍都懒得敷衍,一脸微笑,但是陆梦萍虽然也会摆脸色,但对于这种红杏出墙的人,已经是厌上加厌,连个笑脸都不给,说道。
陆梦萍“如萍姐,你不在楼下好好泡茶,还是跟姐夫说话,上来干嘛?是想找骂吗?”
陆梦萍直接没给好脸色,上来就甩脸子,就差一个白眼翻上天了,陆如萍一听,表情瞬间不对劲,也就瞬间被激怒了,没有了往日温柔如水的恬静模样,瞬间变得凶神恶煞,有些像母夜叉,跟母亲王雪琴有的一拼,凶巴巴的,回击陆梦萍,说道。
陆如萍“我可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怎能如此不敬!难道你是被陆依萍给蛊惑了吗?”
陆如萍“梦萍,咱们可是亲姐妹,你应该站我这边的,为什么会偏向她?难道她才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我不是吗?”
陆如萍愈发的像王雪琴的性子一样,刁蛮无理,一个劲的撒泼,甚至指桑骂槐,知道的是姐妹在吵架,不知道的以为是哪个来菜市场买菜的大妈来讨价还价呢,说为何陆梦萍不向着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姐姐,而是向着陆依萍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甚至还说梦萍是不是被依萍给蛊惑了,才变得如此……
陆梦萍“我知道你是我的亲姐,可是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我明说?非得让我这个做妹妹的,亲手撕了你这最后一块薄薄的遮羞布?你还是当初那个善解人意的陆如萍吗?”
陆梦萍也终究忍受不了,也连忙反驳质问,说的陆如萍体无完肤,搞得心虚发慌,但还是雪崩前面不改色,完完全全学了母亲王雪琴的风范,强装着镇定,听着亲妹妹对自己的控诉,但自己也不是吃素的,说道。
陆如萍“梦萍,我依旧是那个陆如萍,但从来就没有过善解人意,真是理解错了,你明明知道我爱书桓,偏偏冒出个陆依萍,把这一切都破坏了,从日记风波后,他和依萍两人就分手了,我也从来没有停止向书桓示爱,甚至说我自己不在乎退而求其次,后面书桓又悄无声息的去了绥远当战地记者,是杜飞带我翻山越岭,差点惨遭日军侵袭,连夜赶路去到了绥远,我被搞得灰头土脸,头发凌乱,只为了见他一面,甚至处于危险境地我也不怕,后面好不容易订婚了,我为了在订婚宴大出风头,把班中同学都给请来参加订婚宴了,要不是依萍要过来给我和书桓送祝福,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当场跑出去,书桓也就不会追出去了,后来依萍说要把自己的刺找回来,当着书桓的面跳江自杀,书桓跳下水去救她,她差点命悬一线,方瑜又打电话跟我说,医生说依萍的存活几率不到百分之二十,其实我听到这个结果,内心挺纠结的,如果依萍不幸早逝,那我还能和书桓继续举行订婚宴,甚至以后结了婚后会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如果依萍能侥幸存活,那我就把书桓让给她,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完璧归赵,可是后面我又不甘心,一边和杜飞有着婚姻关系,心里却想着何书桓,架不住我爱他,那又能如何呢?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如萍说了好多好多,都在控诉着依萍不该出现,但后面一切看似回归正轨,如萍和杜飞结婚,心里却想了一个不该想的人,那就是何书桓,甚至还被约了出来,完成这一场心甘情愿的出轨,现在还在这边大言不惭的,觉得如果依萍没有出现在书桓的视野中,不应该出现在那一场大雨中,也不应该出现在大上海舞厅,如果能顺利进行,自己会是那个幸福美满的何太太,成为同学羡煞旁人的对象,有一个做着报社记者的丈夫,夫家又有钱,公公当了好几年外交官,婆婆又在政府做事,无非算是大家族了,在那个时代是很有钱的一个存在,明明自己先爱上的书桓,却偏偏冒出来个陆依萍,来搅和成这样,害得自己嫁给了一个不爱的人却又爱自己的人,字字句句都在控诉着依萍不该出现,差点没疯了,简直原地疯狂,没有了以前的温柔恬静,也没有了以前的娇小可爱,也没有以前的白莲哭唧唧,直接像是个泼妇一样,如泣如诉的,像天上的电公雷母一样,恨不得天打雷劈,空降晴天霹雳,控诉着陆依萍 。
陆依萍听着这一切,不禁冷笑,这个比自己小十天同父异母的妹妹,竟然还在这边大言不惭地放着狠话,听不下去,说道。
陆依萍“你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雪姨了吗?以前我总觉得像梦萍这样倔牛的脾气才像王雪琴,但现在我看来,梦萍变了很多,反倒是你,越来越像王雪琴不说,还在这边无理取闹,难道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非要当小三,还怪我不大度了?难道还是我的错吗?”
陆依萍直接把话给说开了,真是不给陆如萍一点面子,就算楼上房间里只有她们三人,也依然是毫不留情。
陆如萍“依萍,为什么你那天没被何书桓推死?还来骂我,你有这个资格吗?”
陆如萍的眼神仿佛写着藐视,一点也不尊敬陆依萍,直言呼吁为什么捉奸那天没被何书桓推死,还真是好大的口气,陆依萍暗中慢慢蓄力,攒着火气,攥着拳头,紧紧的隐忍着,但梦萍却抢先一步,还是一样忍不了,上去推了陆如萍一把,还赏了她一巴掌,说道。
陆梦萍“这一巴掌是我替依萍姐打的,你还是不是人啊,怎么说话的呢?你和何书桓二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个狗男女,还真是不偏不倚刚刚好凑成一对呢。”
陆梦萍直呼这一巴掌打过去,是替陆依萍打的,狠起来也连带着亲姐姐陆如萍和姐夫何书桓一起骂,说他们两个是狗男女,还真是刚好凑成一对呢。
陆如萍“梦萍,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许你这样说书桓。”
说罢,如萍三步并二步,慢慢和梦萍越靠越近,姐妹二人的呼吸温热吐在耳边,弥漫周围,仿佛整个空气都是带着些温热的,如萍想跟她干一架,被触碰了底线,不是杜飞,而是何书桓,虽然很爱何书桓,但也却着实有些可耻。
陆依萍“如萍,我看得出来你很爱书桓,但你这样介入他人婚姻的方式,也着实有些可耻,你不觉得现在的你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吗?”
依萍一脸内涵准备要和梦萍干架的如萍,嘴里说出的话真是道不尽的侮辱,但也说的不过是实话罢了,可真是成功惹火了陆如萍。
陆如萍“依萍,你……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陆依萍“如萍,我过分吗?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
陆依萍“我没有狠狠打你一顿,也只是骂你几句,说的也都是实话,是尽了姐妹之情,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陆如萍“依萍,什么叫做我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你出现,何书桓就应该是我的,谁让你冒出来的?是你,是你抢走了他,难道我爱他也有错吗?”
此时的陆如萍彻底疯狂,认为若不是依萍凭空出现,自己早就可以和何书桓结婚了,也不至于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但奈何对方是爱自己的,结婚几年来都知冷知热的疼着爱着,生怕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哪怕只有一点点,便会伤心的要命,甚至难过自责,而陆如萍依旧不满足,和杜飞有婚姻却心里想着何书桓,如萍瞪着依萍,巴不得要把眼前的人活生生给生吞了,陷入疯狂,直接要上手,手掐住依萍的脖子,使得依萍靠在墙上没有动弹的地方,挣脱都挣脱不了,只见如萍掐得越来越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梦萍看了为之惊慌,生怕直接出人命,直接上手,硬生生把如萍的手给甩开,让二人都有得以喘息的机会,依萍更是被掐的,脖子差点都红了,好在梦萍及时阻拦,不然她自己就要一尸两命了,此时梦萍又张口,说道。
陆梦萍“姐,你为了一个何书桓,不惜和我干架,这也便罢了,可你又为了这么一个男的,去掐依萍姐,你怎会变得如此丧心病狂?这还是我的姐姐吗?”
陆梦萍不停的向陆如萍发出质问,问她为什么会为了何书桓变得如此丧心病狂,此时,如萍却平静一脸平静的样子,说道。
陆如萍“梦萍,我很爱书桓,你怎么就是不知道呢?我很爱他,很爱他,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死,也死的心甘情愿,因为我是真的爱他!你懂吗?”
这种极致付出的爱,也不想对方会不会回报,就一味的付出,可想而知,却也不知,会得到什么回报?
陆依萍“如萍,你这种爱,是付出极致的,我虽然曾经很爱很爱他,但是他伤我伤的很深,如若不是他为了你而伤害我,想必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就算你要为对方付出,你也要好好想一想,别怪我没提醒你,既然他能够在和我的婚姻关系没解除之前就和你出轨,那么如果你愿意和杜飞离婚跟他在一起,将来下一个被出轨的就是你,我陆依萍,或许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你可要想好了,千万别怪我没提醒你,也别怪我没有阻拦你,你自己选择吧!”
陆依萍被如萍和何书桓这对狗男女伤到极致,却也不忘好心提醒陆如萍,如果她为了何书桓抛弃杜飞,一味的为何书桓心甘情愿的付出,却不知将来会得到对方什么样的回报?也好心提醒,说她一定要想好,这可是关于自己一辈子的选择,到时候陆如萍就千万别怪自己没有提醒,甚至是没有阻拦,让陆如萍自己自由选择。
陆如萍“可真是谢谢你啊,我的好姐姐,感谢你把何书桓彻彻底底的让给我!”
陆如萍“至于杜飞这个穷小子,我到时自会处理,看他被我甩了之后,还有谁敢嫁给他!”
陆如萍“我就不多说了,杜飞还在等着我呢。”
陆如萍“跟你们两个说话,我都觉得费口舌,真是浪费时间。”
陆如萍越来越放肆,直接语言伤害,像是把陆依萍的所谓“前车之鉴”的好心提醒,好像也没有感觉有多大的兴趣,就当做是听一听,瞬间就忘了一样,头也不回的,就下楼了,只剩依萍和梦萍两个在原地愣着。
梦萍看如萍走的越来越远,心里不禁打起了冷颤,直接起鸡皮疙瘩,甚至有些颤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到底是自己的姐姐,还是如今已经坏的彻彻底底的陆如萍,像是人格分裂一样,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但梦萍很快恢复冷静,真的好想冲出去把陆如萍给踹下楼去解解气,正要冲出去,被依萍拦着了,但低头看着楼下,偌大的客厅,早已没了杜飞如萍夫妻二人的身影,二人早已离开了陆家,这把梦萍给气的原地跺脚,只能通过跺脚来泄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陆如萍再也不是自己姐姐了,反正刚刚不是已经闹掰了吗?以后只有依萍才是自己的姐姐,依萍劝解着梦萍,让她不要生气了,气死了可不好,气死那就没人替了,劝了好一会,经过依萍给自己讲的笑话,很快,楼上的房间里又充满欢声笑语,你一言我一句,说的可开心了,但痛苦也总是挥之不去的。
陆如萍带着杜飞仓皇逃跑,像个贼一样,不知道的以为是被通缉了,竟然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但回家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越来越刁蛮的性子,确实挺像王雪琴,也因为自己的一味争吵和喧宾夺主,换来了依萍的前车之鉴的好心提醒,也把一个以前满眼里都是想帮着自己的好妹妹梦萍拱手让给依萍了,彻底把自己的亲妹妹让给了依萍,姐妹二人就此彻底闹掰,已无任何和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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